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濯依然坐在木輪車椅上,白衣勝雪,欲上前來,卻因為她的舉止而猶豫
了,清瘦的肩膀微顫,面色蒼白的透明,那樣的脆弱病態與昨日的他大相庭徑。
「你走!」
景姮不敢看他,連他的聲音都懼,雙手捂住了耳朵,那樣屈辱可怕的事情被
兩個男人見證,若非顧忌太多,她怕是早已自斷。
「你自出生便是訂與我的妻,我曾在佛前立誓,無論發生什么,此生也只你
一人……咳咳,阿嬋若你識情愛時,便會知道我有幾多苦痛了。」
怎么捂也隔絕不去他的聲音,那曾是叫景姮能著迷的聲線,現在入耳只叫她
一陣陣發寒,怨恨的目光看向他去,艱澀的大喊道:「住口!」
若是情愛就如他們這樣的強迫掠奪,她寧願此生都不知何為愛。pozhaiw u點
如玉白皙的手探了過來,他握住了她的細腕,不容掙動的力度讓景姮很快失
力。
「我們都不曾錯,只怪天意如此,昨日種種是我心急了,嚇到了你,可我並
不悔,阿嬋余生的時日還長遠,誰又知會如何。」
溫涼的手指摩挲在她細嫩的面頰上,舍不得用力亦舍不得離開,孤寂的目光
中流露著對她的愧意,深深的凝視下,是對她濃濃的情愫。
「我會一直愛你,永遠。」
景姮的心仿佛被重錘一撞,又疼又澀的感覺逼的她再也忍不住了,狠狠的推
開了他,看著他猝然劇咳,直到雪般白透的嘴角滲出血跡,她撐著酸軟的四肢下了
軟榻。
「可是我不會愛你們,永遠不會!」
「咳咳咳!阿嬋……」
劉濯痛極,咳出的血染很快紅了掌心,他低下了頭,陰翳之下的神情是不可
多見的悲色,景姮丟下那句話便毫不留情的走了。
直到走遠,耳畔還隱約聽見他沉沉的呼喚,景姮不曾回頭。
作者菌ps:努力壓制想要放飛的念頭,斷更兩天了,假期來更免費福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