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玄冥再難恢復,否則也不會這么頭疼。」
「玄冥他怎么了?」
他身上的傷已經愈合了,她連傷疤都找不到了,神農這是什么意思?
見她緊張,神農安慰地說道:「不過是元神受了重創罷了,辦法還是有的。」
「什么辦法?」
「你自己去問玄冥去吧,萬一你出什么事情我會被他剝皮的。」
「師父,玄冥都沒告訴他元神受傷,你覺得他會告訴我有什么辦法可以治愈嗎?」
田甜抱著神農手臂撒嬌著,可這次神農卻堅定地搖搖頭。
「告訴你也沒用,你這小腦袋主意太多。」
「好吧……」其實她心里在嘀咕,師父膽子也挺小的,是怕到時候惹上麻煩吧?
於是她換了一個問題:「那元神是什么?」
「就是他的本源,他要是原來的樣子,在北邊你可以橫著走。」
橫著走?她知道玄冥厲害,但從神農嘴里說出來似乎更加厲害了。
「原來是什么樣子?」
神農摸著下巴顯然在回憶,而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了,探知伴侶的過去讓她覺得很有趣,就像打開一個禮盒,期待里面有什么驚喜。
「我只見過一次,青千君是冷傲,但玄冥是從里到外的冷。」
「這算上差評嗎?」她怎么感覺神農說了跟沒說一樣的?
「像他們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