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走……」
「稍等一下,我去個洗手間,秦書記,你們先談」。鐵文麗笑笑起身出去了,其實她是出去打電話把自己的司機支走了,她也明白秦銘陽的意思,自己懷疑鍾向陽的忠誠,那么就把他放到你的眼皮子底下,其他的事就好說了。
秦銘陽這是告訴鐵文麗,自己的人自己信任,你不信任也行,我把這人借給你用了,你看著他,看看能有啥幺蛾子嗎?
「秦書記,他們紀委沒司機了?」鍾向陽笑笑問道。
「她點了你的名,要你去開車,那我怎么說?走吧,去市里一趟,路上開慢點,別出事就好」。秦銘陽囑咐道。
不一會,鐵文麗回來了,鍾向陽跟著這兩位領導下了樓,然後鐵文麗果真是上了鍾向陽的車。
「鐵書記,我這個車肯定沒轎車舒服,您多擔待吧」。鍾向陽雖然不明白她為什么點自己的名開車,但是也很配合,笑臉相迎。
「沒事,我什么車沒坐過,我還陪孩子坐過過山車呢,難道你這車開的比過山車還難受嗎?」鐵文麗問道。
「那肯定不能」。鍾向陽啟動了汽車,向城外駛去。
「那就好,對了,問你個事吧,你昨晚去哪了?」鐵文麗坐在後排也系上了安全帶,問道。
「昨晚?」鍾向陽一愣,心想她怎么忽然問自己昨晚的事,難道是知道了什么?還是在訛詐自己呢,但是他的腦子在瞬間做了成千上萬次的運算,得出的結論是昨晚的事人家可能早就知道了,而且還知道的很清楚,這么說來,自己應該是早就被盯上了,今天又讓自己開車帶她去洪山,這一路是多好的審問時間啊,想到這里,鍾向陽放棄了最後的掙扎,決定實話實說。
鐵文麗也只是知道個大概,沒想到這里面還有這么多的事,這么說來,昨晚鍾向陽和耿小蕊見面,是鍾向陽叫耿小蕊去的了?
「你確定是被人下葯了?」
「確定,我平時也喝酒,但是不至於會出現那種情況,所以,一定是有人想搞我,所以我才叫了耿小蕊去,別的人不一定能把我從桃花鎮山庄接走,據說那里的保安都特別橫,一般人去了根本進不去,我也是第一次去」。鍾向陽說道。
鐵文麗此時也猶豫了,按說如果鍾向陽有問題的話,對昨晚的事怎么也得是否認一下,這是下意識的動作,但是鍾向陽沒有,直接就實話實說了,難道他沒問題。
「你知道耿小蕊是誰嗎?」鐵文麗問道。
「知道,我們原來是同事,昨晚,昨晚是我喝多了,而且好像是被人下葯了,所以就……」鍾向陽想要解釋一下昨晚的事情,可是發現自己沒啥可解釋的,因為昨晚自己真的是清醒的時候做的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