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集 257(1 / 2)

成人合集 8175 字 2020-11-15

然而,在北方的長白山上的方圓百里內,卻異常的飄著雪花。

地方上的老者說,瑞雪早降,這是豐年的預兆,然也有一部份人說,天現異像,萬靈遭殃,更有人說,天時不常,只有刀兵血光。

就在這時候,由遠處漸漸傳來陣陣的快馬急奔聲,那有有韻律的「咯咯」之聲,想必是孤單的一只飛馬奔馳。

不久,那蹄聲已慢慢的清晰接近,在通往長白山南邊的宦道盡頭,迎著寒風冒著雪花,急急的向這邊飛馳過來。

那白色駿馬上面,年約十八、九或二十歲,長得更是劍眉星目,挺鼻朱唇,是一位英氣勃發的少 年俊美人物。

跟著那快馬的奔馳,荒野上吹起了寒風將他罩在身外的白絨大披風,露出一襲藍衫和佩劍。

他那長劍用了藍布罩在刀套上,那閃閃亮亮的與大地上的白雪互相輝映著,隨著馬的走動,那沉重的擺動,可看出是一根價值非常的寶劍,而非是點綴品而已。

他頭上戴著藍絨風帽,絲帶系在他圓潤的上額上,一圈溫暖似的白羊毛,壓在他溫玉般的前額上。

只見他目光炯炯,熠熠有神,緊縮著劍眉,一瞬不瞬的注視那二十里外的蒙蒙長白山。

由那少 年的神情,顯現出他內心的憂慮和焦急。

這位英挺的少 年人,正是武林後起之秀,近年才揚起江湖的風流劍客--司徒雲。

長白山盛產人蔘,貂皮,歷代帝王每年均前來設壇祭拜,山勢奇雄,聳拔疊疊,飛泉奔嚴,奇景特多。

然而,這時看來,除了濃布的密雲,再就是旋飛的雪花,長白山的雄姿真被雲霧所埋沒了。

司徒雲看了這情景,心中頗憂愁地自語道:「照說,現在還不到該下雪的時候,居然下起雪來了。」

司徒雲舉目前看,發現前面一二里外的宦道盡頭,東西橫著一座近千戶人家的大鎮。

大鎮之後,即與長白山的山角相連,根據經驗判斷,大鎮距離南山口,至少還有五、六里地遠。

寧佩蓉不但對他有救命之恩,而且還與她具有肌膚之親,然今她已去何處,使他遠從江南一路尋來……眼望那白茫茫的一片,像又裸露在他眼前,尤其是那印象深刻的是那形如小山的乳房,簡直讓他瘋狂,那對他用牙齒輕輕咬過的小小粉紅色的乳頭,他至死將也永忘不了。

記得那晚……山中風聲伴著不知名小蟲的樂聲,響遍了整個山谷,家中園丁業已睡著,而司徒雲及寧佩蓉倆人已陶醉在愛的世界里……佩蓉媚眼看了司徒雲一眼後,又輕輕的合上,在享受著他所愛的人按摩與愛撫。

他的一雙眼睛已充滿了情欲,而正在熱戀著的他倆,能禁止上帝給他們的誘惑嗎?

司徒雲想到此處,他的臉上更是英俊得可愛。

他想到……那晚他慢慢地由手把佩蓉輕輕抱起的時刻,坐在他的大腿上,輕輕撫弄著她的背,而佩蓉的秀發輕柔地垂了下來……佩蓉的香舌又嫩又香甜,尖尖地在他嘴里有韻律地滾動著,她用舌頭翻弄著,當他將舌兒伸入她口內後,便立刻吸吮起來,使得佩蓉全身顫動了起來。

佩蓉吐著氣,如蘭似的香氣,她狂吻著司徒雲的舌頭,一次比一次用力。

佩蓉的粉臉更是紅透了,她輕微抖著、顫著,詩樣的囈語斷斷續續……佩蓉那愛的呻吟有如小鳥叫春,他們的體溫飛快的升躍、顫抖著,他們已忘了自我的存在,連這天地之事也復不記得,最真實的,只有他們倆盡情地享受。

