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
夏耀驚了,再扭臉看向司機,心里暗呼一聲不妙。
急忙去拽車門,結果發現車門鎖上了。
司機說,「我們老總想清您去喝杯茶。」
夏耀一腳飛踹上司機的臉,司機猛的一剎車,脖子差點兒轉不回來。
就在夏耀搞定司機准備開車的時候,後車門突然被打開,跳上來六名壯漢。依舊是當初企圖迫害袁茹的那六位,經歷裸曬之辱後,對夏耀的笑容又猙獰了幾分。
「夏公子還是省點兒勁吧,您這么高貴的身份,加上手還被銬著,就別逼著我們欺負人了。」
夏耀知道逃是逃不掉了,只能沉著臉陪他們走一趟。
汽車開到一套豪宅前利車,夏耀被六個保鏢帶了下去。
豹子正在魚池旁喂魚,聽到腳步聲把頭扭過來,臉色瞬變。
「我讓你們把人『請,過來「請,不懂么?誰他媽讓你們用手銬的?」
領頭的說:「我們遇上夏公子之前,這個手銬就已經在他手腕上了。」
豹子看著夏耀的手腕,忍不住哼笑一聲。
「這叫主動送上門么?」
夏耀陰著臉不說話。
豹子客氣地擺了個,『請」的手勢,「夏公子來看看我為你安置的新家吧,這個地段怎么樣?不錯吧?」
夏耀轉身,「沒事我走了。」
豹子猛的拽住夏耀的衣領將他扯了回來,一把摟進懷里。
「好不容易把你清過來,不坐一會兒合適么?」
「滾蛋!」夏耀怒喝一聲。
豹子定定地注視著夏耀的臉頰,說:「袁老槍怎么就這么好命呢?」
「你能不能別總干讓我惡心的事?」
豹子眸色漸沉,「惡心?夏公子,我干的哪一件事讓你惡心了?我任你告發,任你打砸,還給你購置這么大的房產。要說我豹子沒少在你身上出血了,夠買你這一炮了吧?」
夏耀目露狠色,語氣陰寒無比。
「你敢碰我一下,我讓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豹子笑了,「我這輩子什么福都享過了,就差你這一炮了,享受完死也不冤了。」
夏耀臉上的肌肉突然松懈下來,目光中帶著無畏的凜然之氣。
「你也就是逞逞嘴皮子的能耐,根本沒這個膽兒。」
豹子說:「我確實沒膽兒強來,但我有膽兒讓你自願。」
說完,夏耀被強行,『請」進豪華的卧室,兩只手依舊被綁縛在床頭的欄桿上。
「來,嘗一口,特意找人調配的。」
豹子將一個小杯子遞到夏耀嘴邊。
夏耀說:「甭此跟我廢話,要灌你就灌!」
「我就喜歡痛快人。」
豹子說完,把杯子交給旁邊的兩個保鏢,由著他們把里面的催情葯灌入夏耀口中,足足有田嚴琦當初服入的兩倍劑量。
然後,夏耀躺在床上一副僵死狀態,動也不動一下。
豹子故意問:「和袁縱分居很多天了吧?」
豈止是很多天?已經是一個多月了,自打田嚴琦被豹子辦掉之後,夏耀就一直過著吃齋念佛的日子,「精力」無比旺盛。
半個鍾頭過後,葯勁兒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