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你知道嗎?她懷孕了。(1 / 2)

妻子的舅愛 上晚妝 6083 字 2020-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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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選擇權徹底的交還給了她,其實答案無非是兩種,如果把戲演下去,就能哄到二老,不至於讓他們相信媒體的八卦,如果不把戲演下去的話,她跟舅舅之間的事情就難以得到解釋……

想到這里,洛言還是不得不妥協,不管如何,她是絕對不能讓爸媽知道她跟舅舅之間的事,她能想象到後果,他們一定會崩潰的。睍蒓璩曉

她看著陸南城,現在已經不是相不相信他的問題了,是只要他肯幫自己,已經是最大的恩賜了,她不能奢求的更多。

這般想著,洛言便將手輕放在陸南城的手里。

就在她將手放進他手的那一剎那,洛言看見了陸南城無名指間的那枚戒指,銀光閃到了她的眼。她微怔,忽然就覺得這一幕好熟悉,當初他們結婚的時候,她也是這樣將手交托在他的手中。

不同的是,那一刻的董洛言是幸福的,即使知道他心里有另一個女人的存在,也仍然相信自己可以改變他,在以後期待的日子里,能讓他愛上自己。

可曾經的期盼早已經在日後的失望里遺失殆盡,洛言不知道為什么時間過去了這么久,他還留著這枚戒指在手上。

她輕輕的撇過頭去,不想讓自己想太多,陷入一個不解之結里。

陸南城似是看懂了她沉默中的疑惑,笑著解釋:「做戲做全套,所以言言,你也把戒指帶著吧。」

說完,他變戲法似的從另一只手里拿出一只戒指輕而易舉的戴到了洛言的無名指間,那戒指本來就是為她量身定做的,在戴進去的那一秒,洛言覺得自己的心都顫了一下。

陸南城看著洛言無名指間的戒指,一時間有些恍惚,仿佛那枚戒指一直都戴在她手上,從來都沒有拿下來過。曾記得謝茜茹一直問他,為什么離婚協議書都簽字了,戒指卻不舍得拿下來。

其實他也回答不上來,只覺得如果沒拿下來,兩個人就好像依然有聯系一樣,總有一天,他會將她摘下還給他的戒指重新戴回她手上。

想到這里,陸南城心情忽然就愉悅了起來,他拉著洛言的手說:「我們上車吧!」

洛言無言的被他牽了上去。

……

一直到洛言坐上車,車子離開之後。

站在不遠處的張恆疑惑的擦了擦眼睛,他推了推一邊的御榮道:「我沒看錯吧?剛才真的是小外甥女跟陸南城手牽手上了他的車?」

御榮也是萬般的不思議,他說:「我好像也看見了……為什么洛言跟陸南城還有牽扯?難道是因為早上你惹洛言生氣,所以洛言把氣撒在三哥身上,拿陸南城出來氣三哥?」

「放屁!」張恆翻了個白眼,「哥惹她生氣是哥的事,跟三哥有什么關系!再說了,你沒看過小外甥女愛三哥愛的死去活來,別說是陸南城了,就是吳彥祖站在她面前向她求婚,她也不會答應。」

「那現在怎么辦?要不要打電話給三哥?」

「先不用。」張恆說,「你先上去,我跟過去看看。」說完,就將御榮給趕下車,自己驅車離去。

御榮苦逼的下了車,郁悶的看著車尾,怨恨道:「為什么跟蹤這么有趣的事情被你霸占了,我就要一個人去面對那幫老頭子,真是無聊死了!」

可坐在車里的張恆可聽不見,此刻他正掏出了手機,心情很愉快,因為他終於想到了能見破塵一面的法子了!

