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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瞬間招來豹子那邊施工人員們的哄笑聲。

袁縱這邊的施工人員隱忍不發,繼續勘察測量。

沒一會兒豹子那邊的施工人員又開始找茬兒。

「嘿嘿嘿,說你呢,踩過線了知道么?」

「老大,別跟他們一般見識,他們那么小一塊地,裝得下那么多只腳么?踩著踩著就踩到咱這邊來了。」

「也是啊,身為『大地主」咱得包容一下他們,可憐一下他們。」

「……」

然後兩邊的人就打起來了,田嚴琦過來的時候的經過和田嚴琦一說,甲嚴崎聽了也憋屈,也窩火,但是這種關頭不忍怎么辦?風頭剛平息,再惹出事就甭想混了。

「小田兒,你說袁總到底怎么想的?他為什么要買這么一小塊地啊?」

田嚴琦長出了一口氣,說:「我也想不明白,但是既然他買了,就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們只管施工就行了,其他的事不用你們操心。」

從工地回來之後,田嚴琦的心情更壓抑了,好不容易忙完下午的事,想趁著晚飯的時間回家歇歇,喘口氣,結果更糟心的事來了。

他新買的那只小鷯哥讓大鷯哥給啄死了。

事情是這樣的,這兩只鳥本來脾氣就不對路,平時隔著籠子總是嘰嘰喳喳對著吵吵。田嚴琦就想把兩只鳥關到一個籠子里,讓它們培養培養感情。

哪想等他回來的時候,籠子底部好多散落的羽毛,那只小鷯哥被啄得渾身是血,已經倒在籠子里一命嗚呼了。

飽受打擊的田嚴琦打算再去找夏耀一趟,仔細掃聽一下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袁縱這次出去如此之久?而且一點兒消息都不往這邊傳達。

結果,田嚴琦堵了兩個多小時的車,好不容易到了夏耀的家,卻被告之夏耀也不見了。

「他去了哪?」田嚴琦問。

雖然關於夏耀的熱討已經結束,夏耀和袁縱的感情也玩完了,可夏母依舊對任何一個來敲門的男人都懷有戒心,尤其這個男人還是在這場戰役中「攪混水」的大紅人。

「不知道。」

只有仨字,夏母就把田嚴琦拒之門外。

相比較苦逼教主田嚴琦而言,夏耀就顯得瀟灑多了。

他到了韓國已經有半個多月了,因為提前就聯系好了醫生,所以到那之後很快就完成了這個小手術。恢復情況也特別好,一個禮拜多就徹底消腫了。

只是照鏡子的時候略有心虛,倒不是因為整得不好,而是因為整得太好了,顯得有點兒妖氣,有點兒扎眼。

以前夏耀的眼角就很長,略微上挑,這樣整完了之後眼角挑得更有風情了。若是嘴角再挑一挑,迷暈一群花痴不成問題。

中學的時候就選修了韓語,學了七八年,夏耀可以流利地和醫生對話。

「太野了吧?有點兒不像正經人。」

醫生說:「你可以駕馭這種野性,你的眼睛非常有神,亦正亦邪,收放自如。」

夏耀沒再說什么。

相反,豹子那邊的手術就復雜多了,前前後後一共七次手術,才把他的這張車禍現場臉鼓搗成正常人的樣子。

而袁縱就秘密駐守在這里,寸步不離,非要看到完整的黃渤出爐才罷休。

直到前兩天,豹子的臉才拆掉紗布。

但是依舊腫得不忍直視。

豹子把鏡子舉到眼前看了看,排除掉腫脹帶來的走形,依舊覺得這張臉跟金城武存在相當大的一段距離。

問助理,「你覺得我這臉有金城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