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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耀又把袁縱的被子拽爛了,還在上面踩了兩腳。

下一秒鍾,整個人被掀翻在床,連同亂被子一起被袁縱扭騎在身下。

「啊……別擰那的肉……呃……疼……我錯了……」

晚上,兩個人一起在新定制的浴缸里泡澡。

點上溫馨的香薰,斟上兩杯82年的拉菲,褪去那層高風亮節、低調內斂的皮囊,兩個爺們擁在浴缸里潮涌對品,縱情享受這腐敗的小日子。

夏耀把豹子今天跟他說的關於自己為何單身的緣由告訴了袁縱,說完發出放盪的笑聲,「你說他是不是2b?」

「我看你才二!」袁縱在夏耀滑溜溜的腰身上摸撫著,「他都已經離過一次婚了,還單什么身?這男人嘴里沒一句實話,心術不正,以後少搭理他。」

夏耀挺好奇,「他到底多大了?」

「三十四。」袁縱說。

夏耀泛著酒香的舌頭在袁縱薄唇上舔了一圈,又問:「我怎么記得你告訴我黑豹特衛已經有二三十年的歷史了?」

「因為他根本不是創始人,黑豹特衛是他叔叔和另一個朋友共同創建的,中間換了好幾任老總,他才接手不到五年。」

夏耀哼笑一聲,「怪不得這些年黑豹特衛一直走下坡路。」

袁縱手捏住夏耀的下巴,再次厲聲警告。

「總之你離這個人遠點兒。」

「知道啦……」

夏耀幽幽地說完,嘴里含著一口紅酒,直接將袁縱的某根沒入。

酒精的辛辣感加重了刺愈合了再還你。要不共用也可以,我不介意當小的,你問問他樂意不?

屈原:行,我幫你問問。

千萬個人采摘過的殘菊花:啊?你真問啊?好緊張好羞澀他對我的看法。

屈原:甭緊張,沒戲、

千萬個人采摘過的殘菊花:……就看不慣你這個吊樣兒。

屈原:你想這么吊么?想么?想么?

千萬個人采摘過的殘菊花:白眼。

屈原:我可以讓你變得和我一樣吊,明天夏老師小課堂,下午兩點半開課,授課地點艾斯尼咖啡廳,學費一缸潤滑油,來不來隨你。

夏耀撂下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