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勛聲音低低的說著,兩人又開始了一番劇烈的糾纏。
豆豆疑惑的坐在卧室門口,媽媽是不是很痛?都哭叫了一個晚上了。
不安地站起身,想要敲敲門,又想起爸爸還在里面。
到時候他一定又丟著自己的兒子扔出門去,還是算了。
豆豆轉轉眼睛,他決定去把小白和小花拆散開,讓他們一直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
邁開小短腿,豆豆蹬蹬地跑走了。
溫珊不知哭叫了多少聲,只知道床單都是濕的,似乎能擰得下來水。
無力的靠在裴勛肩膀上,「別……」
「一次用完半盒算什么本事,我們今晚把這一盒都用完。」
裴勛聲音低沉的說道,並且打算把自己說過的話貫徹到底。
在一次又一次的強烈刺激下,溫珊終於閉上眼睛,不省人事地沉沉睡著了。
裴勛抱著她去清洗了一次,又伸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
「好癢。」
睡夢當中,感覺一直有一只蝴蝶在臉上飛來飛去,溫珊酸軟的動了動身體,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傻子。」
裴勛輕笑了一聲,用力的將女人抱在懷中,關掉了床頭的小台燈。
……
而與此同時,顧薔薇懷疑地看著對面的女人。
「你說什么,我可做不來那種虛假的樣子!」
顧長樂緩慢的攪著杯子里的咖啡,淡淡的笑了笑。
「裴勛從小到大一手創立了商業王國,你覺得他缺什么?」
「當然是缺一個漂亮的妻子。」
顧薔薇理所當然的說道,看到顧明澈她就生氣,明明長相也只是一般,身材也就那樣,又沒有她會賺錢。
憑什么贏得裴勛的喜愛。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裴總好像是孤兒。」
顧長樂淡淡的說道,「你覺得他僅僅是缺一個漂亮的妻子嗎?如果是這樣,恐怕你還算不上是最漂亮的。」
「哼。」
顧薔薇冷哼了一聲,但心里卻不得不承認,這個妹妹說的的確有道理。
「他更缺的是溫柔。溫柔不光顧明澈有,可是她精明的地方就在於她最善於利用溫柔。」
顧長樂一針見血的說道,「而你脾氣又不好,嬌橫跋扈,裴勛平時在公司已經夠煩了,難道回家還要看你的臉色嗎?」
「……」
顧薔薇無言以對,不甘心的咬了咬牙。
「就算我能裝的出溫柔,可是顧明澈不是比我還會裝嗎?」
「所以你要想辦法,讓她不要再出現。」
顧長樂看著對面蠢得要死的姐姐,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什么意思?」
她吃了一驚,卻有點動心了。
「她剛做完腦部的手術,現在應該還在恢復期。」
顧長樂肯定的說道,她和醫院里的一個醫生很熟,想打聽出這些並不困難。
「你想讓我做什么?」
顧薔薇不耐煩的問,「別說這些彎彎繞繞的。還有,你為什么要幫我?別告訴我是想補償我這種鬼話,我根本就不相信。」
「看來姐姐變聰明了。」
顧長樂笑了笑,只是語氣依然十分的不以為然:「西門長冬現在身邊正缺一個人照顧他,而我有多喜歡他,你也是知道的。」
「你利用我來對付顧明澈?」
顧薔薇臉色一下變得難看起來,冷冷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