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豪門:錯嫁冷血大亨_分節閱讀_45(2 / 2)

蔚海藍隨王珊走進酒吧,來到那間辦公室。

外邊兒是經理站著,沖她必恭必敬地鞠躬。

門一推開,蔚海藍瞧見了辦公室里蹲了一排的人,男女皆有,抱著頭像是罪犯。除了他們,還有另外的兩人,干練直爽短發的秦臻,以及坐在旁邊沉默微笑的男人,她面無表情地走了進去。

雷紹衡也不喊她,隨她站在那里。

反倒是秦臻開了口,「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秦臻瞥了眼一旁的下屬,那幾人立刻上前將蹲著的人押了出去。

其中一個粗獷的男人走過她身邊,蔚海藍認了出來,正是那日強行灌她酒的男人。

至於其余的,沒有什么印象,恐怕是包間里一伙兒的。

「蔚小姐,很抱歉給你帶來困擾。」秦臻沉聲說道,語氣十分誠摯。

蔚海藍僅點了下頭,秦臻隨即起身離去。

辦公室只有他們兩人,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

突然,他輕笑一聲,沉聲質問,「畢業狂歡?喝酒慶祝?」

蔚海藍靜靜地望著他,她站在他面前像是一座雕塑。

「給我說話!」

「喝了。」她回了兩個字,簡潔到不行。

「又玩兒骰子罰酒?」

「玩了。」依舊是兩個字,那么無所謂。

雷紹衡眼中有怒火燃燒,緊鎖她淡然的臉龐,「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之前我對你說什么了?下次朋友聚會再玩骰子罰酒,你就找我!你不會打個電話?我能讓你這么被人灌酒被人下葯?你存心找罵呢吧?」

雷紹衡抓過茶幾上的小包,泄憤一般狠很砸在地上。

包里的東西散落一地,手機掉了出來。

蔚海藍瞥了眼砸至她腳邊的手機,卻是始終一言不發。

「你是啞巴嗎!」他厲聲呵斥。

默然許久,蔚海藍平靜地說道,「只是意外,以後不會再發生。」

「我問你難道連撥個電話都不會?你的手斷了?還是要我教你怎么按號碼?我要是沒來,你知道下場嗎!像個盪婦一樣欲火焚身!等著被人給玩兒死!」臉上笑意盡褪,雷紹衡陰戾喝道。

胸口發悶堵得她難受,蔚海藍眼中閃過一絲受傷。

她冷冷地望著他,無謂說道,「我沒有求你!我沒有求你救我!就算是死了,也不關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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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周末快樂,多出去走走哈!

106:流年已偷換(2)[vip]

雷紹衡猛地起身,跨著大步走到她面前。

「不關我地事?」他一下掐住她的脖子,那力道似是要將她捏死。他冷凝的神情變得極其陰霾,手指還在用力收緊,勒得她快要窒息,她的小臉漲得通紅,而後難過地開始泛白。瞧見她的小臉痛苦皺成一團,卻還倔強地不肯發出半點聲音,他眼底糾纏過無數深邃暗涌,一個字一個字吐出,陰厲地放話,「給我聽好了!你的身體從簽下協議那天起就屬於我!生死由不得你!」

他蠻橫地松開手,將她重重地往旁一甩。

蔚海藍瞬間被甩倒在地,發出砰一聲悶響。

雷紹衡頭也不回,打開門揚長而去。

蔚海藍頹然地匍匐在地,身體原本就酸疼無力,竟然連掙扎起身的力量都沒有。她低著頭,雙手輕顫著握緊成拳。

王珊奔了進來,立刻將她扶起,連帶收拾了地上的東西。

等到了瑾園,蔚海藍卻道,「王秘書,你不用陪著我了,守了我一夜,你也累了,去休息吧。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為難。」

王珊感到詫異。

要知道剛才她還精神頹廢萎靡,讓人擔心會出事!

蔚海藍忽而微微一笑,輕聲說道,「你說得沒錯,無論如何,千萬不要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聽見她這么說,王珊終於松了口氣。

六月的天氣溫暖宜人,吹來的風都是微暖。

可是蔚海藍卻覺得冷到不行,刺骨寒意。

她甚至還披了外套,攏著衣領蜷縮了身體直直奔向薔薇苑。

半路上恰巧撞見了趙嫻,她穿戴整齊,化了些淡妝,儀容大方,提著手袋,神色有幾分焦急似是要出門。

像是害怕被發現什么,蔚海藍一路低著頭前行。

等兩人走近,她佯裝無事,開口呼喊,「媽。」

蔚海藍不敢抬頭。

趙嫻腳步微慢,卻沒有停下,徑自從她身邊徐徐走過,沒有回應,沒有理睬。

蔚海藍有一瞬愕然,終究還是忍不住望向她。她的身影離她越來越遠,也越來越小,仿佛永遠也不能觸及的所在。她愣愣地站在原地,直到瞧著她消失不見,這才慢慢收回目光。

「我會好好的。」她自言自語,緊了緊衣領,繼續朝前走去。

這一聲呢喃,一如當年,她不會聽見。

蔚海藍將自己關在屋子里整整一天,她只是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吃飯的時候,下人直接端了食物送來,也不讓她奔波去餐廳。她將送來的飯菜全都吃完,一點都沒有剩下。

晚上的時候整理東西,蔚海藍才發現手機早已沒電。

換了塊電板,按了開機,掌心一陣發麻,維持了好長時間。

蔚海藍瞧見無數電話和信息。

清一色的電話全都來自於袁圓。

她回撥過去,袁圓在那頭一頓咆哮怒斥,「蔚海藍!你怎么搞的?怎么不開機?你是想讓我擔心死啊?你知不知道我打了你多少個電話,發了你多少個信息?你玩失蹤呢?我都兩個晚上沒睡好,又不好去你家里,不帶這樣兒的啊!」

明明是在訓斥發牢騷,蔚海藍只覺得心中一暖,輕聲說道,「對不起,袁圓,我有些不舒服,睡了兩天所以沒有瞧見。」

「不舒服?你哪兒不舒服啊?到底是什么情況?周五的時候,沈逾安打我電話,讓我來問問你有沒有到家。我問他怎么了,他說你喝醉了,自個兒提前走了。他一直打一直打問我,我被煩死了,只好告訴他你已經平安到家了!你這都睡了兩天了吧!該不會是喝酒喝到病了?去醫院沒有啊?」袁圓亂七八糟地說了許多,問題一個接著一個。

蔚海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