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他……是要親她嗎?(1 / 2)

妻子的舅愛 上晚妝 3102 字 2020-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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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呯」,這時,耳邊傳來敲門的聲音,洛言嚇了一跳,一想大概是住在隔壁的董安臣,光著腳丫去開了門,果然董安臣一張俊臉出現在眼前,他似乎沒有進來坐的意思,將手上一個盒子遞給她,道:「待會兒洗了澡把這個換上。睍蒓璩曉」

洛言打開盒子一看,是一件碎花吊帶裙紗,疑惑的看著他,但聽他道:「換好後去海邊。」說完就轉身離開了,也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洛言關了門,拿著盒子回到房間里,那件裙子是乳白色的,上面是各色各樣的碎花,很漂亮很淑女。

當她洗好澡,從浴室出來換好裙子的時,董安臣打電話過來問她換好衣服沒的時候,她猶猶豫豫的開口說:「穿好了。」

「好!」簡單的一個字,那邊便掛了電話,洛言在鏡子里審視了自己一圈,總感覺有點說不出來的奇怪,好像……變得不像自己了。

她順手將自己的長發用夾子給夾了起來,外面就傳來敲門的聲音。知道是董安臣,她喊了句來了,也顧不了奇不奇怪,跑去開了門。

開了門之後,董安臣看著她,沒說話,那淡定又帶了點笑意的眼神看的洛言心里更糾結了,手抓著裙角別扭的說:「是不是好奇怪啊,好像變得不像自己了。」

「是挺奇怪的……」他半響才說。

「那我還是進去換了。」說完就要轉身,卻被他給一手牽住,她扭頭,只覺發上一輕,剛夾上的頭發瀑布似地流淌了下來,遮住她引人暇思的頸項與鎖骨,「這樣就不奇怪了。」他說。

洛言是喜歡長發披在裸露的肩膀上那種柔柔的觸覺,可是她平時為了方便工作,頭發都是扎著的,忽然披散了發在別人面前總是會覺得很奇怪的。所以當董安臣拉著她來到海灘上的時候,她始終低著頭想要頭發把自己的臉給遮了。偏是海風不給力,吹得她頭發在風中凌亂。

洛言當時腦海里什么浪漫啊海啊都沒有了,只在那里想怎么風那么大啊吹得人眼睛都睜不開還玩什么玩啊?

她的一門心思都在海風上,以至於董安臣將她拉進了海水里都沒有反應過來。冰涼的海水落在她身上流進她嘴里,咸咸的拉回她的思緒。

她抬頭,他就站在不遠處,像個鄰家大男孩似地,浪花漸到他身上,濃密的黑發上點綴著零星的水珠,一雙墨黑的眼睛閃著頑皮的笑意望著她,那從未出現過的自在笑意深深的將她吸引住了。

洛言才發現,原來他們都不了解董安臣,原來在別人眼中冷酷的他竟也有這般孩子氣的一面。

「還發呆?」不知覺中,他已踏浪走到她跟前,拍拍她的小腦袋:「你讓我帶你出來玩就是為了發呆的?」

「才不是……」剛開口說話,發絲就調皮的被吹進她的嘴巴里,她嘟嘴:「還不是因為你,頭發亂糟糟的,吹得臉上癢死了。」

說完她就從手腕上拿下准備好的皮筋要將頭發扎起來,因為風吹個不停,頭發又多,總是扎起了這邊掉了那邊。

「我來。」 海風帶來這個聲音,她握著頭發的手就被另一雙手給替代,皮筋也被拿了過去。洛言曾經有看過大學女同學和她的男友剛交往的時候,她會故意不扎頭發,撒嬌般的跑到男友身邊要他幫自己扎起來。可男生天生笨手笨腳,怎么會做這種事情?

那個時候的她不懂,女同學就會一本正經的告訴她:你不知道讓心愛的男生幫扎頭發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嗎?倚天屠龍記里的趙敏為什么要張無忌給她畫一生的眉?難道是因為張無忌畫的眉毛比她好看?那是一種只有女人才能體會出來的寵愛,是自己的男人對自己的獨寵,也只有他喜歡的女生才能提出這樣的要求。

真的是這樣嗎?

洛言感受著身後的人,那雙漂亮的手撫弄過自己的長發,她的細胞都好似一下子愉悅了起來一般。

現在的她……好像真的有種被獨寵的感覺。

沙灘上經過他們身邊的情侶,其中的女生搖著自己男友的手,指著這邊不滿的嘟囔:「你看你看,人家男朋友都會幫她扎頭發,你就嫌丟人,不管!以後你不幫我扎頭發,我就頂著亂糟糟的頭發出去見人,反正丟人的也不是我一個。」

