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風情萬種(2 / 2)

妻子的舅愛 上晚妝 3087 字 2020-11-16

倒是一旁的張恆笑的一臉的高深莫測,他摸摸下巴,嘖嘖的贊嘆道:「我就知道人不可貌相,三哥床上功夫果然好到讓女人哭泣。」

女孩差點沒昏過去……

張恆卻是沒看見一般,自顧自的說:「可是這小外甥女被三哥日日疼愛,這人是越來越動人了,連叫聲也進步了不少,再這么下去,只怕調教的太好,喜歡小外甥的男人要越來越多,都會被他給迷了去……」

張恆這話說的大聲,在卧室里面的洛言能聽的一清二楚,在聽見他說「被三哥日日疼愛」的時候,本能的身體一緊……就聽見董安臣悶哼了一聲,一雙黑眸充滿晴欲的盯著她。

洛言看著只覺得害怕,張口欲說什么,董安臣卻沒給她開口的機會,這一回,是馬力全開,在她的身上馳騁。

洛言難受的連連求饒,那難受中又有舒服的意味,求饒到了最後就變成了無名的申銀。

聽的在外面一直玩笑捉弄的張恆心猿意馬,他一雙眼睛盯著一旁的女孩,把人家盯的汗毛都起了,連忙說:「四少,我、我先去樓下做午餐。」說完就連忙跑了,生怕張恆會對她做什么似的。

張恆哼了一聲,自言道:「跑什么跑?我現在只愛我家塵塵,做這種事也不輕易找別人,只有我塵塵能讓我有那方面的*……哼!真是不識抬舉!」說完,走到卧室門前敲了敲門,猥瑣道:「三哥,我看你一時半會也出不來,公司的事情我們明天再談,你們繼續,我就不打擾了哈……小外甥女,你可要好好滿足我們三哥,我們三哥可是很牛的,一般人吃不消!」

正在承受他口中很牛的三哥的沖刺的洛言直想讓張大少爺趕緊閃人,他是有別人在做這種事,他就喜歡在外面瞎嚷嚷的愛好嗎?

……

最後張恆還是離開了,走出別墅的時候,拿出手機跟破塵打了個電話,那邊過了很久才接起,聲音干脆利落:「有什么事直說。」

張恆有點傷心,說:「塵塵,你都好久沒陪我說說話了,自從上次在醫院里談完之後,你就一直避著我,打電話給你也是匆匆的說完,你每次都說你有事,美國總統都沒你那么忙。」

這個抱怨並沒有得到破塵的同情,她說:「你要跟我說的就是這個?如果沒別的事的話,我掛了。」

「別啊……」張恆連忙制止,他說:「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就出來陪我一下嘛,我保證什么都不做,就是想讓你陪陪我。」

那邊的破塵態度依然沒有動搖,她說:「我沒時間,很忙。」

然後「砰」的一聲掛了電話……

坐在車上的張恆看著已黑屏了的電話,心下有些煩躁,閉上眼睛,他深深的吐出了一個氣,忽然暴躁的猛按喇叭,好像車子把他得罪了一般。

曾經做錯過事情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當你後悔,想要改過的時候,別人並不給你這個機會。

……

另一邊掛上電話之後的破塵坐在安靜的酒吧里,對面酒吧的老板娘看著她失神的樣子,問:「塵?他的電話嗎?」

破塵點頭應了一聲。

「既然現在沒事,為什么不去見他一面?給他一次機會?」

破塵失神的搖了搖頭,她說:「我害怕。」

不是沒有想過要給張恆機會,但無數次都沒有勇氣,因為以前被傷的太深,所以現在將自己保護的更深,好像都忘記了該怎樣去給他機會,亦或是該如何讓自己去接受一段感情的機會。

……

次日清晨,從舅舅的臂彎中醒來,想起昨天的瘋狂,還有張恆在外面說的話,洛言少不了比平常多了兩份窘迫,悄悄的將眼睛睜開一條縫,見董安臣還睡著,心中洋溢出甜甜的感覺。

舅舅長的可真好看,連睡覺的樣子都這么美,沉著的睡顏,比平時看起來柔和了許多,忍不住偷偷的在他臉上印上一吻,然後看著他長長的睫毛,真是嫉妒的好想將他們都拔下來安在自己的眼睛上。

對著舅舅的容顏垂涎了好一會兒,洛言便想要將他搭在腰間的手臂挪開,下床穿衣服。腦袋好像沒有之前那么疼了,看來喝葯還是很管用的。

一邊想著,洛言一邊穿衣服。

這時,在清晨顯得特別沙啞低沉的聲音傳來:「還疼嗎?沒完全好不要亂動。」

洛言愕然抬眸,看見他晶亮的黑眸,才明白過來,凶巴巴的瞪著他:「原來你早就醒了!」

董安臣失笑,一把將她勾回懷里:「懷里的人亂動還不醒的是死人。」

洛言仰著頭,看著他傾城的微笑,撲上去親一下,兩下,三下……親了一會,煙火剛被擦起,門外就傳來了一個聲音:「我天!你們昨天晚上還沒做夠嗎?怎么還沒起床?」

居然又是張恆!這家伙最近很閑嗎?一大早就來竄門了!

