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我?言言,這是夫妻義務(1 / 2)

妻子的舅愛 上晚妝 5049 字 2020-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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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著殘暴的陸南城,狠狠的說:「陸南城,我恨你。睍蒓璩曉」

「恨我?」陸南城冷笑:「那你愛誰?昨天床上的那個男人嗎?」

洛言恨恨的將腦袋別了過去不看他。

「說話!」他硬生生的將洛言的腦袋扭向自己。

洛言吃痛,卻絲毫不表露,她說:「是啊,陸總,我何止愛他,我愛全天下的男人,就是不愛你了。」

陸南城眼底隱隱的暴戾,他咬牙,死死的盯著她:「你、再、說、一、遍。」

「我不愛你了!陸南城,你聽清楚了嗎!我不愛你了——」

她的話剛說完,嘴唇就被凶猛的吻住。陸南城幾乎是撕咬她,想將她的兩片紅唇咬進自己的肚子里。

洛言也絲毫不退讓,她反咬著他,將這些日子以來所有的委屈和痛都發泄出來。憑什么只有她一個人在難受,憑什么只有她一個人在痛,有時候她在期盼他的電話沒有等到的時候,真的很想沖到謝茜茹面前狠狠的甩她一巴掌。

謝茜茹不是陸南城的寶貝嗎?打了他的寶貝,他一定會很心疼吧?她就是想看見他心疼的樣子,她不好過,也不想讓他們太好過!

她的婚姻就像一雙鞋,剛買的時候,蹭上一點灰他都會彎下來擦干凈,穿久之後,即使被人踩一腳,他也很少低頭。人大抵都是如此,不論對物,還是對情,最初,她皺一下眉他都心疼,到後來,即使她凶猛的掉眼淚他也不大緊張了。

吻到最後彼此鼻息間都是腥血的味道,他們還是誰都不放過誰,仿佛這是一場生死之戰,不分出勝負,誰都別想離開。

在吻中,陸南城逐漸吸吮到洛言的脖頸,並且狠狠的問她:「這里有沒有被他吻過?」

「有!」洛言絲毫不猶豫的回答。

然後,她得到的是更用力的吻,很快她的脖子上、鎖骨間,布滿了陸南城吸吮的痕跡。

忽然間,他抬起頭,看著洛言難受的神色,道:「言言,看清楚,現在在你身上的人是誰,如果一會兒你敢喊錯名字,今天的懲罰不會只有這么一點點。」

洛言咬著唇,倔強的說:「陸南城,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你不愛我,你管我跟誰在一起?我成全了你跟謝茜茹你應該感謝我才對,如果你的謝茜茹知道你對我做這樣的事情,她一定會比我還恨你的!」

「我不介意她恨我。」說完,他低下頭,一口將她的肉兔子含在嘴里。

那電流的塊感,讓洛言幾乎尖叫了起來,「陸南城,你這個禽?獸!」

「禽、獸嗎?」陸南城搖頭:「不,這樣還不夠禽、獸!」

說著他一手往下、面伸去。

「陸南城!」她幾乎是咬牙喊他,洛言現在一點情、欲都沒有,並且她一點都不想跟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上床。

這樣算什么呢?只會讓她變得更沒有尊嚴,沒不值錢而已。

我們往往在愛上一個人時,就會情不自禁的竭力討他歡心,用自己的痛苦換取他哪怕是片刻的笑容,心甘情願在一個人面前卑微。可是,如果你一直在無私的付出,對方一直在坦然的接受;你一直在委屈自己,對方一直無視你的尊嚴。這樣的愛情,能算得上是愛情嗎?愛若疼痛,就不叫愛;愛若卑微,便不再是愛。

盡管洛言抗拒著,但陸南城哪里管那么多,他一邊蹂躪著她,一邊問:「言言,再給你一次機會,向我解釋,你昨天並沒有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你並不是那樣的女人。」vwnj。

