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豪門:錯嫁冷血大亨_分節閱讀_23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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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杯雪梨汁。」

他自作主張替蔚海藍點了飲料,在飲料上來前,誰也沒有再開口。

飲料很快被送了過來,蔚海藍卻並不動,依舊淡淡的看著楊慕清,「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我想先走了。」

「你還在跟他糾纏?」楊慕清開口,聲音很慢。

蔚海藍因為他的直言而微愣了下,「這是我的私事。」

這是一種明顯抗拒的姿態,楊慕清不是看不出來。

楊慕清垂眸道,「雷紹衡已經不是從前的雷紹衡了,他很快就會什么都沒有,你最好想清楚。」

蔚海藍挺直脊背,黑漆漆的眼,幽亮如明火。

楊慕清望著她,她的沉靜,讓人很有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其實至今他們兩人的交集都算不上多,可他就是知道,她其實是一個很固執的人。她沉默,她不說話,只是因為她固執的不想跟他談論有關雷紹衡的事情。

「你今天找我出來,如果只是為了說這個,那么我已經聽到了。現在還有別的事么?」蔚海藍道。

「別墅里的事情——」楊慕清頓了頓,緩聲道,「我始終還欠你一句抱歉。」

原本沒有任何牽系的兩人,身體里卻流著相同的血液,蔚海藍抿著的唇角不自覺地放松。

所有的一切,全都與她無關。

蔚海藍側頭看向窗外,似自言自語的說道,「女人其實挺傻的,她們想要的,不是珍貴璀璨的珠寶,也不是光鮮艷麗的衣服……有時候,她也許只是想要一句話而已。可是她永遠也等不到,永遠也等不到了,偏偏卻還在等。」

蔚海藍已經離開好一會兒,楊慕清仍是怔怔的坐著。

有人不請而來,就坐在方才蔚海藍的位子上,「楊少董,這么閑情逸致,一個人出來喝咖啡?」楊慕清認清來人,眼眸瞬間銳利,「微安小姐,這么巧。」

「這里人多,換個地方再說。」身材高挑的女人,膚色是健康的小麥色,卻有著絕對精致的面容,然而神色冷漠,眼睛很漂亮,盯著楊慕清的目光冷的幾乎結冰,她微微一笑。

楊慕清跟著她上了車。

繼而來到一家私人會所內。

「你有什么事?」

微安給自己倒了杯紅酒,「楊少董這是明知故問,我們要談的,當然是我們之間的合作。」

楊慕清目光深幽,「那筆款子已經到手,藍天也岌岌可危,我不記得我們之間還有什么可合作的。」

微安將另一杯紅酒遞給楊慕清,「話不是這么說的。那筆款雖然已經到手,藍天雖然岌岌可危,可是你忘了,盛世還在呢。」

楊慕清驀然變了臉色,「你什么意思?」

「楊少董非要我說的這么清楚?」微安冷冷一笑,漂亮的眼睛閃過一絲諷刺,「那筆款項,還有盛世,我們都要。」

楊慕清冷哼,「你們好大口氣,盛世由三個公司支撐,想要吞掉盛世,你們憑什么?」

微安毫不在意他嘲弄的語氣,只淡淡說道,「我們憑的,不就是楊少董你嗎?」

楊慕清眉頭緊鎖,看著微安,表情陰狠,「你們還要我做什么?」

「誠如你所說,盛世不是能輕易吞得下的,但我們要定了,所以要請楊少董借些錢給我們。」

「我與你們的合作已經告一段落,剩下的,我不想再奉陪。」楊慕清說著,起身就要離開。

微安靠著沙發背,徑直搖著手中的紅酒,透過盛著鮮紅液體的玻璃杯看已經走到門口手握門把的楊慕清,忽的短促一笑,「楊少董,如果你執意不跟我們合作,那么有些事情,恐怕就要鬧到人盡皆知了……鴻豐集團的大少爺涉*嫌洗黑錢,這則消息夠不夠勁爆呢?楊少董,我奉勸你,考慮清楚再回答我。」

楊慕清冷哼,「呵,我要是涉嫌,微安小姐以為自己逃得了?」

「那只好魚死網破。」微安滿不在乎。

楊慕清腳下一滯,停頓片刻打開大門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385:生死為賭局(6)[vip]

這日,雷紹衡前往銀行辦理相關的手續。

名下產業的變賣,需要簽署許多交接轉讓的協議。

這邊進行得十分順利,雷紹衡卻在銀行里撞見了楊豐。

雷紹衡沒料到會在銀行里撞見楊豐,他剛將自己名下幾處房產轉賣簽了合約書出來,便見楊豐從另一間vip房里走了出來。這個世界,就是這么巧,往往許多不想遇見的人,總會在最不是時候的情形下冒出來。

雷紹衡初來春城那幾年,還沒有鞏固地位,所以和楊豐沒有碰到面。

再後來楊豐也不露面,他們就一直沒有碰頭。

其實要真說起來,雷紹衡避諱過他,倒不是怕他,而是怕自己在見到他的剎那,就會恨不得把他置於死地,瞧他如何慘死,心里才能一了百了。而他不會容許自己有片刻的偏差,當一切還未成形,還未掌握在手中的時候,他不會輕易冒險。

雖是許多年沒有見到過他,雷紹衡卻不曾磨滅過他那樣子。

楊豐看見他,似乎也愣了一下。

若非是白晶晶這一邊的訊息,楊豐也是不會將雷紹衡與那時的孩子重疊為同一人。那對雙胞胎孩子,他也有瞧過,長得確實好看可愛,不是遺傳了莫樹永,而全是卓蕾的功勞。卓蕾是個漂亮女人,溫柔賢淑,那種翩然氣質,任何一個女人也不曾瞧見過,太過美好。

楊豐隨即走了過來,淡淡的打了聲招呼,「雷先生也來銀行辦事?」

想也知道,雷紹衡來銀行做什么,偏偏這個招呼打得帶刺。

雷紹衡盯著他,漆黑的眼眸看似與平時無異,然而細看,便會發現他的瞳仁更黑更深了,他並不回他,而是來了這么一句,「楊先生身體不錯,這么多年,從來沒有做過噩夢?」

楊豐忽想起往事,這些年並不曾記起過,若說他殘忍,倒也不為過,可若說時間不饒人,倒也是真是。誰也不會去反復記憶那些磨不去的污點往事,楊豐亦是如此。經他一個提醒,那夜的一切又霍然上演。

楊豐面不改色,「我楊某人一生從未做過有愧於心的事情,為什么要做噩夢。」

雷紹衡的瞳孔微顫了下,緩緩眯起眼,「楊先生欠下的債,我會拿你的女兒來償還。」

楊豐依然微笑著,平靜優雅,一字一字,卻極為清晰而肯定,「雷先生搞錯了,我沒有女兒。」他頓一頓,又道,「我還有事在身,不能耽擱了,雷先生若不嫌棄,改天一起吃個飯吧。」

雷紹衡卻是只笑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