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不知道他是要去哪里,她也不敢問。
屋內,田甜極為郁悶地瞪著狸九,他居然用九條尾巴將自己纏得嚴嚴實實的,自己仿佛變成了作繭自縛的蠶寶寶,而他的狐尾就是最好的繭。
「還跑不跑了?」
「我只是跟幽冥交代幾聲,南禺山這么危險。」
說著試著掙扎了兩下,可憐巴巴地說道:「九哥,我恐高,你放我下來。」
田甜欲哭無淚,她的頭都要碰到屋頂了,她是知道他狐尾長的,可不想這樣體驗。
「關心其他雄性還想讓我把你放下來?」
狸九斂著眸子揉著自己手指的關節,他手上並沒有戒指這種裝飾品,可是看在她眼里就像是一個大財主摸著寶石戒指,然後正好整以待地要處置不聽話的小妾。
「九哥,這鍋我不背,幽冥在我眼里不是雄性……」
一說完她才察覺到自己說錯話,要是被幽冥聽到還不幽怨她?
「應該說已經超過了性別,他是朋友,雌性和雄性之間除了伴侶關系,還有友誼甚至於親情。」
從大頭鬼到現在的幽冥,幽冥對她來說更像是親人。
「沒有,你太天真了。」
狸九抬起眸子看向了打算動之以情說服自己的小雌性,「如果開口讓他做你伴侶,你猜會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