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嚴琦淡淡地吐出兩個字。
「墳-地。」
豹子的臉猙獰得不忍直視。
田嚴琦笑笑,「民政局已經批下來了,用不了多久就可以開工了。我們投資小工程期短、收效快。等你們的客戶搬進來的時候,地下就會有很多人陪著他們了。」
豹子「……」
「時間到了。」獄警在旁邊提醒。
田嚴琦把那張慘不忍睹的臉貼在玻璃上,最後說了一句。
「等你們的樓開盤的時候,我一定會清幾個喇叭班為你們宣傳造勢的。」
爽快一笑,起身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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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怎么會是你?(3128字)
晚上,夏任重和夏母離開過後,病房里就剩下夏耀和袁縱兩個人。
夏耀一直在衛生間沒完沒了地打電話,接了打,打了接,袁縱進去好幾趟,夏耀都在那急赤白臉地跟人家嚷嚷。
好不容易喘口氣,回病房里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水。
「你這干嘛呢?」袁縱問。
夏耀說:「預約美國那邊的醫生給你治療腳傷啊!」
「這么快?」
「趕早不趕晚啊,治病這種事能拖么?」夏耀突然急了起來。
袁縱疑惑地打量著夏耀,說:「咱不是商量好了一個月後再去么?你單位一堆事,我公司的事也沒處理完,趕得太急容易出亂子。」
「真的不能再等了!」夏耀一臉慎色,「我有種強烈的預感,我爸媽一定會想方設法把這份人情還給你,然後再翻臉不認人。咱必須得趕在他們前面拒事辦了,不能讓他們有可乘之機。只有讓他們虧著你,欠著你,你才能守住主動權。」
袁縱啞然失笑,手擰著夏耀的臉說:「你爸媽怎么養出你這么個白眼狼?
夏耀也訕笑兩聲,「我也不是胳膊肘往外拐,我這人憑道理辦事,誰有理我向著誰。」
「那你說說,我有什么道理?」袁縱問。
「你想想,要是沒有你,他們連兒子都沒了,還談什么結婚生子?再說了,你對我媽什么樣她自己心里還沒數么?換成哪個媳婦兒也做不到這份上。而且我一直信奉一個道理,人如其雞,你的羽粗長挺直,寓意憨厚可信、為人正直。」
說完,自個兒都忍不住,哈哈一笑,攥住了袁縱的大鳥。
袁縱提醒他,「現在不怪我罰你下蹲了?」
夏耀都把這一茬給忘了,經袁縱一提醒,才張牙舞爪地朝他撲打過去。
「對,白向著你丫的了……」
袁縱一把摟住鬧騰的夏耀,說:「昨天折騰一晚上,今天也沒睡好覺,你不困么?」
「困……」
夏耀說著就仰躺在大床上,四肢攤開,目光懶懶散散地望著天花板,悠悠地說:「今天我得早點睡了。」
「還沒洗澡呢。」袁縱說。
夏耀說:「不洗了,累著呢。」
「那我給你擦擦。」
夏耀神經一緊,「又擦?」
「你睡你的,我擦我的。」
袁縱說完就進了衛生間,等把東西准備齊全端出來的時候,夏耀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