那股青春的火花,由舌尖傳遍了全身,身體上每個細胞都活躍著撫弄著,而且興奮不已,他及佩蓉開始沖動了,聽他們的呼吸有如這白雲飄落不已。

他們仍在深深地接吻著、撫摸著。

突然間,佩蓉離開了吻,以兩道火紅的秀眼看著司徒雲,似乎在期待著什么似的……聰明的司徒雲也善解人意地為佩蓉脫下了她的羅衫,抱到床上去。佩蓉平卧著,呼吸急促而猛烈,使那對白白嫩嫩的乳房一起一伏地顫動。

佩蓉半閉著眼睛,輕聲呻吟著……司徒雲撫摸著佩蓉的秀發、桃紅的粉頰、結實而富有彈性豐滿的乳房、修長潔白嫩肉的玉腿,最後那豐滿肥高白嫩凸起充滿神秘地陰戶肉穴地方。

佩蓉的乳房現在好似兩個飽滿的雙嶺,圓圓的而富有彈性。[!——empirenews.page——]

佩蓉的乳頭已呈粉紅色了,當司徒雲含在口中吸吮時,那乳頭在他口中跳躍個不停,真是逗人喜歡。

尤其那塊桃源地,真是神秘,還似朴玉調成一樣,整個一塊真像是一塊未曾雕刻過的美玉一般,那密密的陰毛黑得發亮,與那潔白的肌膚真是黑白分明,可愛極了,令司徒雲看得垂涎三尺。

皮膚細細而柔軟,陰毛上一片雪白細嫩的凸出陰唇,還有那道細細的小溪,已流出的yín水中,更是引人入勝。

司徒雲開始用手指輕輕地將陰唇撥開,靠近陰唇的陰核已經漲得很肥滿了,而且還微微跳動著,那yín水的黏液沾滿它的周旁,實在迷人可愛。

從司徒雲認識佩蓉已是那么久了,然由於時間的未能配合,從沒機會采取真正的動作,而今天的愛撫已使得風流劍客司徒雲情不自禁了。

今呈現在司徒雲眼前是佩蓉那迷人的小穴了,那實在是世界上最精雅的藝術傑作,而且這個早已令司徒雲想往的神秘之地,已為yín水所泛濫,且散發出那誘人的香味,刺激著風流劍客司徒雲的飢渴。

司徒雲被眼前美景著迷了,佩蓉的裸體是美的化身,於是司徒雲滿足的平卧在佩蓉的身邊。

司徒雲忍不住下面那雞巴的飢渴,於是右手握起佩蓉那纖纖玉手,引到自己的下身來。

佩蓉當那纖手一碰上那又粗又壯大的雞巴,那曾受過驚怕的她,居然呼吸困難了起來。

佩蓉的細手先輕輕地撫摸著他的小腹,一遍又一遍,佩蓉此刻充滿了春意的眼神斜看著司徒雲。

漸漸地,她的下手又一次地向下觸動著叢密的陽毛,她輕輕的捏弄著它,慢慢地用無明指撫弄著那大雞巴的龜頭……佩蓉輕輕地摸玩不已,最後她更是緊緊地握住了它,上下套玩著不停。

那由佩蓉手中傳來的震憾力,使得司徒雲的大雞巴受了刺激,更是堅硬糗更加膨脹。於是司徒雲趁機的撫摸著佩蓉的屁股,又摸到她的小腹、陰毛、陰唇再到那挺高的陰核,那白嫩嫩的肉實在太可愛了。