董安臣撐起了身子,洛言轉過頭去,只聽見門口傳來似乎要開門的聲音,她連忙從董安臣懷里鑽起來穿衣服,董安臣卻是慢條斯理的跟過去,並且還漫不經心的冒出一句話:「這種事是做不夠的。」

洛言當場沒暈倒。

因為卧室的門被反鎖而進不去的張恆,在外面哼哼了兩聲:「是做不夠,但三哥我們今天還有一整天的會議,你到時候別精力不足……。」

董安臣沒吭聲,親自幫洛言穿上了衣服之後,兩人一同出去。

門外出了張恆,還有許久未見的御榮。

張恆倚靠在門外,看著洛言,笑的邪惡:「小外甥女,要是董氏集團的董少忽然因為精力不足住院,你一定是最大的原因,全體職員都會向你報復的……」他擠擠眉毛,意思很明顯,「因為你要的太多,讓他們損失了一個好領導。」

洛言覺得自己快瘋了,臉發燒一般的紅,瞪了他一眼:「我就願意!舅舅都沒說什么,你管的著!」

那一眼瞪的有多么風情萬種,她當然不知道。

董安臣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的臉掩蓋在自己懷里,「以後不要這樣看人。」他聲音略嫌冷漠,洛言不明的想要抬起頭,卻被他像按蘑菇一樣的按了下去。

御榮笑著說:「四哥,你有沒有覺得三哥自從跟洛言在一起以後,有點那個了?」

張恆習慣的摸摸下巴:「他在見到小言言第一面時就有了,常常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動作,就像剛才那樣。」

話一轉折:「但是不是對著我們。」

董安臣眉梢微挑問:「你們皮松了?」

御榮立刻笑嘻嘻的拍馬屁:「三哥,我們只是覺得您今天看去精神特別好。」

張恆食指輕搖:「但是三哥,再這樣下去,你和小外甥女恐怕會成為史上第一個因為縱欲過度而犧牲的人,雖然我也知道小外甥女很誘人,但是……嗷嗷……」

某「誘人小外甥女」朝他一腳狠狠的踩下去,撕心裂肺的聲音響徹天際……

這一刻,好像冬天的陰霾都過去了,仿佛春天即將來臨,連空氣都變得很好的樣子,陽光從天窗傾灑進來,無窮無盡往上蔓延,暖洋洋的照耀在屋子各處,很久之後,都讓人懷念此刻的溫馨。

……

洛言是下樓吃早餐的時候發現屋子里擺了有一種奇特的花,長著紫色的苞蕾,每每到了晚上就會盛開成無比鮮艷美麗的巨大花瓣,非常好看。

因為早晨起得早,花尚未收縮回去,洛言一見頓時眼睛閃亮,指著花對著董安臣問:「這是什么花?紫色的,好漂亮。」

董安臣靠近,還沒開口,但聽張恆的聲音怪異的傳來:「這是很神奇的花,有個好聽的名字,叫殿前歡。小外甥女你不要一副鄉下人的模樣,連這樣的花都不知道。」

「我就是鄉下來的,怎么了!」洛言翻了個白眼,低著頭看著那花,忽而嘆道:「果然是好花,連名字都這么好聽。」

說完卻見張恆和御榮臉上忽然出現怪異的笑容,洛言有些奇怪,便問:「你們笑什么?」

張恆和御榮紛紛搖首,拒絕回答。

她茫然的看向董安臣,但見他將一朵摘下,遞給洛言,勾了勾唇,解釋道:「殿前歡,古代的時候是一般都是養在皇帝寢宮最近的地方,夜是代表它開放的含義,你想想看,為什么這種花只在夜間?」

我去!原來是催情的花。

洛言明白過來,頓時臉色尷尬,以前看有關古代的小說的時候曾經聽過這類相似的花,古代的皇族為了繁衍後代最喜歡在寢宮前栽種這些花以起催情之用。

她看著手上漂亮異常的花,本來還想讓舅舅多養一些,聽了他的解釋,立即將手里的殿前歡往她懷里一扔,罵道:「就知道你們不安好心,干嘛把這種花擺在家里啊!!」

張恆哈哈大笑:「你這話就說的奇怪了,是你先問的,怎么可以怪在我們身上,而且這花是我帶來的,只是暫時放在三哥家里,一會兒我就帶走了!你可知道這花多難弄,一般人我還不舍得給呢!」

如果是張恆這個「淫/盪」的家伙買這樣的話就不奇怪了,可是洛言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問:「你買這樣的花做什么?放在家里催情嗎?我就知道你這人不可信,你的保證書還在我那里,你怎么又做這種、這種……」一時間洛言還真找不到詞來形容張恆,最後恨鐵不成鋼的說:「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你把你的保證書拿回去!」

說完就要上樓去拿保證書。

張恆急忙拉住她,拽住她的時候又因為三哥射過來的冷漠眼神,他連忙放手,用身體將洛言給攔住,他說:「小外甥女,你別激動,你聽我把話說完行不行?雖然這花的確是我買的,但是我又沒說我是因為別的女人才買它的,你不能因為你腦子里的瞎想就亂定我的罪是不是?」

洛言停住腳步看著他:「那好,你說,你是因為什么才買這花的?」

張恆清了清嗓子,「反正這里都是自己人,我也不怕直接說了,我是因為破塵才買的……你也知道破塵一直都不理我,沒辦法,我才想到了這種方法……你看昨天這花放在這里……三哥反應不是很強烈么?我相信破塵也……」

張恆的話沒說完,洛言就狠推了他一把說:「你這人怎么能這樣!你這樣跟qj有什么區別?都是逼著人跟你上床!如果這就是你想要追回破塵的心的話,我是不會幫你的!」

洛言這話說的昨天在破塵那里受氣了的張恆也怒了,他脾氣暴躁的吼道:「不幫就不幫,你以為哥願意嗎?破塵天天躲著不肯見我,我有什么辦法?我做的還不夠嗎?哥已經很久沒碰女人了!真是不知道你們這些女人天天在想些什么,我以前是不對,那我改過了還不能給次機會嗎?」說完他也不知道哪里來的火氣,「砰」的一聲,甩手就將那盆名貴的花給摔在地上,花盆裂開,泥巴灑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