洛言卻是冷笑:「那我是怎樣的女人?該在你跟謝茜茹甜甜蜜蜜的時候,主動退出的女人?陸南城,你未免太小看我了!既然你能有舊愛,我為什么不能有新歡。你真的要聽嗎?我告訴你好了,昨天晚上我也是像這樣躺在那個男人的身下轉輾承、歡的,他可比你還要厲害的多,至少他讓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洛言的話還未說完,她的肉兔子跟某個地方就被狠狠的蹂躪,陸南城眼底暴風雨在發作,「前所未有的幸福?」他斥問道,眼底的怒氣恨不得將洛言給燒化,「洛言,好好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誰,因為接下來,如果你再說有關他的任何一個字,今天你別想下這個床!」

說完,他將她的怒火猛然送進她的體、內。

那速度之快,讓彼此都忍不住吟了一聲。

洛言還不怕死的說:「他的尺寸可比你大多了,陸總,我忽然覺得其實謝茜茹的出現也不錯,至少讓我知道原來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一個男人,還有很多男人那么完美,能給我『xing福』。」她故意將那個「xing」字說的特別重,看著陸南城陰沉的一張臉,她心里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但她的報復來的很快,陸南城飛快的動作著,那塊的速度幾乎讓洛言承受不住,每一次都進入最、深、處,撞的她靈魂都快要飛出來一般。

「陸南城……」洛言的話已經斷斷碎碎,她的手抓著陸南城的背,深深的在他的背上留下了抓痕。

但這樣還不夠,這些天里她承受的痛何止這些?陸南城,你只是聽我這樣說,你就受不了我有另外一個男人的存在,可你在我面前,跟謝茜茹那么親密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有沒有想過那一幕是多么刺眼?

想到這里,洛言張嘴狠狠的咬上陸南城的肩膀,那力道,想要將他的一塊肉咬下來一般。

陸南城吃痛,在她身體里的動作更加迅猛了起來,他們就像是兩只互相廝殺的獸,不到鮮血淋漓不罷休。

好不容易一場酣暢淋漓下來,洛言覺得自己半條命都被玩沒了,但她還是沒忍住譏諷道:「怎么?謝茜茹不行了嗎?怎么你在她那里沒得到滿足,所以才不想跟我離婚,怕以後自己一個人不好解決嗎?」

她話剛說完,陸南城一個翻身,就重新壓在她身上,「言言,你知道什么叫做禍從口出嗎?你這句話說出來,要付出代價的,知道嗎?」

洛言咬唇瞪著他。

「不准這樣看我!」他命令。

可她還是那個乖乖聽命於他的董洛言嗎?顯然不是。

她依舊瞪大著雙眸死死的盯著他,像是要在他英俊的臉上瞪出一個大窟窿。

最後,陸南城用手掌心將她的眸給蓋上,又重新開始了新一輪的懲罰。

眼前黑暗一片,讓洛言變得非常的敏感,她忍不住輕叫出聲,這聲輕吟讓陸南城的的黑眸變得更加深沉。那力、道也逐漸的加大,他低頭在她耳邊輕聲低語了幾句,然後洛言死死的咬住唇,一聲不吭。

他剛才竟然不要臉的說:「寶貝,再、叫、大聲一點,我喜歡聽。」

洛言心中升起各種咒罵的話。

陸南城見她這樣子,居然哈哈大笑起來,他說:「寶貝,為什么以前我從來沒發覺原來你這么可愛?你知不知道,男人就喜歡你這樣,你越是不想,越容易激起男人心中的征服感。寶貝,我一定會讓你喊出聲的。」

說完,他便在她的身上煽風點火。

陸南城不但是商場高手,也是情場高手,沒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只有他不想做的。

洛言拼命的在忍著不想出聲,可他的力道還有他對她的熟悉點,輕而易舉的就讓洛言丟了城池。他一遍一遍的不放過她,到了最後洛言被逼的眼淚都流出來,他也不放過她,只是將他的手拿開,看著她淚眼朦朧的眼睛,問:「我是誰?」

