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豪門:錯嫁冷血大亨_分節閱讀_217(2 / 2)

蔚舒畫輕聲道,「其實,那塊手帕是二姐的,也是二姐讓我送去給你的。」

雷紹衡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踩著油門駛離。

車子開出小區,一連開過幾條馬路,紅綠燈他就停下車,可是直到前方的車子繼續行駛,後方的車子都開始按喇叭鳴音,他卻依舊沒有動,而後就只能繞過。車子里,方向盤早已脫手,雷紹衡仰頭靠著座椅,漠視那些喧囂。

他不該跳下那棵樹。

她不該送他手帕。

他不該在路上出手相助。

她不該送他那塊草莓蛋糕。

不該,不該……

蔚海藍後來也有問起蔚舒畫,她追下去做什么,蔚舒畫記起兒時的對話,那是一個保密游戲,所以她不告訴她,他有沒有知道。蔚舒畫似是察覺出他們之間的關系有些不對勁,蔚舒畫試圖詢問,可是蔚海藍不樂意提,蔚舒畫也就不再說了。

蔚舒畫在這兒住了四天,這期間風景辛來過。

按著輩分,蔚舒畫也喊風景辛為大哥。

四天之後蔚舒畫的假也放完了,傷也差不多全好了,她要回家了。

蔚舒畫沒有讓蔚海藍送她。

早晨兩人一起走出小區。

各自上車前,蔚舒畫對蔚海藍道,「二姐,我以前問你,愛是什么,怎么才算是愛上一個人。你對我說,一生至少該有一次,為了某個人而忘記自己。不求有結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經擁有,甚至不求他愛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華里,遇見他。我現在想了想,如果不能擁有,那我寧可不曾同行,不曾遇見。」

若這是一場感情的廝殺爭斗,那么必定會心神俱傷。

唯一能夠確信的就是,不肯放手的那個,傷的最深最重。

那天夜里,雷紹衡打來過一通電話。

只是蔚海藍的手機調了靜音,所以沒有聽見。

她看了眼時間,是凌晨兩點四十六分。

而後他卻再也沒有來過電話,一次也沒有響過。她當然也沒有主動去問,那個晚上,他到底要說什么。有些石沉大海的感覺,可是結局早就明了,何必還要去頑固執著,不過就是反復的糾纏傷痛罷了。

訂單馬上就要全部結清,蔚海藍空閑下來,就想著要去哪里休養。風景辛送來一張世界地圖,讓她好好選一選。蔚海藍倒是存了些錢,足夠費用了。但是她卻不想離開這個國家,離開這個城市那么遠。於是風景辛又換了張中國地圖,放眼望去皆是大好河山。

選一座城市,定一處住所,平靜安然地待上一年半載。

風景辛指著地圖上某個城市,揚起唇角說道,「可以換著住,南方冬天溫暖,寒冬就在這兒過。」他的手指慢慢移動,慢慢北上,「等天熱了,就往這兒遷徙,找個有湖的地方……」

若不是蔚默盈突然登門來找她,蔚海藍還沉浸在那安穩的日子里。

蔚默盈還是老樣子,雷厲風行的,精神很好,愛穿高跟鞋的她,也換上了平跟。蔚默盈一到,蔚海藍就料想到一定是有事。若非不然,依著蔚默盈剛烈的性子,她是絕不可能來的。

蔚默盈神色很急,開口說道,「舒畫出事了。」

蔚海藍狐疑。

蔚默盈困惱地說道,「她用硫酸潑傷了白晶晶。」

這個消息宛如晴天霹靂,讓蔚海藍大為吃驚。

無論如何,她也想像不出,那樣乖順柔軟的蔚舒畫,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蔚海藍趕緊隨蔚默盈去了,蔚默盈開著車,簡略地將前因後果道出。蔚舒畫去孟和平的公寓找他,但是白晶晶在,兩人就發生口角起了沖突。後來在沖撞中,蔚舒畫就將包里的硫酸瓶潑向她。

當然這些都是白晶晶被送去醫院時的哭嚎。

蔚舒畫被暫時拘留了,她沒有應辯。

半路上趕去拘留所,蔚默盈又接到二夫人電話。

二夫人焦急嚷道,「默盈,你三姨去醫院了,她瘋了,她說大不了她拿命賠她換舒畫,我都勸不住……」

那是孟和平所在的第三中心醫院。

蔚海藍就看見回廊里邊站了許多人。

光影交錯間,蔚海藍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

多日不見,雷紹衡似乎清瘦了不少,但依舊是那個冷漠狠絕,如墨玉的男子。

————。今日兩更一起更完了,可能是之前熬夜太厲害,某瑞身體也掛掉了,去醫院看看。恩,大家也注意身體

正文 354:如果有明天(7)[vip]

前方就是急救室,亮著紅燈,里面正在進行緊急醫療救治。

雷紹衡就站在那兒,人影綽綽間,醫院的保安正在拉扯勸阻著誰。

那哭泣的哀嚎聲就從空氣里清楚傳來,聽得人心里一揪。

兩人定睛一瞧,那個被保安攙扶的婦人不正是三夫人。

三夫人方才得知了事情,就有些受不住了。她問起蔚舒畫現狀如何,又聽聞蔚舒畫已經被關進了拘留所。三夫人就想著這該怎么辦,擔心蔚舒畫會不會坐牢。二夫人便說用硫酸傷了人,一定是要判刑的,估摸是逃不過。

三夫人當下急了,哪里還能等,十萬火急地奔來醫院。她已年過半百,病痛纏身,早就是一只腳踏進棺材里的人,一生走至如今,本就是沒有什么期望寄托,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這個女兒身上,盼星星盼月亮地盼她健康平安幸福快樂,好不容易熬出頭,等到蔚舒畫大學畢業,瞧著她找了穩定工作,就只差她尋覓個良緣有所依靠。

三夫人萬念俱灰,悶頭來到醫院,瞧見雷紹衡沖過去就是又哭又求,只希望能夠饒恕蔚舒畫這一回。

雷紹衡不說話,只命人將她拖開。

三夫人卻怎么也不肯松手,還是一個勁兒地哀求。

這哭鬧影響了醫院安靜的環境,護士勸阻無用,只得請來了保安。

於是就有了這么一幕。

三夫人被兩個保安一人拉住一手,她卻還在彎曲雙膝要下跪,哭的無比傷心凄慘,「雷先生!我求求你了!舒畫傷了人,是她不對!可是她還年輕,她才二十出頭,大好年華,她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教好她,我願意代她受過!就拿我這條命賠償換回舒畫!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