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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是相當博眼球的。尤甚像夏耀這種人,本身就是個發光體。熱度以兩個人為原點迅速往四周擴散,最終迸射到整個宴會廳。,

袁縱灌入一口墨西哥烈酒,甜辣甜辣的,纏綿於喉。

音樂聲舒緩下來,陶三賢喘息的間隙,附在夏耀耳邊小聲說:「那邊有個人老盯著你看。」

夏耀不用看也知道陶三賢說的是誰。

「那人就是袁縱吧?」陶三賢明知故問。

夏耀滿不在乎地扭著腰,「是啊,怎么了?」

「聽說好多人喜歡他,想跟他上床。」

高腳杯在夏耀手里一轉,又回到托盤上。

「滿上。」

陶三賢給夏耀滿上酒,遞過去的時候故意挺胯在夏耀小腹處蹭了蹭,終於問出一直想問的,「前眸子鬧得特熱的那個與保鏢公司老總搞基的官二代就是你吧?」

夏耀差點兒把酒潑上去,「你他媽怎么這么嘴欠呢?」

「得得得……我鬧著玩呢。」陶三賢忙勸哄道,「我就覺得你特帥,真的,和這一屋的帥哥都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了?」夏耀問。

陶三賢把手放到夏耀扭擺的腰身上,附到他耳邊小聲說:「讓人特想操你。

夏耀黑臉,「玩你媽蛋去!」

「我媽沒長蛋。」

夏耀剛想在這孫子褲襠上來一腳,就聽到有人在門口喊:「陶三賢,有人找。」

袁縱就在離門口不遠的位置,冷硬的目光注視著他走了出去,然後一轉身也閃出門外,跟隨著陶三賢的腳步由慢及快,突然在某個時刻凌然暴動,飛跨兩大步,芒個高腳杯直接插進陶三賢的後腦勺。

「啊——」正端著盤子過來的服務員尖叫一聲。

夏耀循聲跑出來,看到一地的血和癱倒在牆邊的陶三賢,瞬間驚愣在原地。

袁縱直接薅著夏耀的衣領將他拽出了酒店。

「我操,別尼瑪拽我衣服!」夏耀嚷嚷。

袁縱像拽小狗一樣的把單褲單衣的夏耀從溫暖的大廳拽出去,拽到冷風習習的大街上,拽到他的車旁,赤紅的眸子怒瞪著他。

「夏耀,我問你,你到底想干嗎?」

「我想干嘛?」夏耀冷哼一聲,「我跟人家跳個舞又怎么了?跟你有關系么?你們家田兒都把被窩給你暖好了,你來這跟我叫什么勁?」

袁縱將夏耀按在車身上吼道:「你明明知道我們倆什么都沒有,你心里明鏡似的,還說這些話有什么意義?有你這么耍渾的么?」

夏耀費力地扭過脖子,尖刻的目光刮蹭著袁縱的臉。

「我不知道。」

袁縱扭攥著夏耀後脖頸的手再次施力,「你捫心自問,你真不知道?」

夏耀依舊硬著頭皮甩出那四個字。

「我-不-知-道。」

袁縱注視著夏耀那張絕然執拗的面孔,心碎得跟渣似的。

外面本來就冷,夏耀又穿得這么少,還被按在冰涼的車夏鋼板上,凍得牙齒直打顫。袁縱心頭的憤怒、無奈、愁屈都抵不過心疼,手臂一轉,將夏耀攬入懷中。

夏耀與袁縱胸口碰撞的一剎那,熟悉的心痛又開始撕裂他的神經。

他不知道自己在較真什么,在別扭什么,就是有一根巨大的刺扎在胸口,讓袁縱抱他的時候,除了溫暖還有劇烈的心疼。

袁縱強行將夏耀拖上車,車門緊鎖,車里的空調開得很大。

「袁縱,你放我下去,我不稀罕你這點兒暖氣!」

袁縱突然躥到後車廂,將夏耀的外衣全都脫光,就剩下一條小褲衩。

夏耀以為袁縱要對他怎么著,急忙用腳蹬踹。

「我告訴你袁縱,咱倆已經分手了,你丫別讓我瞧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