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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修剛從容心遠房中走出,便被人群群圍住。他冷漠的看著眾人:「我自己去見陽宗,你們別給我圍在這里。」

回到這個地方,他全身上下都不舒服,更是覺得惡心。被人緊緊尾隨著,來到了他年幺力時最不願意踏入的地方。

繞過那雕梁綉柱,那碧瓦朱檐引入眼簾。一個個紅彤彤的燈籠掛在那處,卻讓寂靜的宮殿很是詭異。

他推門而入,空盪盪的大殿上,只有一人坐在幾層台階之上,那正中央的寬椅上,便是陽宗。

被衛修稱為老東西的陽宗,一點也不老。更有甚之,他的臉精致妖冶,仿如未及冠的少年。與之容貌相反的,便是那一頭雪白的發,與那氣勢逼人的威壓。

陽宗微笑著,一步步從台階上下來。他伸手想去碰衛修的臉,衛修一臉嫌惡的避開。

陽宗也不是很介意他的憎惡,笑了笑便收回了手:「你可知我尋了你多久。」見衛修依舊不答。

他繼續道:「你長的和你父親愈發相像了。」

衛修退了一步,一臉不適道:「你想說什么便說,廢話做甚。」

陽宗的笑臉漸漸的隱去,他近乎有些悲痛道:「你父親出事了,如若不是這樣,我也不願用這種手段逼你回來。」

衛修儼然不動,他冷眼看著陽宗的模樣:「這話如果我不知道你逼死了我母親而他卻從沒管過,也許我還會回來,現在,他的是死是活,與我何干。」

陽宗的臉漸漸冷了下來,他看著衛修,忽然冷笑道:「你可知你母親當時趁人之危,插足我和你父親之間。本來我因為你放過了她,豈知她非但不知感恩,還憑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撥我與你父親,還出賣堡中機密。是她自己作孽,怎怪的了我。」

衛修看著他,臉上依舊一片沉寂。他母親明明就與父親青梅竹馬,一個膽小卻溫柔的女人,生下他後就在外含辛茹苦的撫養他到五歲,直到陽宗的出現,將他母親強行帶回這個地方,這人蛇蠍心腸,容不得他母親,借著由頭除去了她,。以為他完全不記事么,如今竟敢顛倒是非,真是令人惡心。

陽宗眼瞧著苦口婆心並沒有用,他撫了撫自個的鬢角,突然笑道:「這次我也請多了位客人呢,我還在他身上弄了點有趣的小玩意兒。」

「放了他!」

「你父親的重病,我需要你。」

「做什么。」

「生死蠱。」

衛修閉了閉眼,回想起初見容心遠的那一刻,火光印在那纖白的背影上,秀氣的臉上盡是惶恐的望了過來。只是一眼,便攪亂了他的思緒。他莽撞問話,隨後順水推舟。

一顰一笑間,往日的一幕幕都浮現眼前。不知不覺間,他的喜怒哀樂,都隨著那人。他衛修從來都不相信感情,可當體味到期間種種滋味時,卻再也放不下。

他沉默半響,終究緩緩掀開眼簾,道了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