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羽也確實怒了,手上的火焰燃燒得更加激烈,「這里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你們不是說好要死嗎,我怎么能不成全你們!」
隔空手一伸,走得慢的獸人變成了一個火人,妖紅的火焰燃燒,等火焰熄滅的時候那個獸人連灰都沒有剩。
巨大死亡恐懼籠罩著那些獸人,臉色無一不白。
阿等慘白著臉回過頭來,慢慢走向雀羽,「朱雀大人,您為何要趕盡殺絕?別忘了您一天是朱雀獸神就永遠是,這是責任也是詛咒。」
忽然阿等扭頭對玄冥狂笑,笑到面容扭曲,「玄冥大人也是如此,這天下要亡啊!可憐我們這些如螻蟻一般的普通獸人。」
雙手捂住臉,阿等不再放肆的笑,而是看向了她,指著她悲憤地說道:「田大人,這些人都是為您而死的,您終於彰顯了自己的高貴,比起您我們連一只螞蟻都不如,可如果不是您讓朱雀神君留在身邊,這些人就都不會死,我們也會有屬於自己的生活,可從你來南禺山之後就出現了轉變,其實這些罪孽是您的才對不是嗎?」
阿等含著淚慢慢走向她,臉上的悲慟和那些話語讓她身子一僵。
指責聲如泣血,她並不想將這些聽進去,可還是聽了進去。
他們對自己的專屬保護實則是對其他獸人的自私,他們不是屬於自己一個人的,與生俱來的職責不是想丟就能丟下的。
「吼!」死了的鳳臨忽然一躍而起。
阿等最快反應,以保護的姿勢擋在她前面,「田大人小心,請相信我們真的並不想您死。」
可下一秒,伴隨著一聲悶哼一把匕首刺進了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