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制人,臉迅速沉了下來。
「穿錯你一條內褲又怎么了?摳門兒勁的!」
袁縱用手在夏耀腦門兒敲了一下,戲謔道:「您一穿錯可就穿錯了七、八條!」
「其它內褲壓根就不是我拿的,是不是小田在你面前挑撥離間來的?這小子真陰,白對他好了,竟然這么碎嘴子。」
袁縱現在心里沒有別的想法,就想把這個讓他恨得咬牙,又稀罕至極的浪小子連皮帶骨頭嚼了。
「非得我搜出來才承認是吧?」
夏耀的戲演不下去了,又開始強詞奪理。
「我跟你換著穿內褲又怎么了?這不是證明咱倆關系親密么?全中國有幾對情人能換內褲穿啊?再說了,這不是穿著正合適么,它要是不合適我就不穿了!」
袁縱眉宇間斂藏著笑意,「真合適么?」
夏耀理直氣壯,「合適!」
「你起來。」袁縱說。
夏耀心虛,「干嘛?」
袁縱不容分說地將夏耀拉起來,猛盯著他的私處看。
「看什么?這不是挺合適的么?」
夏耀合攏著腿,內褲勉強卡在腰上掉不下來,囊袋的部位也稍顯「虧欠」
。最要命的其實是內褲的邊緣,因為袁縱比夏耀的腿要粗壯,所以邊緣松垮,經常「側漏」。
「你把兩條腿劈開,盤腿坐著。」
夏耀原本不想照做,但是袁縱質疑的目光灼視著他,夏耀又不想被他鄙視,只能大大方方地將兩條腿分開。
結果這一劈開不要緊,側面「豁然開朗」里面的春光一覽無余。
袁縱的手直接從毫無內褲庇佑的側面伸進去,在夏耀赤裸裸的肉蛋上狠狠彈了一下,故意羞臊他,「露這個大個蛋是給誰看呢?」
夏耀吃痛,羞憤交加地怒喝一聲,「瞎彈什么?把我億萬子孫彈壞了怎么辦?這么高貴的血統你賠得起么?」
「敢情您這里面裝的是貴族,我這里面就是賤民了?您戳一下就要了命了,我這就可以隨便勒是吧?」
夏耀想笑但忍著。
袁縱再問夏耀,「現在你給我說說,這內褲穿你身上合適么?」
夏耀還是那套話,自信心膨脹得簡直逆天了。
「合適!一點兒都不松,一點兒都不大。」
行,袁縱意味頗深地點點頭,沉聲開口。
「那你給我跳段舞。」
夏耀猛的吸一口氣,內褲還沒跳就開始往下溜,慌亂中指著不遠處的健身器說:「小田幫我修好了,你再去試試,他說這次保證不會碎。」
現在想起人家小田了……袁縱眼神轉都不轉一下。
「就穿著這條內褲跳。」
夏耀,「……」
宣大禹和王治水坐上了談判桌。
宣大禹把一張卡推到王治水面前,說:「這是給你的身體休養費和精神補償費,收下那天的事就一筆勾銷了。」
王治水說:「我不要你的錢,我只要你對我負責。」
宣大禹揚揚下巴,「你不是就認得錢么?這里面有一百萬,應急絕對夠了,再多的錢我也拿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