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豪門:錯嫁冷血大亨_分節閱讀_203(2 / 2)

「試試看才知道。」風景辛卻低聲囈語,而後又是頑固地將她擁在懷里,他側過身,捧著她猛地俯身親吻她的臉龐。

蔚海藍又是一怔,完全始料不及。

唐婉還立在山階上,抬眸的瞬間也驚住了。

雷紹衡的眼眸驀然凝重,盯著他們親吻的那一幕,握緊了雙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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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33:奈何情難還(6)

「時間還不錯,他們來了。」風景辛在她耳邊親密囈語,蔚海藍瞧見他的眼睛,狡猾而深邃。

風景辛又是徐徐扭頭,望向台階處正上來的兩人,漠漠說道,「雷先生,你們總算是來了,這里的風景很好。」

雷紹衡回望他一眼,目光掃向被他擁著的蔚海藍。

蔚海藍亦是茫然然地望向雷紹衡,又似是只在欣賞那片的風景。她的目光,總是很淡,總是很冷,如捕捉不到的煙,吸進肺里,雷紹衡就有了灼燒的感覺,他朝她微笑,她這才移開眼去。

「不好意思,讓你們等了吧,都是怪我。」唐婉笑著開口,打破了沉寂。

風景辛道,「我們也是剛到不久。」

「不是累了么,你去那邊坐著休息。」雷紹衡沉聲叮嚀。

唐婉點了頭,她確實是沒力氣,便踱到一邊坐下來。

雷紹衡又是拉開背包,取了水給她喝,他細心的小動作,特意擰開瓶蓋,將礦泉水遞給唐婉。他又是拿出准備好的小毛巾,讓唐婉擦汗水。唐婉一一接過,只是微笑,默契的什么也不說。

「雷先生對唐小姐真是體貼。」風景辛冷不丁嘣出這么一聲。

蔚海藍不想去注意,偏偏眼睛就是忍不住往那里瞄去,想起以前,只有她才會做這樣的事,替他打理好一切,替他擦汗水,替他擰瓶蓋,他又是什么時候對她有過如此體貼,她不想去比較,可是那架天平已經完全失衡。

蔚海藍有些自嘲起來,她這是在嫉妒么?

「肚子餓了,還是坐車下去吧。」蔚海藍輕聲說道,提起背包就要下山。

風景辛卻伸手一把拉住她,蔚海藍猛的回頭,腰間沉了力,她整個人已經被抱了起來。蔚海藍再次震驚,他低下頭,一雙含笑的眼眸,故意提了音量,也不知是要說給誰聽,「腳一定疼了吧?我抱你過去!」

他又壓低了聲道,「哥不會讓你受委屈。」

這么爬了一路,蔚海藍還不至於那么柔弱,腳除了有些酸,其實並不疼,但是此刻,又聽風景辛這么說了一句,蔚海藍就覺得疼痛難忍,千萬只螞蟻爬在身上,往她的骨頭里鑽進去,她素來不會輕易示軟依靠誰,當下卻無力抵擋點了頭。

蔚海藍將頭埋在他的胸膛,她不想讓別人看見她通紅的雙眼。

風景辛抬眸道,「雷先生,你們要一起下山嗎?」

「不了,我們才剛上來。」雷紹衡盯著他們,整個人陰郁起來。

「那我們先回會所。」風景辛說著,抱著蔚海藍就往另一邊載游客的過山小車走去。

僻靜的山頂頃刻間少了兩人。

雷紹衡沉默了,只是不斷地抽煙。

唐婉只是坐著沒有出聲,瞧見雷紹衡煙不離手,她也不見怪,「原來你也是個大煙鬼。」

唐婉跟著楊慕清那么多年,楊慕清也是個大煙鬼,標准的無煙不歡,總能把一個屋子搞的烏煙瘴氣,等到她嗆到不行,她就開始罵他,不准他再抽,他這才肯滅煙,卻還高興地引以為傲。但是下次,依舊還是重復的情景上演,楊慕清樂此不疲,唐婉只覺得很煩悶,他的保證沒有可信度,她所說的話也沒有重要信。

唐婉失神地回憶,猛然發現自己想起他的時候,還是會心悸。

雷紹衡著實也愣了下,視線落向指間的煙,他竟記不得自己是在什么時候如此嗜煙。

兩人欣賞風景靜坐了片刻,這才下了山。

溫泉會所里,風景辛和蔚海藍已經用過午餐,休息個把鍾頭,風景辛敲門問道,「要不要一起去泡溫泉?」

蔚海藍卻有點乏了,搖頭道,「我先不去了,你去吧。」

風景辛見她一臉困頓,也沒有拉她去,溫柔說道,「那你睡一會兒,我回頭來找你。」

「好。」蔚海藍笑道。

蔚海藍就躺在榻榻米上,微蜷身體側躺著睡了過去。

期間有服務員來送茶水,蔚海藍迷糊地起來開門,服務員抱歉打擾送完茶水就往隔壁房間而去。蔚海藍睡眼惺忪,反手拉過門,又躺倒睡了過去。不知睡了多久,她再次醒了過來,卻是因為口渴。

蔚海藍半睜半閉眼睛,摸索著一旁的茶水。

奇跡一般,茶水立刻就湊到她的手中。

蔚海藍起先還沒有反應,拿過水杯就喝了幾口。口渴是解決了,但是一陣悚然,警覺地抬頭,卻見雷紹衡就盤腿坐在她的後邊。她還在狂跳的心瞬間安定了些,可是下一秒又不安起來,杯中的茶水也泛起漣漪。

不等她先說話,雷紹衡冷聲質問,「你睡覺怎么不關門?」

蔚海藍擱下杯子,「你怎么進來的?」

「你不知道日式的房間,房門要里面反鎖嗎!」雷紹衡瞪著她。

蔚海藍記不大清楚,她到底有沒有反鎖,好像是真的沒有,她抿了抿唇,犀利的反駁過去,「你不知道進別人房間前要先敲門?」

「別人?」雷紹衡笑了,「你以為我是誰?」

「不就是名義上我的丈夫?除了這個,你什么都不是!」蔚海藍輕聲說道。

「那么我這個名義上的丈夫,現在就要行使丈夫的權利!」雷紹衡一下壓向她,蔚海藍被他重重撲倒,他的唇炙熱的溫度,似烙印落在她的脖子上,她扭動掙扎,「你放開我!你再不放開,我就喊人了!」

他依舊不管不顧地去親她,早就失去了冷靜,「你盡管喊,大可以讓所有人都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