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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到容心遠心底,的確。他一向不喜觸碰那處,更別提上葯了。只要衛修一離開,他肯定就得把葯藏在床底。

衛修緊跟著一臉嚴肅道:「我問了大夫,如果你那處的傷,不仔細養著的話,怕是要廢掉了。」

容心遠眼睛反而亮了亮,顯然他確實想那里給廢了,怎知衛修冷冷的緊跟著一句:「會連你的子孫根都失去作用,到時候怕就是成為閹人了。」

話本里的閹人,無一不是嗓音奸細,走路內八,行為舉止娘里娘氣。一番想象著自己變成那般模樣,立刻便把容心遠嚇的不輕,一張小臉煞白煞白的。

衛修將他的神情變化,都收在眼底,不由暗笑,伸手就去握著那纖白的腳踝,見人沒有反抗,便順著小腿摸到了褲頭,將他的褻褲脫了下來。

實際上剛剛他的話全都是胡說八道,葯的確是葯,但容心遠的傷完全沒有他所說的那么嚴重。剛剛他去尋老六,老六說容心遠的身子骨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本就不是特別嚴重的事情,不過就是容心遠身子特殊,那處天生狹窄,衛修又比較天賦異稟,所以有些裂傷。

如今若是行那事,少不得得上一些輔助性的葯物。衛修一聽,便帶著兄弟們下了山,美名其曰去踩點。

踩完點衛修便去集市上逛了幾圈,買了這助興的葯物。畢竟他也不想媳婦和他行那事時,哭的一臉的淚,他會心疼的。

褪去了衣物的阻擋,容心遠細白的兩條腿就這樣亮到了衛修眼前。他看著那雙腿之間,由衣物所擋住的陰影,不由的咽了口唾沫。

他讓容心遠躺下,抓著他的右腳踝往上推,露出了那還有些紅腫的肉唇。衛修眼也不眨,倒了點軟膏在右手中指上,左手伸出兩指,壓在肉唇兩側,稍稍用力。

緊合的那處,便啵的一聲往兩邊敞開,露出里面小巧的花核。抬頭望了容心遠一眼,便發現對方早就通紅著耳朵,將頭扭到一邊,不願意面對身下的場景。

他恨不得湊上去舔兩下那紅紅的耳垂,但容心遠肯定會用他那好牙口狠狠的給他來一下。

所以衛修考慮了一下後果,便老老實實的給媳婦上葯。那葯膏遇熱即溶,他手剛伸進綿軟的花穴,便被里面緊緊的裹住,裹的他的眼神微暗,用力的擠開層疊的軟肉,一點點的探進里面。

葯膏化開,便溶成液體,反而倒像是他的下身出水一般,來回間水聲輕響。羞的容心遠恨不得將腦袋深深埋進被褥間,然而發現無法,只能手捏著袖子,擋著半張酡紅的臉,只留著半張臉在外。

雖然衛修命令自己動作小心,但架不住那層層疊疊,吸著他手指不放的軟肉,情不自禁的,便隨著交歡的頻率,來回抽插,以指行那歡好之事。

葯膏成了最好的助興之物,他抽出指節,抹了一大坨,反復抽插間將那讓人酥麻的軟膏滲到深處。他才動作沒多久,容心遠變顫抖著臀,一雙長腿情不自禁的絞在一塊,軟嫩的腿間肉將置於其中的大手狠狠的夾住,不願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