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闞首歸竟然也在,她赤著身子伏在他的胸間迷糊,炙熱的男性肌膚灼手,愣了好幾秒,她才驚呼著卷著狐裘滾到了大床內側去。
如此一來,闞首歸卻是不著絲縷了。
「這會兒倒是有力氣了,不若再繼續?」闞首歸側身朝向了季婉,單手撐著腦袋,凌亂的卷發不曾影響他的俊美,反而添了幾分慵懶的霸意,眨動的碧瞳里浸了柔柔情愫。
季婉蜷縮在狐裘下,一身酸疼的厲害,腿間隱約滲出了大股液體了,玉容漲紅著直搖頭:「你別亂來!咳咳!」
昨晚連番的沒來由的讓她一慌,心中本就不平靜的思緒,更亂了。
阻止了季婉要將戒指拿下的舉動,闞首歸摩挲著那枚古物,顯然察覺到了她的抵觸和無措,說不出的失落讓他發笑,不自禁的輕輕說道:「其實,我不知道怎么才算是愛,但是唯有你,讓我這里變的很奇怪。」
他帶著她的手,驀然放在了胸前,那是心臟搏動的最明顯處。
這樣的奇怪是他無法用言語解說的,跳動加速、血脈亢奮,從見到她第一眼,他就感覺到了,有的人或許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確定。
不過他似乎做了很錯誤的事情,以至於他動心了,她卻只是處於被迫。
季婉咬著唇,眼前有些模糊,但是男人的眼睛璀璨的如晨光,其中的情與柔讓她害怕又覺得可笑。
「是,我是強暴了你,囚禁了你,甚至自私的不想讓你離開我的視線,季婉,你可以唾棄我的本性卑鄙,也可以說我無恥惡劣,但是請不要視我為痛苦的本源,這樣,我會發狂的,我只是……只是……」
闞首歸清晰記得往日季婉的痛斥,人人都說他冷血無情,現在他動情了,只是想要用心去愛,卻發現報應來了。
婚期將近,她從不露半分喜色,幾多不情不願闞首歸是最清楚不過的了,可惜想要讓他放手,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只能用時間來彌補對她的傷害,只要她願意留在他的身邊,他做什么都在所不惜
「原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