洛言倔強咬唇不說,他就加重一分力道。

洛言已經記不清有多少次了,最後,她終於喊出了他的名字,他才停下所有的動作。

洛言精疲力盡,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是陸南城將她抱到浴室的,到了浴室,放進溫水中,他摟著她,這一次,無比溫柔的親吻著她,像對待珍寶一般,之前的狠戾仿佛不過都是幻想。

洛言再也沒有力氣去掙扎,只能隨他去了,溫水浸泡著她,她閉著眼睛,昏昏沉沉的,只想這一刻睡過去,什么都不要再想。

可是就在這時,他的大掌忽然又襲了上來,耳邊是他低沉魅惑的聲音在說:「怎么辦,言言,我還想要你。」

洛言是被這句話給驚醒的,她渾身一哆嗦,原本昏睡的眼死死的盯著陸南城,生怕他下一秒真的會對她做什么。

那樣驚嚇的小眼神,讓陸南城看的非常不爽,他說:「你就那么討厭我?」那語氣里已經有些煩躁。

洛言不語,盯著他的眼神一動不動說明了一切。

陸南城「嚯」的一聲從水里站了起來,那溫水似乎也受到了驚嚇,紛紛從他身上落下。

陸南城的神色十分陰鷙,他不發一言直接從浴池里走出來,徑自往外面走去。

看著他出去的背影,洛言又難過,又松了一口氣,那種矛盾的糾結讓她難受極了。

她受不了,忽然將自己整個人埋在溫水中,那水立刻毫不客氣的彌漫在她的鼻間、耳朵里,重重的壓力幾乎讓她壓的透不過氣。

有時候難過到極致的時候,仿佛只有自虐才是能讓自己暫時得到解脫的最好辦法。

就在這時,一抹極大的力道將她迅速的從水里面拉了起來,洛言觸不及防,倒吸了一口氣,鼻子外的水吸了進去,嗆的她鼻子抽痛不已,一個勁的咳嗽。

耳邊是陸南城暴怒的聲音:「董洛言,你寧願死,也不願我碰你?」洛言心一滯,原來他誤會她要自殺……

不過這樣也好,洛言想,至少他能知道她現在有多痛苦,本應該期待的新婚沒有蜜月,只有無盡的痛苦,而這些痛苦都是她最心愛的丈夫給的,多諷刺,不是嗎?陸南城見洛言沒說話,一手掐上她的下巴,黑眸暴怒的瞪著她:「說話!」

洛言覺得自己渾身都沒力氣,經過了那樣的床事,加上剛才在水里被水壓制的感覺,讓給她腦袋昏沉,她抿著唇,閉著眼睛,一聲不吭。

這樣的她在陸南城眼底看起來更加的可恨——她已經嫌惡到連話都不願意跟他說的地步了嗎?

越是如此,陸南城越不想這樣輕易放過她,他說:「你不是想跟我離婚嗎?跟我說話,我就答應你!」

他不知道自己竟然會用這種卑微的手段,只求她能跟自己說一句話。

洛言終於睜開眼睛,她看著他,她一字一句說給他聽:「我、要、離、婚。」

陸南城瞳孔緊縮,手轉移到她的頸項間,力道逐漸加重。洛言只覺一股窒息之氣撲面而來。

那一瞬間,她腦海里只有陸南城殘暴的臉——他想殺死她!

只為了一個謝茜茹……

想到這里,洛言的嘴角居然浮現一抹笑,她笑自己死的太不值了。竟然是為了一個她最討厭的,破壞別人婚姻的女人死掉,這樣結束生命,就算做鬼,她也會不甘心,不會放過謝茜茹吧?