當佩蓉玩夠了司徒雲那大雞巴時,這時司徒雲用手指輕輕地撫弄著佩蓉的陰核,害的佩蓉抖動不已,於是司徒雲再稍微翻個身,右手伸出慢慢撫弄著佩蓉那堅硬的乳頭。

「啊……唉唷……雲哥……你……你……快……快別吻了……啊……我……實在……受……受不了……唔……啊……好哥……我……我下面……不知……怎么……好……好癢喔……」

聽了佩蓉的央求聲,更把風流劍客刺激得欲火猛漲不已,於是他反而變本加利的換個姿勢,在佩蓉的陰核及大陰唇上下吸吮搓弄個不停。

「哥……哥……別……別吸吮了……快……快……停止……唔……我……我受不了……」

佩蓉一面叫個不停,一面又將屁股連連上抬,那圓而白嫩的臀部又是顫動個不停。

「啊……哼……哼……我的那……那個地方……好……好癢喔……哎唷……哥哥……還是……不……不要吻……啊……快……快停下來嘛……哼……哼……不……不要嘛……」

風流劍客司徒雲之被稱為「風流劍客」,當然不是徒具假名,在江湖上他以一個二十歲的少 年之被武林封此雅號,當然在對付女人方面,他有一套了不得的功夫。

這時,司徒雲由經驗知道,佩蓉已被刺激得無法自我控制了,於是他輕輕地翻起身來,先用手將佩蓉的兩腿分了開來,使她那窄小的小穴能寬松一些,以便大雞巴的龜頭能插入她的陰道去。

於是司徒雲跪在佩蓉的兩腿之間,一只手握著那粗大的陽具,另一只手分開佩蓉那桃源洞口,使那陰道隱然在望。

終於,司徒雲把龜頭套了上去,把身體伏下,兩只手支住在床上,一面用嘴來吻住佩蓉,她的小穴散發著無比的熱力,通過了雞巴更是劇烈的跳躍不停。

司徒雲猛力一挺,插得佩蓉痛叫了起來:

「雲……雲哥……慢……慢點……痛……痛啊……我……忍受……不了……唔……哼……哼……」

當司徒雲在向下插時,只覺得陰戶的細肉破裂了。佩蓉那陰道的痛楚,像針刺著她,周身顫抖不停。這種刺痛,佩蓉想該是處女膜破裂了,覺得陰戶有黏黏的東西流了出來,沿著屁股流到床上。

「雲……哥……慢……慢些……里面……好……好痛啊……哎唷……哼……妹……妹受不了……哥……輕……輕點……」[!——empirenews.page——]

司徒雲似乎很老道地說:「蓉……你放心……我……插慢點……就是了……等一下……就會好了……而且……你還有……慢慢舒服……哥……絕不騙你。」

說完,見佩蓉那副嬌滴滴的模樣,心中更加憐愛,於是把嘴湊上去深深的一吻,像是對佩蓉的回報,那更是興奮,感激的綜合。

過了沒多久,佩蓉的小穴慢慢有了反應,她只覺得陰戶深處漸漸地騷癢了起來,說不出的難受,那似乎是性的燃繞。

於是佩蓉情不由己的扭動她的嬌軀,使她陰戶里頭的自宮頸能去碰撞司徒雲的龜頭,同時嬌喘道:

「雲哥……里……里頭……開始……癢……了起來……我……我……好難受喔……哼……哼……快……快……快給我……止止癢呀……哼……哼……」

司徒雲這識途老馬,深知佩蓉已深受性的燃燒,於是在佩蓉的嬌聲一畢,立即用力一頂,一根粗壯的陽具沖了過去,直抵花心深處了。

佩蓉更是嬌軀一顫,呻吟道:「嗯……哎呦……雲……雲哥……美……美極了……但……還是有……有些痛……哦……哎唷……我……妹妹……上天了……哼……我……那小穴……沒有一處……不是……舒服萬分……哥……怎么到……今天……才……才插人家……妹……妹恨死……你了……雲哥……你抽……插得我……我好美哦……哎唷……哼……我……我美死了……哼……哼……哼……」

只聽到佩蓉嬌聲不絕,那粉臉上更是露出那性滿足的艷麗,司徒雲使她太舒服了。

佩蓉此時更是漸入佳境,陰戶中更是覺得酸酸麻麻,有一股說不出的感受,那股興奮令她又嬌喘道:

「哼……哎唷……插……插死我了……哥……你的……雞巴……好長喲……每次……都頂得……人家……好……好舒服……我……的骨頭……都要酥了……哼……哼……美……美死我了……雲……我快沒命了……哦……哦……美……到上天了……哎唷……好……好舒服喔……嗯……嗯嗯……我……可……可活不成了……哼……要……要……要上天了……哥……哥……我……我要……丟……丟了……快……快……快用力……哦……哼……哼……我……受不了了……我……丟……丟了……啊……」

佩蓉的陰門突然一陣收縮,陰壁肉不斷吸吮著司徒雲的龜頭,司徒雲忍不住全身抖索了幾下,大龜頭一陣跳躍,卜卜卜射出大量的陽精,直射得佩蓉的陰戶有如那久旱的田地,驟逢一陣雨水的滋潤,花心里被熱精一淋,自宮口突然痙攣收縮,一股陰精也狂泄而出。

