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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只是一個勁地掙扎反抗,剛才的態度還沒有這么堅決,恍惚瞟到某個人影後,情緒陡然啃咬,有如猛虎狩獵般粗魯狂野。

夏耀很快又被袁縱折磨得來了感覺,身體和心的違和,期持與現實的反差,讓夏耀心里本來就不堪一擊的「豆腐渣工程」瞬間被摧垮。

「你丫爽的時候想起我了,把我一個人甩在路上的時候呢?」

袁縱被緒越發緒完全控制不住了。怕袁縱看到他哭起來那狼狽又沒出息的樣兒,夏耀用手臂緊緊圈住袁縱的脖子,頭悶在他的頸窩里失聲痛哭。

「你不是說……不逼我么?……」夏耀死死揪扯袁縱的頭發。

半年前的那句保證就像嗆在袁縱心頭的一口血,噴出來就要了命。

夏耀泣不成聲,「你不是……說……不用……下任何……定義么……」

袁縱所有深埋在心里的苦衷和憋屈都被夏耀的眼淚和控訴踐踏得一毛不值,他的大手疼惜地抄起夏耀的後腦勺,半推半就下樓抱著他坐起,放在腿上柔聲勸哄。手掌在夏耀傷痕未愈的眼角擦撫著,每一滴眼淚都像往他心口割了一刀。

這種滋味,比夏耀大雪地里躥到自己身上和被打後出溜到車座底下的那一刻更今袁縱難以招架。

「聽話,別哭了,你那倆眼本來就不一樣大,再哭就更沒法看了。」

夏耀嗷的嚎哭一聲,對著袁縱的胸口施以老拳,而後繼續趴在袁縱的頸窩處,簡單地咧咧了兩聲,算是給這頓發泄劃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很快又滿血復活了。

「你丫那天晚上真沒跟他干什么?我咋這么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