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母和袁縱邊吃邊聊,袁縱就不動聲色地往夏耀身邊挪。
「袁縱,你妹妹是做什么工作的?」夏母忍不住打聽。
袁縱邊說邊把手往夏耀腿上伸。
「她是自由職業,偶爾在公司打打雜,沒什么工作。」
「這樣啊……」夏母顧自念叨著,「女孩子還是有一份正式的工作比較好。」
袁縱在桌下的那只大手爬到夏耀的腿間,把玩起那只「大象」來。另一只手毫不耽誤地夾菜,面容沉穩地和夏母熱聊。
「我打算年底讓他出國學點兒東西。」袁縱說。
「出國啊?」
夏母剛驚訝地回一句,就聽見飯桌底下一陣踢踏聲,扭臉看到夏耀正朝袁縱擰眉瞪眼,表情相當不友善。
「夏耀!你是不是非得讓我動手才能消停啊?」
夏耀恨恨的收起踹出去的腳,喪眉搭眼地繼續悶頭吃飯。
袁縱不依不饒地繼續把手探過去,夏耀踢爆了他的蛋的沖動都有了,礙於夏母在只能隱忍不發。況且袁縱摸的那個地方,夏耀很快就來了感覺,更不敢吱聲了,只能在心里一個勁地惡罵,臉上還得裝作無動於衷的表情。
這頓飯,吃得夏耀一肚子火。
吃過飯之後,夏母問袁縱,「你是怎么過來的?」
「坐地鐵過來的。」袁縱說,「那邊有個路段正在施工,還得繞很遠的路,我嫌麻煩就坐地鐵過來了。」
夏母誇贊袁縱,「繞遠路起碼得多花好幾十的油錢,我就欣賞你這種勤儉的人。」
夏母只是不知道袁縱衣兜里揣的那個打火機,只為博您兒一笑,就足夠繞幾千趟的油錢了。
「現在幾點了?」夏母看了下表,「都十點多了啊!你看看,這一聊起來就忘了看點兒了,這么晚地鐵都停了吧?」
「我可以打車回去。」袁縱說。
夏母溫柔地別了他一眼,「浪費那個錢干嘛?直接睡在夏耀那個房間,又不是沒在這住過。」
夏耀知道袁縱是故意的,憋著青紫的臉進了卧室。
袁縱緊跟著走了進去。
房間的門一關,隔絕了外面不明情況的夏母,夏耀胸口攢著的火轟然爆發,一開口濃濃的火葯味兒。
「滾蛋!」
袁縱非但不滾,還把手貼在夏耀的褲襠上。
「這都支棱起來了,還讓我滾?」
夏耀的「大象」在袁縱的反復撫摸下,依舊堅挺著。
結果,袁縱的這句調侃非但沒有緩和氣氛,反而讓夏耀惱羞成怒,一拳砸到袁縱的後肩位置,狠話甩口而出。
「少特么給我來這套,袁縱我告訴你,咱倆完了!」
袁縱胸口劇震,犀利的目光死死楔在夏耀的臉上。
「你說什么?」
夏耀大手霸氣一揮。
「一個字,分!」
袁縱的心就像被人硬生生地割掉一塊肉,隨便知道這是氣話,但依舊加不住心痛。要知道袁縱為了「合」這個字付出多大艱辛,怎么能輕而易舉說出「分」這個字?
「你再說一遍!」袁縱突然擰住夏耀的衣領,將他強逼到牆角。
夏耀看到袁縱眼神中的不堪忍受,其實已經有點兒退縮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