此時,兩人深情款洽,水乳交溶,雙方都達到最高潮,彼此享受到性交的樂趣。

……司徒雲回憶至此,心頭一陣甜蜜,突然山谷中風雪襲來,打在他的身上,使他回到眼前的現實來。

因他一時的判斷錯誤,而令這位曾經使他心醉的美麗姑娘負氣離開了他的身邊,現在他唯一的希望是,佩蓉已到長白山上她姑媽的住處了。

這幾天他更是沿途追趕,馬不停蹄,有時披星戴月,日夜兼程的趕路,無非是為了挽回佩蓉的心意。

可是,佩蓉會不會如他想像一樣地,到長白山上來投靠她姑媽了呢?

長白山就在眼前了,司徒雲當然不希望等到明天才進山,可是天色已晚,山上又開始飄下風雪。看來今天要進山的機會不大,只好先到前面的小鎮去住上一宿,明天再作打算。

司徒雲心意已定,座馬一聲長嘶,昂首已馳進了大鎮的街口了。只見街上冷冷清清,整條街看不到半個人影,風勢雖然小了不少,雪花依然在飄,所有的商店都關門了。

司徒雲見不遠處的一家客棧的車馬大門仍開著,立即飛身下馬拉著他的坐騎走了進去。

想是在這寂靜的城鎮里,那馬蹄的響聲驚動了帳房內的店伙,角門的門簾開啟時,一連奔出了兩名店伙。

店伙一見司徒雲拉馬進來,立即哈腰摧笑,躬聲說道:「爺!你住店嗎?」

「是的!」

其中一個店伙趕緊哈腰,恭聲道:「小的就去為爺准備了!」

司徒雲則和聲問:「有清靜獨院嗎?」

那發話的店伙,立即恭聲道:「有!有!爺,請隨小的來。」

司徒雲將馬匹交給另一名店伙後,立即隨著引導的店伙向店內走去。[!——empirenews.page——]

司徒雲見店內所有的房間,俱都門窗緊閉,不自覺地問道:「你們店里好像沒住多少客人?」

店伙見問,不由嘆了口氣道:「唉!還不都是這場雪害的!」

說話間已來到了一座獨院門前,店伙立即開門將司徒雲引入。

進入院內,院中已積了不少雪,足證這座獨院近幾天沒人住過。

到達上房門口,司徒雲趁店伙開門之際,抖掉身上的雪花,隨即進入房內。

司徒雲隨即問道:「店小二!這幾天內你們店里有沒有來過一位一身鮮紅的姑娘?」

那店伙含笑回答道:「沒有過,因為真幾天客人太少了!」

司徒雲由於心急沒待店伙說完,又接著道:「我是說你天天站在店外招待客人,有沒有看到一位一身紅衣的姑娘,手拿著寶劍,也可能騎著一匹快馬……」

店伙含笑回答道:「這幾天沒有什么客人,街上冷冷清清的吹著寒風、下著雪,根本就沒看過女孩經過這兒。」

於是司徒雲又靜了下來,由身上掏出了一塊碎銀給了這店伙。

這位店小二沒想到這位少 年公子爺這么體恤下人,真是喜出望外,接銀在手後,忙不迭的連連哈腰推笑,恭聲道:「謝謝少爺!小的就去為你准備飯菜。」

說話之間,急忙退出房門,轉身向外走去。

待那店小二步了出去後,司徒雲雙眉緊促著坐在椅子上,心中一直靜想道:「為什么一直沒有佩蓉的行跡消息呢?」

「佩蓉妹是否也騎著馬?昨天是否已入了山沒?佩蓉妹在負氣的心情下,想念姑母心切,說不定日程更緊些!」

一想到佩蓉負氣離開他的原因,內心就更感到無限愧歉。

因為那一次為了「邊關」山邊小綠谷中,由於那位少女慧芳,不幸落入谷中的深壑之中,自己基於側憐之心,跳入那深水之中將她救了起來,當那濕淋淋的玉體抱在懷中時,恰巧在那時刻被佩蓉看見,誤以為自己跟慧芳正在親熱發覺,因而負氣離他而去。

