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想也覺得祁海天活該,若是夫人沒有靠山,那么昨天夫人就會被那個大腹便便的侯副局給輕薄了。
所以祁海天一點也不值得同情。
直到黃昏時分,祁海天才一副被蹂躪過度的神情出了酒店,腿都被壓來合不攏了,走路外八字,難看得很。
手中即使拿著那份土地產權證也絲毫高興不起來,他此刻只有滿腔的恨意。
他將司洛洛恨透了,覺得這女兒還真是一個白眼狼,竟然這樣對她父親。
本來商場上,女人就是拿來聯姻的,而且女人本來就該依附男人,讓她陪酒不是天經地義嗎!
結果這司洛洛竟然給他整這一出!氣死他了!
他一定要報復回去!
幸好他當年激靈,將那死老頭的骨灰掉包了,現在那墳里埋著的只是面粉,哈哈!
司洛洛,我就抓著你這個把柄,我看你以後拿我怎么辦!
我一定要讓你後悔對我的侮辱!
回到家,正好趕上晚飯,祁明珠看到她爸爸,「爸,你走路姿勢怎么有點別扭啊,還有你臉色怎么這么差?」
住院了一周的祁明珠,才剛出院。
祁海天聽到女兒的問話,語氣很不好的回了一句,「問什么問,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不知道嗎!」
吼完,祁海天先去樓上洗澡了,他現在只覺得滿身都是那個丑女人的味道,嘴里還總是彌漫著一股腳氣!
餐廳里,莫名其妙被吼了的祁明珠一臉委屈,「媽,爸什么意思啊?怎么吼我,我才剛出院,身體本就虛弱。」
司雲珍拍拍女兒的手,祁海天莫名其妙發脾氣以前也不是沒有過,一般是公司上遇到難題了,因此她也不奇怪,只安慰女兒,「你爸爸應該是工作上的事情煩心了,你別怪你爸!」
祁明珠可不是個會體諒人的主兒,她在醫院躺了一星期,天天失禁,尿床,她心里早就恨得不行了,她敢肯定是司洛洛找人整的她!
她剛派人弄司洛洛,結果她第二天就遭殃了,世界上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她一定要報復回去,這一筆賬,決不能輕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