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水回到山洞以後,一言不發的坐在劉國蕊的身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看。
我吩咐阮秋水照顧好劉國蕊,自己去處理我們獵到的野雞和兔子。
大家的肚子都餓了,飯可不能不吃。
而且,一會兒劉國蕊醒來,也需要進食補充體力,這樣才好得快些。
我把野雞和兔子收拾干凈,升起火堆。我讓阮秋水來拿那只野雞熬成雞湯,兔子則拿去燒烤,准備晚飯。
我得看看劉國蕊,她剛剛收到這么大的驚嚇,萬一她醒過來,我的安慰安慰她。
阮秋水不太情願的去准備晚飯去了,而我守在劉國蕊的身邊,等著她醒來。
當阮秋水喊我們吃飯的時候,劉國蕊都還沒有醒過來,小塞郎卻已經醒了,雖然看著還是有點虛弱,好在也沒有什么大礙。
阮冬麗喜極而泣,沒等我們開吃,就把一大只兔腿給了小塞郎,這個小家伙開開心心的肉吃兔肉去了,我看著它吃的津津有味,心里總算是放心里。
要是小塞郎出什么意外,可不是要了阮冬麗的命嘛!再說,我和小塞郎的感情也很深,我也希望它一直健健康康的活著。
我拿了一個容器,盛了一碗雞湯,扯了一條雞腿放在碗里,給劉國蕊留著,我們三個人把剩下的雞肉,兔肉消滅得干干凈凈的。
吃完了,我和阮秋水就一直守著劉國蕊,等她醒來。
劉國蕊的這一覺,一直睡到天快黑了,才醒過來。
她一睜開眼睛,和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東來,我們的孩子,孩子沒有了。」
我不解的問她:「孩子?什么孩子?小蕊,你糊塗了。」
劉國蕊流著淚說道:「東來,我沒有糊塗,我真的懷了你的孩子,已經一個多月了。」
我只能握住她的手,說道:「小蕊,你是不是被嚇壞了,才亂所的。你從來沒有和我說過你懷了我的孩子的呀。」
劉國蕊流著淚,哭得很傷心,斷斷續續的說道:「我原本想等孩子大一些,胎穩了才告訴你,給你一個驚喜的。可是沒有想到,她卻沒有了。嗚嗚......」
劉國蕊是一名醫生,對於自己是否懷孕,應該還是能夠判斷的,她說自己懷孕了,應該是真的,我對這點不會懷疑。
這段時間我們兩個朝夕相處,也沒有采取什么措施,劉國蕊中招也是正常的。
難怪劉國蕊受傷了以後,下體會一直流血,原來她是流產了。
可憐的小蕊,我可憐的孩子。
我的心情簡直糟糕透了。
這時,劉國蕊看見坐在她旁邊的阮秋水,突然歇斯底里的說道:「是她,東來,是她殺了我們的孩子。是阮秋水殺了我們的孩子。」
「小蕊,不要亂說,我知道你現在傷心,可是也不能冤枉秋水。秋水心地善良,她怎么會殺了我們的孩子。」
原本躺著劉國蕊,一下子激動地坐起來,指著阮秋水說道:「我沒有冤枉她,我們洗澡的時候。是她用力地踢了我的肚子一腳,我才會失去重心,沖到上游去,我的腳不小心卡在了石頭里。你知道嗎?徐東來,我當時有多絕望,有多無助。你不要偏袒這個殺人凶手。你快殺了她,為我們的孩子報仇。」
劉國蕊的話,著實把我嚇了一跳。
我想起自己給劉國蕊換衣服時,她的小肚子上那塊淤青,的確看著像是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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