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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玥離轉頭，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你害墨影害得還不夠嗎？你以為，我還會讓你在他身上動手腳嗎？」

「我不是……我……」柳不言百口莫辯，心中更是無比疼痛。

他是曾經說過，恨不得黎墨影去死的話，也怨憤他幾次搶走自己心愛的女人。

可是，在內心深處，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害黎墨影，也從來沒有真的對他做過什么。

哪怕是上一次，他們兩人在浮劍宮大打出手，黎墨影重傷瀕死，但是，這也不過是眾人看到的虛假表象而已。

當時，黎墨影對他的出手，也是招招致命，兩人打出了真火，誰都沒有手軟，柳不言傷得也很重。

只不過，黎墨影本來就元神衰竭，而柳不言身邊備著救命的九階丹葯，才會讓兩人的情況差別如此之大。

但這一些，他恐怕永遠都沒有機會，跟凰玥離解釋了。

柳不言很清楚，在這個少女心里，自己永遠都不會有翻身的可能，永遠……都只能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形象了……

柳不言閉了閉眼睛，將所有心碎的情感壓回心底，再睜開眼的時候，眼底已經恢復了幾分平日的冷靜，聲線也變得平穩了許多。

「若離，不管你怎么想我，現在，能救黎墨影的人只有我了。我發誓不會做對他有害的事情，你讓我看看他的情況吧。我想，你也應該知道，他的病情已經拖不起了吧！」

凰玥離冷冷地說道：「我說了，我不用你假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