撥了破塵的號碼,那邊許久才接起,張恆直接開門見山,他說:「破塵,我看見洛言跟陸南城在一起了。」

意料之中,那邊有了回應:「什么意思?」

「 啊?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嗎?」張恆誇張的叫道:「我本來還想問你是怎么回事,原來你不知道啊……既然你不知道的話,我就不打擾你了,我打電話給三哥……」說著作勢要掛了電話。

「等一下。」那邊連忙攔住,聽得出破塵的語氣有些無奈,她說:「你無不無聊,你打這電話不就是為了要我著急么?直接說你想做什么?」

張恆勾勾唇,後視鏡中倒映出他得逞的笑,他說:「還是我的塵塵了解我!我其實也沒想做什么,就是想見見你,我在家里等你,你知道我的家庭住址的,我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不,太久了,半個小時,如果你沒來的話,我就把洛言現在跟陸南城在一起的事情告訴三哥,我相信以三哥的能力,在十分鍾內確定他們所在的位置是不難的,到時候會發生什么我可不管……」

「……」

「噢,對了,我還忘記加上,我看見洛言跟陸南城在一起,是手牽著手的,陸南城還親自給洛言帶上了結婚戒指……」

張恆的話尚未說完,破塵便打斷,「在家等我,我馬上過來。」

說完,那邊便掛了電話。

看著黑屏的手機,張恆終於露出了這幾天來最滿足的微笑。

……

當破塵來到張恆家的時候,一打開門,張恆露出一張笑臉:「塵塵,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你看,你還記得我家住哪里。」

破塵無語的看著穿著圍裙的張恆,道:「我現在來了,洛言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你現在可以說了?」

張恆笑笑說:「當然可以,你進來再說。」說完,就伸手將破塵給拉了進去,一直將她拉到客廳里,他說:「你先坐著,我在煎蛋,一會兒就好。」

說完就跑進了廚房里。

……

這次這些年以來,再次見面後,破塵第一次來張恆的家,讓她詫異的是,里面的一切都不曾變過,完全和過去一模一樣……

她挑選的櫃子還擺在熟悉的地方,窗簾都是那時候的樣子,就連她當年親手給張恆折的紙鶴都依然掛在床邊,還是當年的色澤。

都敢說張恆這個男人無情?他大抵是全天下最多情的男人了,多情到對每個女人都仿佛很用心,了解你的性格,知道你所有的愛好,並且牢記於心,他從來都知道要怎樣哄好一個女人,所以,只要是他想要的女人,沒有得不到手的。

但是,如果你以為他對你好就是心理只有一個人,那么,就證明你完全被他的假象所欺騙欺騙。

想起以前自傻的自己,破塵的唇微微的向上勾,因為看不到,所以她看不到自己那個笑容有多么的勉強。

她看著廚房里,一向不愛碰油煙的張恆居然在親自做飯,退去了冷漠,是那個她曾經一直期待的溫柔……

她收回眼神,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命令自己……不能動心。

……

「滋滋滋滋滋……」鍋里的荷包蛋發出抗議的聲響將讓張恆皺眉,這幾年他唯一拿手的荷包蛋現在正做慘狀的躺在鍋里,又燒焦了一點。在他發現簍子里已經有自己丟了的十個如出一轍的焦蛋之後,他決定不將自己的失敗作品丟掉,畢竟這個蛋雖然焦了,但還是有些金黃色澤的。

將今天晚上的晚餐,三菜一湯,一葷一素一湯一一端上了餐桌,張恆對著破塵道:「塵塵,吃飯了哦!」

見破塵坐在那里沒反應,他走過來,伸手欲牽她。

破塵本能的縮手,就見張恆拿出了他的王牌:「你這樣不配合,我是不會把洛言發生什么告訴你的。」

「……」

張大少爺一向都是為了達到目的不折手段,從來都不知道「不要臉」三個字該怎么寫的。這也是破塵為什么一直不見他的原因,她向來就不是他的對手,就像此刻,他一句話就將她說的無可奈何。

