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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方式就是拿出一筆巨額資金,買下這

塊地,然後由著袁縱揣著豐厚的資本另起爐灶。

「你回去之後到底有什么打算啊?」夏耀一臉堪憂。

袁縱頒開夏耀的臀瓣道:「開個鴨店,讓你做頭牌怎么樣?」

夏耀伸手捏住袁縱的下巴,幽幽地看著他。

「你舍得把我賣了么?」

袁縱含著夏耀的手指說:「不賣你,就讓你在那學學技術,練練活兒,以

後把我伺候得更爽一點兒。」

夏耀齜牙,「我技術不夠好么?」

「論技術只能說一般,好評也是靠著你的顏撐起來的,以後多看看片,瞧瞧人家是怎么做的。姑且不說花樣,就談積極性,人家一個眼神就趴床上撅好了,你什么時候能那么聽話?」

夏耀飽受打擊,當即一蹶不振。

袁縱本以為說完了夏耀會一拳頭揍上來,生龍活虎一頓鬧騰,結果夏耀伏在他的胸口一聲不吭,面色晦暗,目光日冷淡,蔫不唧唧。

袁縱不怕夏耀炸毛,就怕夏耀這樣,心被狠狠揉了一把,頓時慫了。

「得了,得了,我跟你鬧著玩呢……」

袁縱一邊哄著一邊將手插在夏耀腋下,把他整個身體提到與自己齊平,親

他的嘴,咬他的耳朵,舔他的癢處。

「我就是逗逗你,不是嫌棄你……你每次都把我伺候得特爽,我能挑你的

不是?誰有你口活兒耍得那么花俏?嘬得那么帶勁?誰能長出你那么個騷屁股

,每次都把老子夾得受不了,里面又緊又熱的……」

終於換來夏耀一聲粗口。

「滾蛋……」

袁縱這才停口,笑著將發飆的夏大少雇進懷里,好一陣順毛。

後來夏耀心情平緩了一些,繼續刨根問底兒。

「說正經的,你到底有什么打算?」

袁縱沉默了半晌,淡淡回道:「再說吧。」

第二天下午,醫生為袁縱的腳趾進行了手術。因為手術難度大,對精細化要求程度非常高,所以手術耗時相當長。從下午兩點被推進手術室,一直到凌晨三點多還沒出來。

夏耀一個人在手術室外靜候,十幾個小時沒吃一口飯,沒喝一口水。不知道什么叫餓,什么叫渴,什么叫累。醫護人員好心勸慰幾次,夏耀都寸步不離。

雖然知道袁縱做的是腳趾手術,無關生命安全,失敗也不過是殘損,可就是有無數種發書概論極低的醫療事故沖撞著腦神經。讓夏耀的精神始終處於高度亢奮的狀態,三更半夜不知疲倦地端坐在椅子上,眼睛直直地望著手術室的指示燈。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夏耀的雙腿已經凍麻了,手術室的門才打開。

主刀醫生走了出來,朝夏耀打了一個ok的手勢。

夏耀一瞬間滿身的虛汗都落了下來,那感覺比媳婦兒生孩子還要命。

等袁縱被推出來,夏耀反倒沒那么急了。

伸個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手在被推過來的袁縱腦門上彈了一下,戲謔道:「你丫還真出來了?我還以你死里邊了呢。」

袁縱身上動刀,傷了這么大元氣,說話依舊底氣十足。

「只要菊花依舊鮮艷,黃瓜就不敢獨自凋零。」

夏耀東北話笑罵一聲:「滾犢子。」

袁縱已經被推了很遠,夏耀才抖了抖凍麻的腿,一瘸一拐地在後面跟著。後來走到病房門口,兩個小腿肚兒開始劇烈抖動,完全控制不住,就像肥肉突然松懈下來的神經抽搐,帶動整條腿都在打哆嗦。

「真操刀……」

夏耀自個兒都沒想到,他會有這么慫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