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豪門:錯嫁冷血大亨_分節閱讀_87(2 / 2)

秦臻道,「城東那一片,我罩著。」

袁圓終於對上了他的雙眼,隔著鏡片,她覺得這雙眼睛太過鋒芒,有種危險感覺,卻也覺得有些莫名熟悉,似是哪里瞧見過。可是她又一時想不起,不禁懊惱,到底是哪里見過?

雷紹衡望向蔚海藍,睨著她道,「受了傷的人,還挺能折騰。」

他是在指她對付打手的那一記飛腿,蔚海藍漠漠說道,「只是反射性動作,習慣了改不了。」

依稀記得,那是他們第一次相遇。

依然是在萬京,依然是在這間包房,她說了同樣的話語。

雷紹衡突然笑了,那笑聲很是愉悅自然,「我還以為你們會嚇暈。」

「只不過是打架,再說了還有兩個男人,有什么好怕的。」蔚海藍淡定說道,那份安心卻也不知道是怎么來的。

袁圓卻是很喪氣地嘀咕道,「我差點就暈了。」

「咚咚——」

有人敲門而入。

大門一開,來人正是孟和平。

孟和平瞧向四人,其中三人認識,一人是陌生。

他沉穩地走到雷紹衡面前,瞧見他平安無事,這才喊了一聲,「雷大哥。」

「恩。」雷紹衡點了下頭,又是沖她們道,「好了,你們也回去吧。」

袁圓明天還有正事要忙,再加上受了驚,確實急於回去。

蔚海藍不多說什么,卻是詫異於他和孟和平是兄弟,不是同一個姓名,但是仔細一瞧長相,還有那么一點點相似。她不明所以,平靜地起身,由人陪送而出。

正要走出包間,身後又是一聲,「忘記對我說什么了啊?」

蔚海藍靜靜想了想,回了兩個字,「晚安。」

待人走後,雷紹衡這才道,「坐吧。」

孟和平坐了下來,沉聲問道,「剛才聽說你受傷了,所以我來瞧瞧。」

「這點小傷算什么。」雷紹衡接過秦臻遞來的酒,悠閑品嘗。

「秦哥,是不是出事了。」孟和平扭頭問道。

秦臻漠漠道,「沒事。」

孟和平見兩人都是這個態度,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么,又見他們都平安,也不多問了。

孟和平來去匆匆,只坐了一小會兒。

秦臻晃著酒杯,盯著那褐色液體,「城東和城南這片,馬上就要收網了,老三也已經全都准備好,只要你一聲話兒。」

雷紹衡將杯中的酒液喝盡,那份辛辣壓下。

秦臻忽而幽幽說道,「你已經有很多年,沒有動過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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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第一更,親們,你們現在知道雷和秦是什么關系了嗎?

嘿嘿,忽然覺得他們太帥了嘎嘎!

164:修得半生緣(10)[vip]

李永生的案子,正在緊張地受理之中。

被告謝萬金起先由其父謝有全交納了巨額金保釋,現再度被關押看守,暫時限制了他的自由能力。謝有全為了力保兒子,當下東奔西走,四處打點關系,更是特意拜訪了春城官政權勢最高的風家。

風家的祖輩曾是中央軍委官員,任團司令員兼政委,更曾是朝鮮停戰談判志願軍首席代表,西海岸防御指揮部司令員和政委,一人身兼數職,鑒於功績卓越顯赫,榮獲旗勛章數枚,一級自由獨立勛章數枚。

自古以來,沒錢的對有錢的忌憚三分,而有錢的則對有權的忌憚三分。

權與錢,向來是權大於錢。

只是,謝有全的如意算盤看來是打錯了,他本以為能夠請動風家,誰料吃了閉門羹。

謝有全氣到不行,上了車之後便將風家人罵了個遍,「好你個高岩!翻臉不認人!真以為自己是風家的當家人了?還不是一個倒插門的女婿!怪不得你這輩子要斷了香火,娶了個病婦,生了個病兒子!」

「叔啊,現在該怎么辦?我們本來也就只想給他們點教訓,誰想到那秦臻不給面子!要不,咱們再去林恩?」

謝有全罵罵咧咧了一通,「去個鬼!現在都什么情形了,老子還怎么去啊!」

「叔,話不能這么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啊!」

「全都你們出的餿主意,現在老子還要去求人!」

正是一年月末,所以事務所里異常忙碌。

謝有全這是第三次前來拜訪。

最先是來打招呼,之後收到消息雷紹衡要接案子,於是他就來說情了。當時他放了話,不再接案。

這一次,他是來求這尊大佛出山的。

謝有全腆著臉嬉笑,「雷律師,我知道你不接案子了,但是這凡事都有破例,你看看你需要什么,告訴我一聲,我一定盡力替你辦到。之前的事兒,完全就是個誤會,我那侄子不懂事兒,沖撞了雷先生,可千萬別生氣,我已經將他教訓一頓了,今後再也不會!你看看怎么樣?能不能幫這個忙?」

雷紹衡睨了眼支票,謝有全只以為是價錢不夠,又開了一張面值更大的,「雷律師,你看看這個數怎么樣?」

雷紹衡拿起那張支票,微笑說道,「這個數不錯,價錢也很合理。」

謝有全見他如此,只以為有戲,不料他繼而又道,「這些錢足夠謝老板替謝公子准備水晶棺材了。」

「你!」

「對了,記得多准備幾副,這年頭事兒多,誰也料不准的。」雷紹衡將支票擦著桌面遞於他面前,微笑依舊,卻有著說不出的陰霾,幽幽說道,「比如走在街上被人砍死,你說是不是?」

謝有全強作鎮靜,取了支票就走。

雷紹衡取了支煙點燃,吞雲吐霧地抽。

凡事都有破例。

而他,已經破了太多了。

元月二日,蔚海藍去醫院將綳帶給拆了。孟和平沒有多說什么,她亦是沒有開口,仿佛之前兩人的對談根本就不曾發生。出了醫院,那輛車中卻已坐了他,不知在何時到來,似是等了一會兒。

雷紹衡瞧了眼她的胳膊,微笑說道,「這傷終於是好了,走,今兒個,出去玩玩。」

車子大抵開了三個多小時,而這條路,蔚海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