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警官,夏警官……」
夏耀假裝沒聽到,還捏著朋友的手暗示他也裝作不知道。
翻譯鍥而不舍地追到夏耀身邊,攔住了他的路。
「夏警官,我叫你你怎么不理我啊?」
夏耀故作聽不懂中國話,用韓語配合誇張的表情問了一句。
「你在說什么?」
翻譯被迫用韓語回復,「難道你不是夏警官么?」
夏耀聳聳肩,「我想你認錯人了吧。」
「呃……」
夏耀旁邊的朋友也跟著說了一句,「他是職場白領,哪里是你說的警官?
也許是心理暗示的作用,夏耀和朋友一唱一和的,翻譯再看夏耀怎么看怎么不像。
於是翻譯掃興而過,把情況和袁縱說了一下。
「他根本就不是夏警官,他是韓國人。」
袁縱微斂雙目,「韓國人?」
「對,說的一口地道的韓語。」
至於夏耀會說韓語這事,袁縱根本不知道,要是知道當初就讓他在床上用多國語言叫床了。
翻譯又說:「旁邊他的朋友說他根本不是警官,而是白領。」
袁縱臉色變了變,沒說話。
「該不會是一個韓國人按照夏警官的模樣整的吧?」
「……」
夏耀這邊剛松了一口氣,卻又開始不受控制地瞎琢磨:敢情袁縱一直貓在這,他來韓國干什么?而且一待待了這么久,該不會是料到我會來才往這跑的吧?別自作多情了堆……
後來夏耀突然想到了豹子被摧毀的那張臉,瞬間明白了什么。
果然自作多情了,操!
朋友看到夏耀心不在焉,忍不住打聽。
「你怎么了?剛才那位是誰啊?」
夏耀回過神來,敷衍道:「就是一個冤家,我很反感他。」
「原來如此。」
結果,兩個人剛要進一家店鋪,就在門口被人攔截住了。
還是那名翻譯,手里多了一束花。
「這位先生,我的老總非常喜歡您,想要您的聯系方式。」
夏耀繼續裝,「抱歉,我不知道您的老總是誰。」
「他叫袁縱,是一名青年企業家,在中國赫赫有名。」
「什么企業家我都不感興趣,我討厭陌生人的搭訕。」
說完想撥弄開翻譯繼續往里走,結果翻譯還不依不饒地把花往夏耀的懷里推。
「我的老總想追求您。」
夏耀此時此刻特別想說:滾尼瑪遠遠的!你不是有田小三了么?不趕快給田小三正名,瞎j『勾搭什么?!
但夏耀還是耐著性子回了一句,「對不起,我對男人不感興趣。」
翻譯依舊攔著夏耀不讓他走,嘴里反反復復都是那句話。
「我們老總想追求你,我們老總想追求你……」
夏耀終於煩了,手臂一揮將翻譯甩出三四米遠。
就這武力值,還敢說不是警官?
然後翻譯就拿著一束掉了瓣的殘花,一瘸一拐地走到袁縱的車旁。
「袁總,你猜對了,還真是夏警官。」
「……」
臨行前一天,夏耀去醫院復查。
給夏耀主刀的醫生姓金,和朴醫生在一家醫院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