當時如容他解釋,如今亦不會忍飢冒寒仆仆風塵的前來這長白山了。

想至此,院門外人影一閃,兩個店伙已各提一個菜籃,滿頭含笑神情愉快的忽忽走了進來。

酒菜擺好,店伙再度恭聲地說:「爺需要什么盡情吩咐,站在院門口叫喝一聲,小的們立即來!」

話一說完,兩個店伙同時一笑,哈腰應是,走了出去。

當風流劍客用完酒菜,再度進入一片沉思之時……就在這時,院門口人影一閃,同時響起一連連的慌急叫喊:「少爺!快……快……」

司徒雲一驚,急忙起身循聲一看,只見剛才受賞的店伙,已慌慌張張的奔進院來,看他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顯然發生了大事情。

司徒雲一看店伙興當的神情,知道不是什么嚴重的事情,因而和聲道:「不要慌,有話慢慢講!」

店伙極端興奮的說:「爺……你要的姑娘……」

司徒雲望著店伙,急聲問道:「喘口氣!不要慌,到底是怎么回事?」

店伙更加焦急的說:「爺……你要快……不然那位紅衣姑娘就走遠啦!」

一聽「紅衣姑娘」,司徒雲的腦海里立即直覺的掠過艷美絕倫的佩蓉那健美的影予出來。

因此,脫口急聲問:「她現在哪里?」

店伙急聲道:「她已去了長白北山口!」

司徒雲一聽,立即催促道:「快帶我去看,她向何方奔去!」

那店伙又補充道:「小的曾大聲招呼那位姑娘停下馬來……」

司徒雲立即吃驚道:「什么?她騎著馬呀!那我們得快點出去!」

司徒雲雖心中焦急,但總不能在這冰雪狂下的天里,就在客店里施展身法縱躍奔馳。

只聽店伙繼續說:「那位姑娘聽見小的招呼,她還曾在馬上回了回頭,但理也不理……」

司徒雲急忙問:「你看她有多大年紀?」

店伙毫不思索的說:「二十歲不到的樣子,漂亮極了!」

司徒雲聽了年紀很像,人又長得漂亮,因而不自覺的問:「你看她隨身帶的可是劍?」

店伙來時已經跑得上氣不接下氣,這時尾隨在司徒雲背後,直往店門口走,更是氣喘如牛,因此他一面走一面喘著氣說:「小的當時沒有注意,沒看到她身上有兵器。」[!——empirenews.page——]

