好,反正也差不多了。」夏耀給出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宣大禹心里咯噔一下,確實糾結了一把,但沒到自個兒預期的地步。畢竟夏耀是個純爺們,和女人在一起天經地義,宣大禹早有心理准備。夏耀這么坦白出來,他反倒是放下了擔子,不用每天疑神疑鬼了。
不過心里還是有點兒酸澀澀的。
「什么叫差不多了?」問夏耀。
夏耀厚著臉皮說「就是…正在培養中。」
「那就趕緊扼殺了吧!」宣大禹說;「那丫頭一身的yín盪之氣,他哥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夏耀不愛聽了,「你怎么把她哥扯上了?」
宣大禹惱了,「我說她哥你都不愛聽,你對她是有多死心塌地?」
「反正你別提那天晚上的事就對了,我倆就差一層窗戶紙沒捅開,你要真瞎說,那層窗戶紙就變成鋼板,徹底捅不開了。」
盡管宣大禹極度不樂意,但夏耀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在較真真久沒勁了。
「行,不提了成吧?」
夏耀終於松了一口氣,總算解除了一個心病。
「那你就拿著東西趕緊走吧!」
宣大禹又看了看手里的護膚品,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你送我這個,不會就是怕我提那天晚上我差點爆你的菊的事吧?」
「你特么不是說不提了么!畢囊氣急冒火。
宣大禹一臉賤笑,「哦哦哦,我忘了我忘了,不提不提。」
「滾滾滾!」
夏耀猛地躺下,把自個兒藏在被子里喘粗氣。
宣大禹把手指放到嘴里哈著氣,使勁給了夏耀一腦殼,在他悶沉沉的怒罵中,喜憂參半,心情復雜的走人了。
111報復。(3168字)
高速路上,一輛載有槍械,秘制武器的吉普車平穩的行駛。
車上有四個人,駕駛位坐著成熟老練的死機,副駕駛位戴著墨鏡的男人是黑豹特衛的老總,人稱豹子。後面坐著兩個黑人保鏢,像兩座靜默而立的黑山,面無表情的聽著兩人閑聊。
「黑子多半是廢了,還留著么?」司機問。
豹子不動聲色地抽煙,夾煙的手上青筋橫布,臉上看不出什么情緒。
司機又說,「黑子也忒二了,夏衛東的孫子他也敢動,說他活膩了都抬舉他。不過話說回來,袁老槍可夠讓我意外的,他怎么會好哪一口呢?」
豹子捻滅了煙頭,突然有了調侃的興致。
「你見過夏耀么?」
「你指的是夏衛東的孫子?」
豹子點頭。
「怎么沒見過?上次新聞上刊登的照片不就是他么?」
「那照片經過處理了。」豹子問,「本人你見過么?」
死機琢磨了半天,說,「有一次他們刑警大隊來咱這一片執行任務,好像其中就有他。忘了誰給我指的了,我就在遠處掃了一眼,沒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