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爆發之余,依舊帶來不少快感。
「我喜歡你被干哭的樣子,阿婉,繼續吧。」
少了一分冷厲,多了情欲嘶啞的聲音沉沉低醇,他舔著她緋紅頰畔上的香汗和淚水,連唇角無意識流淌的口涎也一並卷入了口中,察覺身下的女體顫巍巍的發抖,他笑出了聲,緩緩說著。
「膽子這么小,連操你都害怕?那以後就聽話些,否則我會一直連在你的穴兒里,干的你哭都哭不出來。」
像是為了印證他的話,契連在內穴的粗壯肉棒動了動,卡在宮口的龜頭震的她一陣輕顫,小屁股隨著他的抬起也被扯了上去,再挺入跌倒地間時,蠕動的穴肉泌出了更多的yín液。
「唔……」
終究,他還是放開了她,不曾再繼續,抱起半昏厥的季婉把人放回了榻間,將身下的濕濘狼藉清理一番後,便擁著她共枕入眠了。
……
花影婆娑,華麗中庭里錦綉堆砌,瓜果瓊漿,胡歌艷舞好不繁鬧,季婉輕抿著杯中的葡萄酒,後背稍稍僵疼,身邊的闞首歸正與高昌王說著下城的軍事。
這是季婉第一次見高昌王闞伯周,這個聯合柔然一手建立高昌國的男人已近知天命之年,看似儒雅的眉目間淡淡的冷峻倒與闞首歸極為相似,戴著沉重王冠的他極少露出笑意,有著讓人震懾的不怒自威,被他目光掃過時,季婉隱隱覺得脊間生涼。
「車師前部屯兵如何,吾兒自當清楚,務必早日攻下。」
「是。」闞首歸冷冷應下,端起金樽上敬時,側身無意間擋住了身後的季婉,看著上首飲酒的父王,綠瞳中凶光威威。
季婉這才松了口氣,從入席時她就覺得高昌王看自己的眼神有點怪瘮人的,她能後知後覺的發現,闞首歸自然也發現了,連帶上面的阿卓哈拉王妃也隱隱變了神色。
「阿努斯此去下城辛勞,不日又要去車師,軍國大事我是管不得了,只盼你平平安安,依我看,不若早些將婚事定下,待攻下車師凱旋,就與阿婉成禮,王覺得如何?」大王妃端坐高昌王身側,高貴慈藹的笑到。
季婉微驚,抬眼看向上面王與王妃,一個是暗暗探究,一個卻是沉穩不語,氣氛陡然變的有些奇怪起來,回眸之際,正巧又對上了照面的闞義成,溫潤少年斂了笑意,看似柔和黯傷的面容下,藏著不易察覺的陰冷。
「嘶!」
腕間一股劇痛,迅速拉回了她所有的心緒,低頭看了看闞首歸捏著自己的手,季婉疼的倒抽了口冷氣,擰著柳眉瞪了瞪他,豈料這廝根本不為所動,干脆當著眾人的面,攬住了她的纖腰。
「父王,阿婉便是我要等的天女。」
季婉被他摟的重心不穩,整個人倚在了他懷中,紛亂之際,忽而想起了不久前萊麗說過的話——去歲時王要為大王子指婚,大王子卻說在等心中的天女……
我會接住你
胡鼓琴瑟之音依然,翩然起舞的少女們婀娜如蝶兒般旋身,一雙雙玉臂在花蔭下隨著靡靡音樂不斷變幻著美妙的舞姿,輕然飄忽的風姿分外好看。
可惜,此時在場的幾人已是無心再賞。
闞首歸話音落下久久,都不曾得到闞伯周的回應,阿卓哈拉王妃雍容的面上最後優雅的笑意消失了,五指一松,手中的金樽恍若不小心便「咚」地一聲砸在了桌案上,最是甘甜的葡萄佳釀淅淅瀝瀝的傾流。
看似被柔媚舞蹈所吸引的高昌王,終是沉靜移開了視線,側首看了看失態的大王妃,目光凜冽而銳利,說道:「王妃有恙,今日便到此結束吧。」
王駕率先離開,原是繁鬧的場上登時少了一半的人,闞義成也隨了父王離去,剩下季婉幾人坐在席間,闞平昌當下就將手中的綉面骨扇憤然地扔到了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