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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單上血痕遍布,作案現場實在是太凶殘了,王治水菊花上的血痕都漫到屁股蛋上了,宣大禹的陽物更恐怖,簡直就特么是血做的!對於夏耀這種大偵探家,刑警大隊的主心骨,想不一眼破案都不成。

宣大禹感覺到一股異常的氣息,瞬間醒了,眼睛一掃床單,不由的屏住呼吸。再望一眼門口呆愣愣的夏耀,腦袋轟的一下炸開了。

「這……怎么回事?」

夏耀怎么都想不通,這事它怎么就能發生在宣大禹和王治水的身上?

「隱藏得深的人是你吧?你他媽才讓我刮目相看呢!」

夏耀說完這話扭頭就走,媽的,一宿沒睡覺,就特么為了一大早來看這個!

夏耀都走了好幾分鍾了,宣大禹才回過神來,眼睛掃著身下,再看著王治水的屁股,滿床的作惡證據,這回人證物證俱在,完全沒有抵賴的余地。

用手試著拍了一下王治水。

王治水艱難地睜開眼,故作虛弱地說:「別碰我,我渾身上下都……疼……」

宣大禹正懊惱糾結的時候,突然一眼掃到枕頭邊的雞毛。

「哪來的雞毛?」

王治水心里咯噔一下,怎么還有漏網之魚?

宣大禹扭頭掃向王治水,疑惑的目光定定地注視著他,王治水的心臟仿佛停跳。直到房間里的大氣壓降為負數,宣大禹才開口。

「你昨天晚上現原形了?」

王治水,「……」

126大一號的小褲衩。(3723字)

「什么?你說大禹跟偷他錢那小子搞到一起了?」彭澤聽到夏耀的爆料瞬間石化。

夏耀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看來彭澤對這事也是毫無察覺。不過想想也正常,自己跟宣大禹關系更親密,現在都雲里霧里的,更甭說彭澤了。

「哎,前兩天我還琢磨大禹跟王治水合伙軟負袁茹的事,一直想問就是不接我電話。結果又整了這么一出重口味的,現在徹底不用問了,啥都明白了。」

彭澤唏噓,「大禹這嘴可夠嚴實的。」

夏耀沉思了片刻,淡淡地說:「不過當時那個場景明顯是強迫性的,特別血腥。」

「有多血腥?」彭澤好奇。

一提起這事夏耀瞬間想捂胸口,簡真不堪回首啊!自虐般地將當時的場景細致地描繪了出來,彭澤聽完之後眼睛都直了。

「不至於吧?我和小騷兒真槍實戰了那么多次,多重口的都試過,也沒出現過這種場面啊……」說著說著彭澤像是想起了什么,立馬禁口,「對,我忘了你不待見我倆這種事,得得得,不提了。」

夏耀態度急轉,瞬間抓住彭澤的手,目露急切之色。

「你說吧,詳細地說說。」

他現在心里急需治愈,消除他對這種事的恐懼感。

彭澤納悶地笑笑,「你怎么突然對這事好奇了?」

「沒……那個,看完大禹再想起你倆,突然覺得特別有愛。」夏耀現在還沒法坦然地承認自己和袁縱的關系。

一說到「有愛」倆字,彭澤像是回憶起一些令他糾結的事,平時總是刻意去忽略,但一提起卻仍舊難以掩飾內心的觸動。

「我跟真真第一次就是在他家,平時我倆就是親親摸摸,偶爾來個口爆就是極限了。那夭喝了點兒酒,怎么說呢,到了那個份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