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空,心也跟著空了,這么完美無瑕的臉被爬滿一條條的黑痕,她發現這黑色是脖頸處蔓延上來的,於是扯開玄冥的衣服看他的胸口,果然起點在這里。
「我吸收了蜚獸在我身上留下的毒,這將永遠伴隨著我,而且這毒會影響後代,我便無法再做你的伴侶。」
這時玄冥開始給她解釋了,看到他眼中的落寞她強勢將他的臉給掰了過來,說道:「一點都不丑,何況現在師父已經找回神農鼎,我還找來了靈泉,你又不是大夫憑什么說治不好了。」
「甜甜……我自己的情況自己清楚……」
與她眼神對視,看到她眼中的堅決,甚至沒有在她眼中看到一絲害怕和嫌惡。
「你清楚個屁,我說了算了。」
然後,在他發黑的唇上吻了上去,隨後攀住他的脖子說道:「我很擔心你很擔心你,還好你沒事了,臉上這些東西和那個毒真的沒關系。」
看著懷里的小雌性小心地觀察著自己依偎著自己,可他如今的這樣子不是應該被雌性所拋棄嗎?
而他的小雌性卻粘著他,反而害怕自己不要她了……
有什么穿過他堅硬的蛇鱗到達了他的心臟,忽然覺得她最強大的武器是她的溫柔,此時他很想離開卻無法違背她的意願。
九尾狐早已在玄冥抱起她的剎那跳開了,不高興她對玄冥的感情,卻又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
這時鳳棲爬了上來,手臂流了不少血看起來很血腥,一定是擔心他們才會不顧傷口惡化爬上來。
「別走好嗎,我得先給鳳棲看看手傷。」
她從玄冥身上跳了下來,一邊關心鳳棲的傷勢一邊又怕玄冥再次離開,於是就強行牽著他的手到了鳳棲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