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死你!」
呃……田嚴琦臉都青了。
房間內的夏耀隱隱間有種不詳的預感。
果然,沒一會兒,小鷯哥就在旁邊叫喚起來了。
「嗯……嗯……好爽……」
大鷯哥又說:「小賤媳婦兒!」
「哎!」小鷯哥答得可脆生了。
千萬別覺得這倆鳥太神叨,誰讓兩個免費的復讀機在房間里響了一宿。小鷯哥平時都是夏耀帶,對夏耀的聲音特別敏感,很自覺地就學他說話,連語氣都學得不模有樣。大鷯哥平時是袁縱帶,經常學著他在公司訓話,幾乎就是袁縱的「發言鳥」。
夏耀剛緩過來,一聽這些話差點兒癱回床上。
田嚴琦憋著笑走進來的時候,夏耀那副苦大仇深的表情還沒來得及收起來。看到田嚴琦一個勁地盯著他看,明明捂著屁股,卻偏要意味深長地說一句。
「我這腰啊……」
田嚴琦見過打腫了臉充胖子的,但是沒見過對自個下手這么狠的。
臨走前,田嚴琦盯著袁縱看了好一陣,目光爍爍。
「這么看我干什么?」袁縱沉聲開口。
田嚴琦嘴角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搖搖頭,「沒什么。」
等袁縱回到房間,夏耀才想起一件事。
「他剛來的時候貌似說的是你病了,也就是他是專程來看你的,並不知道我在這。這大晚上一個人往這跑,沒別的目的?」
袁縱反問:「你覺得他有什么目的?」
夏耀目光轉厲,「這就得問你了。」
其實夏耀並非真懷疑田嚴琦有什么想法,他就是存心找茬兒,心里不平衡。憑什么我和宣大禹喝碎酒稀里糊塗睡了一晚上,你丫不問清楚情況就把我整成這副德行?那我也可以捕風捉影,可以打著懷疑的旗號報復你!
結果,袁縱回了一句特別絕的。
「你也可以操我。」
夏耀虎軀一震,別說干袁縱了,就是從床上起來都費勁。
「你丫別逼我啊!」眼睛瞪著袁縱。
袁縱一步一步朝夏耀靠近,「就現在。」
「你丫離我遠點兒啊!」夏耀手指著袁縱,「你過來我可真敢干你!」
眼看著袁縱就要走到面前了,夏耀瞬間使出絕招——乾坤大挪移。
「我草!那紙簍里的潤滑油不會都是昨天用的吧?」
袁縱濃眉一挑,「你覺得呢?」
夏耀草草一看,起碼有三四瓶,他現在明白袁縱為啥說保持期內能用完了。照著這個速度和力度,用不了一個月就把這幾箱干掉了。
問袁縱:「多少錢一瓶啊?」
袁縱買的都是進口貨,價格肯定不會低。
「有五百多一瓶的,有七百多一瓶的。」
夏耀原來是拿這事岔開話題的,結果一聽這話真給鎮住了。
平均六百多一瓶,昨天晚上就用了四瓶半,合著就是三千來塊錢。假如一個禮拜只干一次,一個月還要四次,那就是一萬二。可看袁縱這樣,也不像一個禮拜只干一次的啊!這么一來,一個月光在這上面的開銷就要幾萬塊。
問題是沒嫖沒包養,也沒享受到限制級的刺激,就特么跟媳婦兒踏踏實實干,這錢花得多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