見破塵不反抗,張大少爺笑的跟地主家的傻兒子娶到媳婦一樣,笑米米的拉過破塵的手走到餐桌邊坐下,將唯一煎好的荷包蛋放在破塵的米飯上,說:「嘗嘗看,好久沒煎了,煎了十個,才煎出這么好的一個。」

破塵看了一眼那金黃的蛋,沉默不語。

張恆說:「你記不記得,上大學的時候,你最想吃的就是我煎的蛋?那時候我懶,什么都不願意做,你總說想吃我做的菜,就算是一個煎蛋都好。你說你朋友的男朋友都會親手下廚幫他們做飯,只有我從來都不為你做什么……塵塵,對不起,雖然這頓飯遲了這么多年,但是是我真的用心做的,你就給面子,吃點好嗎?」

破塵坐在那里,依舊沒有吭聲,就連張恆這樣八面玲瓏的人,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張恆是有些頹廢的,好像所有討好的辦法都用盡了,可是她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做,才能討回她一點點,哪怕是手指甲那么點的歡心。

網絡上曾經流行過這樣一段話:愛情不能等失去了才去珍惜。如果有一天,我變得更冷漠了,請記得,我曾經要人陪的時候你也只說忙;如果有一天,我變得目中無人了,請記得,你曾經也沒把我放在心上;如果有一天,我不再在乎你了,請記得,你曾經也沒聽過我的心事;如果有一天,我不再對你笑了,請記得,你曾經也沒問我過的快不快樂。

張恆已經忘記是在哪里看過這段話的,現在想起來,也是自己活該。

他看著沉默低著頭的破塵,忽然就覺得這樣其實沒意思極了,「算了,既然不想吃,就倒了吧。」他伸手欲將桌子上的菜給倒了。

這時,破塵卻忽然伸手,低下頭,咬了一口金黃的蛋。

「……破塵……」張恆都激動的快哭了,他說:「好吃嗎?會不會很難吃?」那樣子就好像一直等到家長表揚才會開心的小孩。

破塵面無表情的咬著蛋,吞掉,扭過頭,看著他,說,「吃完,你就……」

破塵的話沒有說完,因為張恆的唇將她還咬著雞蛋的唇封住。

她身體徹底的僵住,瞪著近在咫尺的張恆。

張恆也睜著碧黑的眼看著她,彼此的唇上有焦味,那是稍微燒焦的荷包蛋……張恆從來沒發現原來焦了的蛋味道這么好這么甜……

唇與唇的接觸,不止於單薄的碰觸,張恆的唇微微的張開,將破塵的唇包裹住,他向來都是*的高手,在這樣的時刻,自然不會輕易的放過破塵。

當破塵反應過來的時候,吻已經不知何時開始變成深吻,她心一跳,熟悉的吻早已經將她的心律給打亂,她伸手欲推開張恆,但張恆哪里會讓她得逞,一只手攬著她的腰,一直手握著她的後腦勺,將她徹底的侵占。

熟悉的吻,熟悉的觸感,將破塵帶回了從前,那個時候,她最喜歡坐在他的大腿上撒嬌,最喜歡躺在他的懷里,在他的胸前畫圈圈。

尤其是畫圈圈的時候,總能感受到他輕微的顫抖,然後就聽見他沙啞的聲音從胸膛里傳出來,刺著她的耳朵轟隆隆,他會問「你是在玩火嗎?」

那個時候她就會咧著嘴巴,笑的亂七八糟。

此刻的破塵看著眼前的男人,剛毅的劍眉,深邃的眼,高蜓的鼻子,單薄的嘴唇,還是一樣的漂亮,如果硬要說出有什么變化的話,那就是仿佛比以前更消瘦了一點。但即便是這樣,他還是每天都出現在自己的夢里,無論她多竭盡全力的想要忘記,想要放棄,想要冷漠,都沒有辦法……

他早已烙上了她的心頭,那個印記無論如何都是揮之不去的。

閉上眼睛,忽然就覺得有些累了,自己撐了這么久到底是為了什么?在折磨張恆的同時,更累的還是她自己,還不如放過他,也放過自己,既然任何人都不能代替他,那么……就他了吧……