頸項間的力道越來越重,洛言微微的張開嘴,連呼吸都是那么困難。她能感覺到自己臉上的血液在上升,一股即將死去之感將她籠罩。

這時,陸南城卻忽然放手,他將洛言幾乎窒息的身體緊緊的抱在懷里,他說:「言言,如果我前一秒我真的把你掐死,我一定會後悔。」

洛言覺得自己渾身都虛脫了一般,掙也掙扎不了,只能軟趴趴的呆在他的懷里一動不動,耳邊是他後悔的話,但她已聽不進去。

洛言覺得自己跌進了一個軟綿綿的夢里,四周都是無盡的奶白色,如此單一的顏色看的她頭昏眼花。她想起自己剛遇見陸南城的時候,他就是穿了一件奶白色的衛衣,渾身上下充滿了俊逸非凡、清爽迷人的氣息,

好像就是那一眼,就愛上了吧!那時候她從未感覺到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滋味,自從遇見了陸南城,她便徹底淪陷了……她經常在夢里,看見另一個董洛言,她總是羞澀的對著她說:從來都沒見過這個好看的男人。

那個時候,陸南城住在她的公寓對面,她常常會透過自家的門眼往外看,觀察他的一舉一動,看見他一個人出門,她就偷偷的跟在他身後。通常他一個人出門的時間並不多,多數都是跟謝茜茹在一起。

那時候的洛言覺得自己就像一只丑小鴨,而謝茜茹是那只人人喜歡的白天鵝,只有她才能配的上比王子還高貴的陸南城。

可那時候的她那么卑微,要求的那么小,只要每天可以跟在陸南城和謝茜茹的身後,她就知足。記得有幾次,她笨拙的不懂跟蹤,被謝茜茹抓了個現行,那時候她就會嘲笑洛言說:「南城哥哥,你瞧,這個小丫頭老跟著你呢,你說我們要不要報警把她給抓起來呀?」

那時候陸南城帶笑的雙眸會寵溺的說:「茜茜,別鬧。」

之後,洛言看著他們兩相攜而去的身影,只想哭。

陸南城,是她第一個喜歡的人,卻喜歡的那么入骨,即便是到了現在,總是被他忽略被他傷害,她都想要給他一次機會,因為她知道太愛一個人會迷失自己,做許多事情都是本能,身不由己。

她只希望陸南城能夠看得見她一次一次給的機會,認清謝茜茹跟他並不適合,知道他的妻子一直在原地等他回頭。

然而……這些都是她太過期待了。

陸南城從來都沒想過要從謝茜茹的世界里走出來。

有人說,幸福更像抽筋,說來就來了,讓人迷戀得死去活來,說走卻也就走了,那么的干脆,一點都不拖泥帶水,甚至連眼淚都來不及落下;痛苦更像狗皮膏葯,就那么緊貼著,蒙上衣服或許別人看不出,當下里,卻是刻刻緊貼著,每一秒你都能感受到它的存在。不是幸福太短,是我們對疼痛太過敏感。

……

袋全個昨。一夜混亂,洛言醒來的時候,只覺得的頭暈暈的,眼前一片模糊,似乎有個像陸南城的人影俯下身,探著她的額頭,然後薄唇一張一合,她卻聽不清他在說什么,接著便又昏沉的睡了過去。

「言言?」站在床邊的陸南城喊了幾聲,見洛言雙眸微微的睜開,沒一會兒又昏睡了過去。他沉默的凝視了一會兒,然後打了一個電話:「李醫生,麻煩您過來一趟。」

……

醫生總結的話是:「睡眠不足,飲食不規律,著涼引發的感冒。最近流感非常嚴重,希望陸總能好好照顧夫人,不要讓夫人感了重病毒才好。」

李醫生是陸家的家庭醫生,已經五十多歲,是看著陸南城從小長大的,在陸家也算是備受尊敬的一位醫生,陸南城對他亦是尊敬萬分,他點點頭:「麻煩您了。」

送走李醫生之後,陸南城看著躺在床上,面色蒼白的洛言,輕輕的坐下,在她額頭上印上一吻:「寶貝,對不起。」

我們一生里有可能遇到很多人,有時正好同路,就會在一起走一段,直到我們遇到了真正想要共度一生的那個人,才會把余下的旅途全部交給交給這個人,結伴一起到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