男生的回答因為隔得遠聽不見,卻能看見女生踮起腳在他頰邊印上一吻。

應該是答應了吧?洛言在心里想,一回頭,就見已經「工作」完畢的董安臣看看她,心猛然漏跳了一拍,「你在看什么?」

「看你好像跟以前有點不同了。」

「有、有什么不同?」

「變得更有女人味了。」

「……」洛言心里的尷尬立馬就升華成怒火:「你什么意思啊?難道我以前很男人嗎?」

「那倒不是。」他走到她身邊,家長一樣拍拍她的腦袋,在她腦袋正在被熊熊烈火燃燒的沒時間注意的時候,轉身離開:「想知道嗎?我們邊走邊說……」

盛夏的海邊,他走在她的旁邊一邊轉移她的注意力,一邊打量著她臉上的神情,終於沒有了往日的負擔,很輕松的像個小女孩似地跟他聊天跟他鬧,偶爾嘟嘴,偶爾瞪他,這才是一個正常二十幾歲的女人該有的開朗。

……

黃昏時,他教她游泳,言傳身教,儼然是個游泳高手。

可洛言是個十足的旱鴨子,就算是海岸邊那一點點過腰的海水都能讓她害怕,死死的抓著董安臣的手不肯放開。

他無奈:「小姐,你這樣子抓住我我怎么教你?」

她放開了,在海水里站都站不穩的樣子,結結巴巴的問:「你、你經常游泳?」

「以前在國外經常。」他答,做了一個手勢:「你來試試,雙手往前面劃,整個人像是漂浮在水上一樣,我會在下面拖著你。」

洛言雖然很害怕,但不是個笨小孩,她照著他的話做,全然相信他會保護自己的安全。在反復不泄氣,喝了好幾口海水之後,也能慢慢游上一小段。

就在這時,董安臣說:「你再往深一點的地方游過去試試。」

深一點?洛言眨了一下眼,他應了一聲:「嗯。」緊接著,率先從她身邊游了出去,像只靈活的魚似地。

洛言望著他游過去的所謂「深處」,忐忑的戴上防水眼鏡,慢慢的用他教自己的技巧游了過去。從來沒覺得自己居然可以在水中穿行,那樣的自在如意,難怪會有人愛上了游泳。

忽然,小腿上已抽搐,「舅……」她來不及叫喊一聲,身體就像被人拉扯住一般不停的往水底下沉。

她是第一次學游泳,以前也聽說過會有人在游泳的時候腿抽筋,卻從沒想過這樣意外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她會死嗎?在沉淪下去,在腦海里浮現的第一句話竟是這四個字。

當然不會死了,有董大少爺在,別看他是自顧自的游,實際上一直都在觀察這邊的狀況,所以當洛言發生情況的那一刻,他已經迅速的往這邊游了過來,將她從海水里撈了起來,游上了岸,扯下防水眼鏡,他拍拍身下的洛言,語氣出奇的溫柔:「沒事了,安全了。」

她沒應聲,他不禁擔心了,叫了句:「洛言?」

「……」

「言言?」

「……」

回答他的是躺在他懷里顫抖的閉著、不敢張開的眼睛,他不禁失笑,原來這小丫頭也有怕的時候。

嘴角忍不住輕笑起來。然後,他撐起了半身,一手拂開她的長發,靜靜的看著躺在他懷里的她。

懷里的人真的是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董洛言么?此刻的她閉著的眼簾微微哆嗦,整張臉都蒼白的無血色,讓人心疼,可再看見她緊張的微張的唇時,心一悸動。

洛言只覺四周的風驀然靜止了,似乎連海浪聲都變得小而不可聞。她睜開眼,就看見他離得好近的臉,那樣的近,黑色的眼睛比大海都還要漂亮,漂亮的讓她不敢睜眼,立刻閉上眼睛。單薄的皮膚因為海水的浸透更加的敏感了,脆弱的只要他靠近一點點就能感覺到他洛言的氣息在徘徊。

他……是要親她嗎?

不知道為什么,心跳的洛言腦海里就浮現出這么個邪惡的想法。

可她閉眼了那么久,上面的人都沒有一點反應。

她睜開雙眼,見他已經微微挪開了一點距離,雙眼微眯注視著她。

洛言一時間就覺得自己好丟臉,一把將他用力推開,就要從地上爬起來。

他忙扯住她問:「怎么了?」

「沒什么。」

「沒什么怎么那么用力推我?」

「不推開你難道還讓你一直笑話我嗎?」她瞪他一眼,從沙灘上爬起來就要往回走。

「回來!」手腕被他抓住。

「喂!」她瞪他,他卻偏是不放手,洛言天生吃軟不吃硬,拿起他抓住自己的手就往嘴里咬,又沒舍得咬重,猶豫著得時候因為他反射性的掙脫給磕到了牙齒,痛的她「嗚咽」一聲,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白痴!」耳邊傳來輕斥的聲音,董安臣的打手放開她。

「你才白痴,誰讓你的手那么硬!大冰塊!」她一抹眼淚,凶他。

董安臣無語極了,「你也不看看自己現在什么樣子,這樣怎么走?」

洛言順著他的眼光低頭看去……

可不是嘛!她的裙子因為海水的原因已是濕濕的黏在身上,身材,內衣什么的都看的一清二楚。,她忙雙手捂住胸口,簡直不知哭還是笑:「怎么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