破塵的妥協讓張恆更加放肆了起來,他瘋狂的撕扯著破塵的衣服,將她抱起來抵著桌子邊緣……纏綿的吻,更想要摧毀她一般。

「破塵,破塵……」他一邊親吻著一邊叫喊著她的名字。

破塵一直都沒說,她愛極了他在做ai的時候呼喊自己的名字,像是一只困獸的嘶吼,那樣的性感迷人。

破塵也不是聖女,在這樣的情況下,體內有股熱氣在躁動,迫切的想要得到的更多。

在他的雙手在自己身上游動的時候,她的手也突然的伸到下面,握住不該握住的東西,仿佛是懲罰,又仿佛是捉弄。

清楚的看見張恆的臉色微變和倒吸氣的聲音,破塵笑了,笑的傾倒眾生。

「妖精!」張恆狠狠的咬著她胸前的min/gan點。

此時的張恆的本性完全被破塵引誘了出來,這些年里,也只有她知道他的本性,在床上,他就像一個帝王,你越是挑撥,他給你的越多……

不得不說,張恆是天生的床上高手,與他有過染的人都絕不會忘記他給過的霸道和溫柔。

可這樣的霸道和溫柔,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得到的……

破塵勾了勾唇,笑了……

當張恆抬頭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她魅惑人心的笑。

四目相交,眼睛里是朦朧的情.欲。

張恆湊到她的耳邊,恨恨的說:「破塵,這一次,你休想輕易逃掉。」

說話的同時,他的手掌握著她的柔綿,那么用力。

破塵覺得自己的體溫不斷的上升,尤其是他的唇將她胸衣的最後一個扣子咬下,溫熱的肌膚觸到冰涼的空氣,毛孔害怕的微縮著。

破塵盯著張恆抬起的眼睛,唇角微翹,「張恆,知道自己這個樣子很性感嗎?一動不動的看著我,好像等著我把你吃掉。」

「是嗎?」張恆邪惡的咬上她的胸,明顯的感覺到她的身體一顫,滿意的抬起臉,反問:「誰吃誰?」

「呵……」她笑了一聲,抓著某樣東西的手忽然一緊。張恆身體明顯的顫了顫,她笑的撩人,「這就叫做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原來不知道塵塵居然就這么迫不及待了啊!」一個邪惡的微笑,破塵就感覺手中的東西有越來越大的趨勢,手像觸電一樣的放開,身下立即被一個硬硬的東西給頂住。

「你……」破塵無力的申銀了一聲,全身的細胞都酥軟開,要不是張恆抵著她,她一定腿軟的倒在地上。

張恆輕輕的笑了,身下猛的一挺,他乘機進入了她的身體,破塵疼的皺起了眉。

自從張恆回國之後,破塵的確是有好久沒有別的男人了,所以剛進去的時候,還是會疼。

這時,張恆惡狠狠的咬上她的耳朵,懲罰一樣的問:「在我之後還跟過幾個男人上/床,嗯?」

破塵看著張恆問出這句話,幾乎是咬牙切齒的,不知道為何,她心中就一陣歡快,她說:「無數個,怎么?」

這話剛一說話,張恆就惡狠狠的ding了一下,惹得破塵尖叫。

唇角微勾,張恆聲音低啞深沉,「破塵,你點燃的火,要負責滅了!」

「……唔……」

雖然是在餐桌邊,但真心一點都不妨礙做/愛做的事!

