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她已經想起來了什么,只是單純的不願意和他說,想要吃奶酪只是隨口說的,目的就是不讓霍伊凡起疑心……
霍伊凡不由皺了皺眉,眼眸當中顯現出一抹震驚的神色來。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也不難理解為什么宋丹妮聽說她母親的事情之後的異常反應了。
可是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霍伊凡有些頭痛地想著,只是隔壁在此刻又傳來一陣歌聲。
「小白兔,大白兔……」
宋丹妮奶聲奶氣地唱著,聽起來很是開心。
他一陣釋然,丹妮沒有必要在這件事情上欺騙他,或許真的是剛剛只是無意識的動作也有可能。
他坐著沉默了一會兒,站起身來離開。
……
謝欽的傷勢遠遠沒有全身骨折這么簡單。
他當時被好心同事送進了醫院之後本來以為這件事情就這樣可以結束了,可是沒想到還有更加殘酷的事情等著他。
深夜,醫院里神不知鬼不覺地闖進一批神秘人。
「是他?」
一個戴著口罩看不清楚神色的男人冷冷地問道,那冰冷的目光當中更是透露出一絲鄙夷來。
「對,我不可能記錯。」
站在旁邊的另外一個男人冷笑一聲,立刻說道。
「動手!」
戴著口罩的男人隨意地掃視他一眼,「一分鍾之內解決。」
「是。」
幾個高高大大的男人同時答應一聲,惡狠狠地朝著躺在床上一臉驚恐的謝欽走來……
而謝欽的慘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被主治醫生發現。
「你們聽說了嗎?那個全身骨折的男人……本來只是骨折,說不定以後還能恢復一點,只是昨晚也是詭異,他骨折的骨頭居然全部挪了個位置。」
幾個護士一邊上班一邊竊竊私語,臉上都是神秘而又有些害怕的表情。
「是啊是啊,要說起來這人也真夠慘的。不知道是惹了什么人,現在這下子徹底沒救了,以後這輩子估計都要靠著輪椅過了。」
「你們聽說了嗎?這個人好像挺有錢的,不過他太太已經明確表示要和他離婚,離婚協議書都已經放在他身邊的桌子上了。」
「放上去要我說也沒有什么用,這位先生估計連簽字的手都已經抬不起來了吧。」
另外一個護士憐憫的朝著謝欽所住的地方掃視了一眼,繼而嘆了口氣:「所以說啊,有錢人也不一定就開心,這個先生現在肯定已經後悔死了。」
「誰說不是……」
護士們正在議論紛紛,猛地聽見身後有主治醫生咳嗽一聲,連忙互相低下頭做出一副努力工作的樣子來。
謝欽此時此刻就連後悔的力氣都沒有了。
天知道那些人是從哪里出來的,又是為了什么這么做,是不是裴勛的人……他現在根本就沒有心情去想這些事情,除了劇痛還是劇痛。
他已經疼到不知道痛字到底該怎么寫了。
而在他不知道的角落里,裴勛正召開著新的股東大會。
他面孔俊美,依舊面無表情卻又氣場強大,抬起手來隨意地整了整喉結處的衣領。
「關於公司副總的位置空缺,各位股東們如果有什么好的人選也可以報上來,或者是想要自己參選的都可以。」
威嚴的掃視了一圈坐在下面的股東們,裴勛深邃的眸子里閃現出一絲寒意,冷冷地說道。
「等等!」
意料之中的,有人舉起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