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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喝酒?上次要不是喝多了能讓人家打么?」

提起這事彭澤氣就不打一處來,「都特么賴李真真那個小賤貨,要不是因為他,我不至於這么難受。」

夏耀不客氣地說:「你賴的著人家么?人家倆人好好的,是你非要去搗亂。要是有人砸你們家門說要睡你女朋友,你不抄家伙揍人?」

「他們倆能跟我們倆比么?他們倆就是炮友,才幾天就搞到一起了?我追劉萱追了多久?我們倆那是多濃厚的感情?」

夏耀哼笑一聲,「多濃厚啊?我聽聽。」

彭澤本想大一番,結果一開口,突然發現沒什么可說的。

「說啊,怎么不說了?」夏耀故意問。

彭澤仰脖灌了幾口酒,撂下酒瓶,喉嚨一陣辛辣感。

「不說了,沒勁。」

「怎么又沒勁了?當初不是你一心紅要追的么?」

彭澤嘆了口氣,「當時確實挺中意這個丫頭,覺得和我接觸到的那些女孩都不一樣,大大咧咧的,脾氣又直又爽快。後來在一起了才發現不是那么回事,什么小心眼啊,矯情啊,怕什么來什么。」

「你這是在拿男人的標准要求劉萱,因為你之前和李真真胡來了一段,習慣了和男人的相處模式,思維上轉換不過來。你想想你之前交往過的女孩,不都那樣么?袁茹不比劉萱更女漢子?該嬌氣的時候照樣嬌氣。」

彭澤不承認,「李真真他也不像個爺們兒啊,我能受他什么影響?」

「他再娘,身上也有男人慣有的,女人沒有的特質。」夏耀說。

彭澤想想也對,盡管他一直不想承認李真真身上的男性魅力,但某種時候讓他反復回味不能釋懷的恰恰是這些。

「真真看著挺矯情的一個人,但其實他挺好哄的,說生氣也就是幾句話的事,從來不真和我翻臉。而且他挺會照顧人的,瞧他小胳膊小腿的,勁兒大著呢。好幾次我喝得爛醉,都是他把我抱上床的,這事劉萱肯定干不了。」

剛才說起劉萱沒詞的彭澤,這會兒提起李真真,卻有點兒收不住了。

「最主要的是他特別懂我,我倆無論鬧多太別扭,只要我需要他,他肯定隨叫隨到。有些話我沒法跟劉萱說,但是我能跟他說,多難聽多惡心的話都沒事,都是爺們兒,誰不知道誰啊?」

「我老說他賤,其實根本不是損他,就是像稀罕小貓小狗一樣稀罕他,覺得這東西是自個的,誰也搶不走。我該談朋友談朋友,該干嘛干嘛,只要每天回家能摸摸他,抱抱他,我心里就知足了。」

夏耀心中暗道:你丫真活該!

彭澤繼續感慨,「其實我一早就知道他動真格的了,我剛跟劉萱在一塊的時候,他天天在樓下轉悠。有時候我也想說兩句橫話,可我狠不下那個心啊!那個時候我就眼巴巴地盼著,盼著他能早點兒找個人,結果真等他和別人好了,唉……」

彭澤仰靠在沙發上,赤紅的瞳孔望著天花扳,一臉憂郁地抽著煙。

「你知道他哪最讓我惦記么?」

夏耀明知道答案,還裝純地問:「哪?」

彭澤一口煙霧一個字。

「腿。」

夏耀說:「就是床上功夫唄?」

「也可以這么說。」

夏耀色心大起,好奇地打聽,「真那么厲害么?」

彭澤說起這個回味無窮,嘴里的酒都有了另一番味道。

「他的床上功夫真不是一般的好,我栽就栽在這了。往床上一躺,摸不著一塊骨頭。別人不敢做的姿勢他敢做,別人不敢說的話他說。一場下來,轟轟烈烈,痛痛快快。完事還偷偷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