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濯推著木輪過來了,分明是一派仙姿無欲,這一刻那雙星辰璀璨的鳳眸中卻露出了他的偏執,清瘦的手握住了景姮的下巴,她傻傻的不知所措,他依然溫柔的笑著,然後俯身,將薄唇輕輕吻在了她的額間。
砰!懷中的鳳首箜篌摔去了地上,景姮驚覺,迅速的捂住額頭往後躲,那里燙的讓她六神無主。
他在做什么!在做什么!做什么!
「我,我,我……我已經嫁給阿熾了,對,嫁給他了……」景姮格外後悔為什么要留下來,這樣正常美好的一天,聽見劉濯如此的話,她一定是在做夢!
又或者,是他瘋了。
她只穿著絲織的足衣,從茵席上倉惶爬起,好幾次踩著裙裾差點摔倒,不管是她在做夢還是他瘋了,她都必須趕緊離開這里。
「王,王兄,我該回去了。」
不再是什么恆光哥哥,這聲王兄劃清了她與他的界限。
劉濯垂眸,神情從容的清冷,不論是方才還是現在,比起狼狽嚇壞的景姮,他連唇角的笑都不曾亂過,她要逃,他便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只是輕輕扯了一下,她就落去了他的懷中。
看似病弱的人,景姮卻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微涼的手指捏在了她的後頸上,整個人瞬間被抽空了所有力氣般,驀地癱軟在了他的腿間。
「因為嫁給阿熾,就不要我了么?」他還是那樣的溫柔高貴,抱著嚇哭的她,有些落寞的嘆了口氣,一下下輕撫著她發麻的後背,慢慢說道:「不妨三人一起吧。」
景姮霎時瞪大了眼睛!
瘋了瘋了,顯然是劉濯瘋了,若是常人怎么可能說出這樣的話,枉她還崇敬他不已,萬萬沒想到,有朝一日他會說出這樣逆常的話,比起他說愛她還荒唐!
「你可以同阿熾是夫妻,也可以與我在一起,阿嬋,這樣不好么?」
驚喘之際,呼吸里都是淡淡的葯香,景姮被他刺激的快嚇暈了,眼角的淚珠被劉濯一一拭去,便是將她嚇成這樣,他也沒有半分要放開她的意思。
「這些話總是要說出來的,我不想再等個十七年了,答應吧。」
景姮想都不敢想這樣的事,他竟然要她答應,以往她總覺得劉烈脾性霸道,沒想到劉濯才是最可怕的那個,她顫著唇,口齒不清的說著:「怎么,可以……」
劉濯料她如此,深邃的凝視帶著不見底的寵溺,抬起她的後頸將兩人的距離拉的更近了些。
這次,他直接含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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