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剛剛和他打完了電話,不過不是勸你和他結婚,我是勸他對這事要慎重,他要是想好了一輩子對你好,那沒問題,但是你覺得這家伙現在定性嗎?」陳再生問道。
聞靜聞言沒接這個話茬,卻說道:「徐陽冰給我寫信了」。
「啊?有這事?」
「嗯,給我寫了信,啰里啰嗦的說了很多……」聞靜把信的內容基本都告訴了陳再生。
「他這是想干嘛?」陳再生聞言問道。
「很明顯,他想翻身也好,復仇也罷,總之想把鍾向陽當槍使唄」。聞靜說道。
陳再生聞言不好說話了,因為這兩個人雖然都是自己的朋友,可是自己好像說話的余地並不多,徐陽冰是聞靜的前戀人,鍾向陽是聞靜的現任戀人,自己能怎么說?
「那你怎么想的?」陳再生問道。
「我還沒想好,別問了,早點睡吧,你這一天天的操心不累啊,早晚累死你」。聞靜笑罵道。
「唉,要不是鍾向陽那家伙,我才不會操心你的事,我就是覺得這小子還不定性,我問你,他和省城的剛剛分了這才多久,你們就好上了,你覺得他靠得住就行,我也不說別的了,你自己想想清楚吧」。陳再生說道。
鍾向陽雖然自以為自己做的很隱秘了,可是當他把戶口本拿出來的時候,還是被發現了。
「你拿這玩意干嘛?」鍾玉黨問道。
「沒事,就是看看」。
「看看?看啥?」鍾玉黨一把奪了回去,問道。
「沒看啥,看看和以前的是不是一樣」。
「嗯,你是想看看上面的人少了沒有,對吧,這上面一共仨人,你覺得死哪個好?」鍾玉黨問道。
「哎呀,爸,我就直說了,我是來拿戶口本的,我今天要去和聞靜結婚」。鍾向陽說道。
「啥?」鍾向陽的母親走了進來,看著這爺倆,他們倆都不敢吱聲了。
「媽,我想和聞靜結婚」。
「非得和一個賣保險的結婚?那脾氣還那么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