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豪門:錯嫁冷血大亨_分節閱讀_11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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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默盈凝眸道,「我決定還是去風家一趟,事情能不能辦成,總要試試看。」

王謹之聽到她這么說,倒也沒有驚訝,似乎料到她會做如此決定。他顯得不慌不忙,幽幽說道,「你也是一點都沒有變。」

從前的她,不管結果如何,都要去嘗試,哪怕是受傷了,也不會退卻。

如今的蔚默盈,更是這樣,骨子里的韌勁,此生難平。

「謹老師,你錯了,人都是會變的。」蔚默盈輕輕一笑,目光卻是格外堅定,冷聲說道,「我只是不希望蔚家出了一個殺人凶手,哪怕蔚家倒了沒落了,我也絕不會允許。」

王謹之注目於她,淡淡說道,「有些事,永遠也不會變的。」

冷傲的她驀然間聚起一陣無邊憂傷,蔚默盈怔怔瞧他,嘴角的笑容也褪去。她猛地站起身來,作勢就要出發。

王謹之卻道,「不必去風家。」

「為什么?」蔚默盈定住,狐疑反問。

王謹之並不回答,只是模糊地回道,「坐下來等吧。」

蔚默盈不知道他是在搞什么,可是他太過鎮定的態度讓她困惑,她又只好坐了下來靜心等待。他不時地詢問她,這些年來的境況,她簡短地回答。最後,他沉聲問道,「現在還有彈琵琶么?」

「沒什么空,好久不碰了。」蔚默盈的聲音一澀。

「可惜了。」他的聲音更是低沉,「三姐妹之中,就你最有天分。」

蔚默盈粉潤的唇瓣緊抿,眼底閃爍起光芒。

安靜的辦公室,久久沒有人說話,直到那杯咖啡也涼透。

突然,鈴聲再度響起。

這一次,蔚默盈接了電話,她剛剛「喂」了一聲,就聽見那頭的警員說道,「蔚默盈小姐,您的妹妹蔚海藍已經獲得保釋……」

一行人立刻前往公安局,交納了保釋金,又辦理好了一切手續。

警員道,「你們在這里等等,我派人帶你們去看守所。」

蔚默盈終於松了口氣,扭頭望著他問道,「你早就知道了?」

所以才會這么從容安定!

王謹之並沒有否認,她又是問道,「找了誰幫忙?」

「你不要多問了,海藍能保釋出來,這就已經行了。」王謹之徐徐回道,蔚默盈緘默不語。

近郊的看守所,獄警們重重守衛。

蔚默盈等人就在外邊等候,警員則是進了看守所領人出來。

看守所內的牢房,黑森森一片,充斥著陰冷氣息。

一般都是幾個女嫌犯被關在一間里,而其中一間牢房里,卻只有一個人。她蹲坐在地上,蜷著身體,也不說話,更不開口。她吃的很少,只會喝些水。其實牢里的飯菜伙食很差,只是她的卻還不錯。

旁邊的牢房里幾個女嫌犯瞧見了,便猜想這個女人一定有些來頭。

不然的話,待遇不會這么好。

遠處響起了開門聲腳步聲。

獄警和警員一齊走入。

「就是這間。」

警員在牢房前停下腳步,沖著里邊的女人喝道,「蔚海藍!你現在被保釋了,可以出去了!」

蔚海藍環抱著自己堅決說道,「人是我殺的,我認罪!」

她無論如何也不肯動,最後還是女獄警將她強行拉了出來。

外邊的天空很是湛藍清澈,從牢房而出,刺目的陽光讓她無法睜開眼睛,蔚海藍有很多天不曾見過太陽了。她的世界,早已經一片黑暗。她還穿著帶血的衣服,由警員帶了出來,「好了,人交給你們,案子沒有結清之前,她不能離開春城,等候隨時傳喚。」

蔚默盈怒氣上涌,破口斥責,「蔚海藍!你是怎么搞的!你不想活了是不是?為什么要去拿刀捅人?為什么不肯見我們?為什么要全都承認?你是不是瘋了?你說話啊!為什么不說話!你想急死我們是不是?」

「默盈,海藍累了,回去再說。」王謹之急忙安撫,瞧見她是這么狼狽邋遢,又是脫了外套給她披上。

外套是溫暖干凈的味道,耳邊是她的訓斥,幾日來精神一直處於壓抑邊緣,不曾緩和過的蔚海藍茫然對上來人,只見蔚默盈一臉氣憤,王謹之的目光疼惜關懷,那是她的家人。

她一開口,聲音嘶啞,只是一聲「大姐」,就讓蔚默盈紅了眼眶。

「回去了!」蔚默盈咬牙喝道,粗魯地摟過她。

而在馬路後邊的不遠處,停了一輛車。

車後座的男人,擁有一張冷峻非凡的容顏,黑色的車膜掩了那燦爛光芒,讓他沉浸在黑暗之中。他沉默地瞧著三人奔向一旁的車輛,有人下車開了車門,三人便急急地坐了進去。

他的雙眼,一直死死地盯著那個女子。

她美好的側臉,依稀是小時候那可愛的模樣。

她拉他的手,甜甜糯糯地喊他。

那是,他今生的眷戀。

車子里,除了男人之外,還有另一個女人,她臉色偏白,長發挽起成發髻,高貴溫婉,瞧上去大約是三、四十歲,卻是嫻雅溫柔。女人輕輕地拍了拍他的手背,拉回他的思緒。

他強壓下那份渴望悸動,冷聲吩咐,「開車。」

兩輛車背道而馳,漸行漸遠。

這是第三中心醫院。

雷紹衡已經昏迷了整整三天。

這幾日,凌蓉一直陪伴在他身邊,不曾離開過半步。孟和平更是盡心醫治,每隔幾個小時就會來察看。只是他卻遲遲沒有醒,僅靠輸液過活。凌蓉心中焦急,追出病房問道,「和平,雷什么時候會醒?」

孟和平還是那句話,「大哥失血過多,而且他累了,他需要休息。」

這日的晚上,大概是六點左右。

凌蓉連續了守了兩天,不曾合過眼,此刻她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疲倦地睡著了。

直到耳邊響起護士急切的呼喊聲,將她驚醒,「醒了!醒了!病人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