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時候，她似乎還將什么東西交給了拿著葯筐子的護士。

秦玦倒回去再將這段視頻看了一遍，助理以為他是在看細節。

可實際上，秦玦只是想看看江顏凝。

從前他每每見到江顏凝，都只覺得厭惡而已。可如今……瞧著江顏凝那瘦弱的身體在程衣緲凌厲的氣勢面前，越發顯出她的特別來，秦玦的心里就一陣一陣地抽著痛了起來。

他日後……就只能在這樣的視頻里，看到江顏凝了嗎？

可他的生活，他的周圍，似乎連江顏凝存在的痕跡都快要被抹去了。

他這才發覺，他留下的所關於江顏凝的影像或者照片，竟然那樣少！甚至……他們連結婚典禮都不曾舉行，就這么離婚了，就這么……天人永隔！

「找到這個護士。」

秦玦的心里實際上已經有了定論，因為那一天程衣緲對他撒謊了。她從頭到尾都說，她沒有去過醫院，沒有去看過秦爺爺。

他們所有人……真的……冤枉了江顏凝！

「砰——」

助理離開之後，秦玦的手狠狠地砸在了桌面上。桌面的玻璃應聲而碎，將他的手染得鮮血淋漓。

可這樣的疼痛，卻比不上秦玦心里的半分。

他開始懷疑，開始後悔，這些年，他究竟……對江顏凝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