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是他撞了她,那么她的衣服就不會濕,要是沒有濕的話就不會出去換衣服,要是沒有換衣服的話就不會讓顧明澈那個女人鑽了空子,和齊海銘談笑風生!
咬了咬牙,顧長樂直接選擇無視了腳踝處的疼痛,而是昂著頭徑直走上前去。
「結束了?」
提也不提剛剛她還讓服務員去看齊海銘的事情,顧長樂淡淡地問道。
「嗯。」
溫珊嗯了一聲,這才奇怪地發現顧長樂居然又換了一身衣服。這身衣服顯然沒有第一件好看,並且……
難道晚會上還可以隨便換衣服的?
又不是換裝秀。
溫珊詫異地想著,而顧長樂又怎么額可能看不出她的目光?頓時心里又是一陣惱火,但是想想今晚還有求於齊海銘還是忍住了,看也不看顧明澈,而是朝著站在一邊始終含笑不語的齊海銘。
「既然晚會已經結束了,那么我們是不是可以說說最後一次考核的事情了?小齊總平時工作也比較忙,我想這件事還是盡快處理了的好,免得老是耽誤你的寶貴時間。」
齊海銘看著她,微微笑了笑。
「顧小姐。」
他沒有正面回答顧長樂的問題,相反卻反問:「你覺得到了現在,我們還有繼續考察下去的必要嗎?」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敏銳地察覺到不對,顧長樂驀地變了臉色。
難道說表面上說今晚還要考察,但是實際上已經內定了是顧明澈?
是爺爺內定的嗎?
還是說,剛剛在樓上的時候顧明澈那個小賤人和齊海銘達成了某種協議,所以齊海銘干脆就將名額讓給她了?
顧長樂變了臉色,腦海當中迅速地閃過無數種可能性,並且越來越覺得她猜想的可能性是正確的。
顧明澈果然是個心機婊!
而溫珊也一臉驚訝地看著齊海銘。
不是說晚上還要考核嗎,現在卻又說沒有必要了。這位小齊總能不能不要一會兒換一個口氣說話?
「哈,齊海銘,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既然齊海銘都已經這么說了,顧長樂覺得也沒有必要和他再遮遮掩掩下去了,干脆撕破臉皮,「我不知道顧明澈給了你什么好處才讓你這么維護著她,但是我告訴你,別以為你可以一手遮天。」
她冷冷地威脅著齊海銘,「顧家是誰說了算,我想你應該很清楚才對。她不過是個外來的女人,你考慮好自己的後路了嗎?」
「……」
溫珊抽了抽嘴角。
這話,她怎么越聽越不明白了?
剛剛她只是誇了誇齊海銘很會養烏龜而已,而且他看起來也挺高興的,怎么轉眼到了顧長樂這里就變成了她許了齊海銘很多好處?
無奈地扶額,溫珊覺得這件事畢竟還是關系到她的名聲,是不是有必要解釋清楚。
「你誤會了。」
她開口說,「我什么也沒給小齊總。和你想的一樣,小齊總什么都不缺,而我又什么都沒有,大可不必擔心。」
【作者題外話】:困到頭痛有的詞語沒來得及仔細斟酌大家將就看,不合適的提出來我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