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二章 暗殺(2 / 2)

瘋了,瘋了,這個世界瘋了!

「方滔,你干什么?」這次,連吳暖月都忍不住驚呼出聲,叱喝方滔。「他絮絮叨叨太煩了。」方滔一張嘴,就忍不住嘔吐起來,「這個家伙看著穿的人模狗樣,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其實最可惡的就是他,誰看不出來,他,他,他們都要看他的臉色行事,他們組團坑我喝酒

的時候,他怎么不說話,不出來阻止,現在卻跳出來想息事寧人,還偏偏要裝作一副大度的樣子,真是一個偽君子!」

「方滔兄弟,你喝多了。」荀元令被甩了一巴掌,抬頭的瞬間,目中掠過一抹比毒蛇還要狠毒一百倍的光芒,很快一閃而沒,臉色很不好看,但也沒有發怒,淡淡地說道。

「哈哈,我沒喝多,我真的沒喝多!」方滔一副喝醉的模樣,眉頭一挑,逼視著荀元令,道:「是不是忍得很辛苦?」

「元令學長,良辰,金彪,不好意思,方滔一喝醉就發酒瘋,六親不認,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吳暖月覺得不能再讓方滔胡鬧下去了,決定要待方滔盡快離開。

「等他酒醒之後,我讓他向你們賠罪。」吳暖月拖著方滔離開了凱撒廳。

……

「豈有此理!」

「這小子,一定得死!」

待方滔和吳暖月離開之後,荀元令臉色越來越陰沉,最後被一種猙獰所替代,隨手拿起一只高腳杯,狠狠砸在水晶牆壁上,啪,酒杯粉碎。

「彪子,查這個叫方滔的家伙,看他到底是什么來頭?」荀元令的聲音陰沉之極,「不管他是誰,都要就在中州——」

不管是因為吳暖月,還是這一巴掌,在他認為,方滔都有死去的理由了。

他是誰?荀元令,荀家唯一的長子長孫,又是龍騰集團的唯一繼承人,更是……從來,只有他掌摑別人,還從未有人敢抽他耳光。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而且還在他最在意的人面前,他心中的怒火,即便傾盡長江

黃河之水也難以澆滅!

所以,方滔必須死!

他心中這樣認為。

「弄死他丫的。」韓彪罵罵咧咧,表情凶悍,「令哥,要不把這小子弄進恨山監獄,找幾十個無期的她媽悍婦輪死他丫的——」

韓彪是這群人最陰狠的一個,各種手段,令人發指。

「這樣死,太便宜他了。」白良辰眼神陰狠地道:「我要把他扒光掛在中州最熱鬧的廣場之上——」

「不管怎樣,這小子他死定了。」荀元令目光閃爍,眼中燃燒著滔天的火焰,那是憤怒,那是嫉妒。

「瑪德,今天搞了一肚子火,真她媽的晦氣!」韓彪罵咧,「令哥,不如中州第一春,找幾個雛兒泄泄火氣!」

「你還是留給你自己吧!」荀元令起身離開。

……

一間豪華大氣的房間內,燈光旖旎,春色無邊。

男人是山,女人是水。

山水相伴!

男人是剛,女人是柔。

剛柔並濟!

男人是龍,女人是鳳。

龍鳳和鳴!

……

男人和女人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場戰爭!

……

何方宵小,敢來挑釁,犯我領土,必征伐之!

將軍大勝而歸!

……

「令少,一切准備就緒,要動方滔就不能留下一點兒痕跡。否則,被人察覺了,那將會很麻煩。」那風騷入骨的女人眉宇間浮現出愉悅之色。

「雲杉,你的功力越來越厲害了。」男人呵呵一笑,誇獎道。隨後,他叼起一根香煙,那叫雲杉的女人連忙爬起來為他點上,吞雲吐霧,煙圈上升,他微眯著眼睛,眼神陰沉,看不清他在想什么,半響後,淡淡地道:「炎主,太子,的確很棘手,可以來個死無對證,

在他北上的時候動手吧,死在去往紫禁城的路上,估計有很多人希望看到這個局面!」

「可得罪令少的人,沒一個不死的。」「嘻嘻。我相信我的男人有一萬種方法讓那個小子死!」那叫雲杉的風騷入骨的女人她媽的眸子中掠過一抹怨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