這一次,張恆是發了狠,想要狠狠的侵占破塵。

也可能是因為彼此思念太久的關系,在鑲進身體里的時候,誰也不放過誰。

這一晚,他們都餐桌做,在地毯上坐,最後破塵癱軟的時候,張恆將她抱在床上繼續做,仿佛就想這樣無休止的做下去。

在床上的時候,張恆將她壓在身下,他說:「破塵,還記得這張床嗎?是你挑的,還有公寓里的家具,窗簾,都是你挑的,每個地方怎么擺設都是你設計的。你看,你走了之後,我都沒有動過,因為從始至終,我認為這里的女主人只有你一個。每次我想你,我就會來這里,我會躺在這張床上,仿佛還有你的氣息,然後,我就會在這里,一邊想我和你做/愛的樣子,一邊手yin……破塵……你還要試探我到什么時候?要我把我的心挖出來給你看嗎?」

張恆說這話的時候,身下一直都在動,讓破塵根本就無法去回答他,亦或是,他根本就沒想要她的回答,只想要狠狠的懲罰她,懲罰她的考驗那么久,懲罰她的無情,懲罰她的冷漠。

破塵一向知道張恆說話口無禁忌,可是這樣露骨的話說出來,讓她又羞又難受,她恨恨的說:「你跟別的女人上床的時候也說這種不要臉的話嗎?」

張恆一邊動一邊回答:「當然不是,因為我不會一邊想著她們一邊手yin,因為她們一個個都比你聽話多了。」

這話說的破塵十分的不開心,她說:「既然她們那么好,那你就去找她們,干嘛天天纏著我!」說完還伸手推他,想要將他給推下去。

張恆一把就將她的手給握住,說:「她們只是在床上表現的好,短暫的歡愉,而我的塵塵是在任何方面都好的女人,只要稍微調教一下,會比她們都棒!」

「……」破塵翻了個白眼:「張恆你太能再不要臉一點吧?你這張嘴出生的時候究竟吃了什么,能說出這樣不害臊的話!」

張恆笑嘻嘻的:「這算什么,我還有很多話說給你聽啊……要不然我們邊做邊說?」

「我不要!」破塵簡直要尖叫了,被他束縛的兩只手不斷的掙扎,想要從他身下逃離出來。張恆哪里會讓她得逞,見她拼命的掙扎,上下連連作用,在破塵受不了的時候,從身邊拽過自己的襯衫將破塵的手給綁到了床沿上。

破塵破口就大罵:「張恆你放開我,你不要臉!」

「我就不要臉了!」張恆接受她的唾罵,他說:「我就在你身邊不要臉,所以破塵,你不要在躲著我了,不管天涯海角,下半輩子,我都要追著你跑……你要知道,被不要臉的人喜歡上,就是這么慘!」

吼完,他的動作越加的快了起來,讓破塵根本就沒有還擊的機會……亦或許,他根本就是怕破塵說狠話……

別看張恆平時整天都笑哈哈沒心沒肺的樣子,其實這樣的人反而更容易受傷,他們只是用破塵口中的「不要臉」來掩飾自己而已,好像……現在除了在破塵面前表現成這樣才能引得她的注意之外,就沒有其他方法了。

一個人去為你忽略了自我、犧牲了自由,習慣著你的習慣,才是真正的愛上了你吧。世上也沒有哪個人,可以一邊享有深愛、一邊不放棄自由。愛就像柔軟而華美的繩索,讓人心甘情願被束縛,即使昔日的天馬行空是那么的無拘無束,為了那個人,也是終會放下的。

那天破塵不知道被張恆折磨了多久,像一個終於掉進深淵的無助小鹿,餓極了的張恆豈能輕易的放過她?

但也真的是想極了、念極了,被她折磨極了,才會發了狠心,想要將之前所承受的全部都從她的身上討回來。

當他終於在她身上爆發的那一刻,破塵已經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好像聽見他俯身壓低的聲音在自己的耳邊說:「破塵,我是愛你的……」

有時候我們也不懂,為什么明明相愛,卻會分手。為什么明明思念,卻要傷害。

我們經常做錯決定做錯事,並非沒判斷力,而是因為情緒一時激動。

都說性格決定命運,而情緒卻決定你會犯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