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心思想睡覺,更熬人的是屁膠還處於用被爆完菊未修復的狀態,每一次下蹲都意味著菊花的怒放。
「我憑啥讓你訓?我不做了!……有本事你操我!……操死我……」夏耀來橫的了。
袁縱直接拿出那張被尿了的床單,「你做不做?」
夏耀又抱頭蹲下了。
想他夏警官叱吒擂台三年,英勇抓敵,立功無數,竟落得這番田地。
「電影都是假的……是那個編劇不是東西……啊……」
袁縱毫不領情,他氣的不是電影的真實性問題,而是夏耀每次都來此地無銀三百兩那一套。
「別貧了……給我好好數著……」
夏耀擰眉咬牙,口中滿是怨氣。
「七十八……七十九……八十……」離五百個還早著呢。
袁縱又用皮帶抽了下床板,「你把腿給我邁開點兒!」
夏耀心中把袁縱家祖宗八輩都問候了一遍,以前有人給他說過,找軍官不好,無論是在任的還是退伍的,都有體罰媳婦兒的傾向。那會兒他不信,袁縱敢罰我?老子一槍崩丁他!結果現在人家用一張床單就把他給收服了。
「一百八十八……蹲不下去了……」夏耀裝可憐。
這要是換做袁縱以前的脾氣,蹲不下去?一腳踹上去,永遠甭想起來了。
現在卻臉色一變,說:「那就歇會兒再做。」
夏耀一歇就往床上一扎,癩皮狗一樣。
「你給我起來。」
袁縱皮帶狠狠甩出,輕輕在夏耀屁股上著陸。
夏耀哼道:「起不來了。」
袁縱剛要過去,夏耀的手機就響了。
「喂,爸?」
「我已經從機場出來了,馬上到醫院。」
夏耀的手一陣。
袁縱百般推搡,夏任重便直接站起身,拍著袁縱的肩膀說:「小伙子,你可以提出任何要求,叔一定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