說話之間,還看了司徒雲腰中佩帶著那聞名江湖,亦是他因此得名「風流劍客」的精鋼劍。

正待再說什么,一陣寒風吹來,一片蒙蒙旋飛的雪花中,司徒雲已當先奔出了店門。

只見司徒雲轉首向北街口一看,一片雪花旋飛中,根本看不見任何人影。

司徒雲斷定佩蓉的馬快、加之心急,心想早一刻到達山中見到她姑母,必無不停的催馬加速,所以展開他最快身法,向北山口急奔而去。

一出北街口,風雪更大,盡沒雪氣雲霧之中,頗像一幅詩意的山水畫。

北山口十分寬大,雖然距離五里,山口內的高大樹木,依然隱約可見。

只見前面官道西邊處,果有一匹向前飛馳的馬影。馬上坐著的,果然是一個肩披紅大衣,頭戴紅風帽的人,根據那人的身材顯然是個女子,當然也就是剛才店伙看到的那個紅衣女子。

司徒雲一見,猛提一口真氣,加速向前追去。

這時他不敢冒然呼喊,一方面怕叫錯了人失禮,另一方面也怕佩蓉聽了他的呼喚,反而向北山口加速飛馳。

一下官道即是亂石草長,道路上也是滿布石子,紅衣女子的馬立即慢下來。

司徒雲一見知道這是追及紅衣女子的好機會,因而再提兩成真力,身形如箭向前撲去。想是迎風飛撲,身形奇速立即發出了白衫衣擺的破風聲。

由於前面女子馬速已慢,立即驚覺到馬後有人追來。只見那紅衣女子神色一驚,急忙回頭,一雙杏目一亮,兩道柳眉也促在了一起。

司徒雲一見馬上紅衣女子回頭,立即凝目細看,但因天色昏暗,紅衣女子的大紅風帽又遮住了半個嬌容,雖然看不清楚,卻似有幾些相像。

就在他心中一喜,准備再細看判斷身段的一剎那,那個紅衣女子竟然回過頭去,加速向山口內馳去。

司徒雲一見大吃一驚,不由脫口急呼道:「蓉妹站住!蓉妹站住!」

紅衣女子哪里肯停,繼續向山口內馳去。

司徒雲身法奇快,早已馳下官道,這時心中一急,猛的一個飛撲,立即接近了距離,焦急的大聲道:「蓉妹,你聽我解釋……」

話剛出口,前面的紅衣女子已一攬馬頭,檢了一片平坦草地飛身下馬,順手取下了馬上的兵器。

司徒雲一看紅衣女子下馬,心中大喜,待等看清了紅衣女子手中的兵器,脫口驚呼一聲:「啊!」,急忙剎住了身勢。他雖然急剎身形,但由於速度太快,立身處距離紅衣女巳不足三丈了。

紅衣女子身法曼妙,身形落地急取兵器,順手推掉大風帽,接著一抖,鮮紅的大披風已脫在馬背上。

紅衣女子,柳眉大眼、瓊鼻纓唇、桃形的面龐、膚如凝脂,不但生得美,身材也很健美,確與佩蓉有些相似,可是年紀要比佩蓉小一兩歲。

驚在原地的司徒雲,一看嬌容罩煞的紅衣女子撤出了兵器,急忙一定心神,急聲解釋道:「姑娘……姑娘……這是誤會!」

紅衣少女丟掉手中的刀套,似乎才看清了面前的英俊挺拔的少 年郎。只見她神情一呆,煞白的嬌臉上,立時飛上了兩片紅霓,但她仍急定心神,嗔聲道:「誤會!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誠心准備前來欺侮我的?」

接著又問道:「那么你要追的蓉妹妹是你的什么人?」

司徒雲遲遲地答道:「是……是我的……妻子。」

紅衣女一聽,神情一呆,嬌容立變蒼白,不由就用手中的馬尾刀一指司徒雲怒喝道:「原來你竟把我當作是你的……」

說至「的」字突然住口不說了,下邊的「妻子」兩字,顯然覺得不便出口,因而又吞了回去。

司徒雲覺得非常不好意思,趕緊拱手歉聲說道:「是在下一時沖動,未曾細察……」

紅衣少女一聽頗覺中耳,於是嘴巴一揚道:「好吧!今天就算便宜了你,下次再遇到姑娘我,我……我一定……」

話未說完,即展開身法逕向山口內馳去。

就在司徒雲登上馬背的同時,山道兩邊積雪甚厚的怪岩亂石間,已經緩緩站起二十人之多。

當前一人,年約二十一、二歲,一身銀絨金花勁衣、劍眉、朗目、薄唇、勾鼻,生了一幅黃面皮烏嘴唇,因而給人的第一個感覺頗為不快。

風流劍客司徒雲回想一下,他出江湖尋找他的愛人佩蓉,途中甚少結嫌,也絕少與人通名道姓暴露過身分。但是對方銀絨勁衣少 年,居然率領這么多用劍高手在此等他,這問題顯然不簡單。[!——empirenews.page——]

銀械勁衣少 年老大傲然的深深吸了口氣,有些輕視的問:「聽說你是天下第一使劍能手?」

司徒雲淡然道:「我沒有這樣說。」

銀絨勁衣少 年立即有些不高興的說:「可是江湖上都這么說!」

司徒雲也俊面一沉道:「那是他們的事,我司徒雲沒有辦法管住他們的嘴巴不這樣說,也正等於現在,我也沒辦法使你的嘴巴不這樣問一樣!」

銀絨勁衣少 年竟以輕視的目光斜看著司徒雲道:「在下丁世真,本山的少山主!」

司徒雲見其依然兩手抱著雙肩神態傲慢,因而也淡然道:「失敬!」

丁世真雙手叉腰神情激動,滿面怒氣,含有怒意的沉聲道:「聽說你自出道以來,還沒有遇到過敵手?」

司徒雲也毫不客氣的微點額首,說:「這倒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