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母親那里打探家里公司的情況,每天都去買報紙看,看到自家公司岌岌可危的時候,她終於沉不住氣了。
這天,天氣陰霾,雲層呈褐色,風雨欲來。
她開車去了閻泣的公司。
但閻泣卻不見她。
她急得不得了,在公司外想了很多辦法,但實在是進不去。
最後逼不得已她只能等在公司外面,准備來一個守株待兔。
瓢潑大雨從午時一直下到了下班時分,豆大的雨絲毫不見停,陳曼婷只見還待在一家咖啡館里,但臨近下班時分,為了堵閻泣,她只能打著傘出來等待。
今天出門,為了讓自己的臉色顯得不是那么的蒼白,她還特意化了一個精致的妝容,衣服也穿的裙子,現在站在雨里,盡管有傘的遮擋,但是大雨還是很快將她裸露在外的小腿全部打濕了。
肩膀處也飄濕了,風出來,冷得她直打顫。
好不容易,二十分鍾後,她終於看到了閻泣的專用車,她急急過去攔住,絲毫不怕死的堵在了車中央。
司機踩了剎車,陳曼婷撲到閻泣坐的後車座旁,拍打著窗子,嘴里不停的嚷著,「泣哥,我想跟你談談,泣哥,給我點時間,我有話跟你說。」
閻泣降下車窗,目光冷漠的瞥著她,「談什么?」
陳曼婷觸到閻泣的眼色,嚇得全身都抖了一下,她顫抖著嘴唇說:「泣哥,我們家是你做的嗎?」
「是又如何?」他已經不屑於掩飾了。
陳曼婷臉色驀地褪色,即使化了妝也掩不了她臉上的蒼白。
「為什么?」她的聲音愈加顫抖,眼中也有淚花。
閻泣輕蔑的一勾唇,「你不是知道嗎?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