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田甜努力不懈地想要找回自己。
他大病初愈不應該做這種事情,現在實在不是個好時機,何況她還沒有完全找回對他的感覺,還沒有做好跟他交#配的准備。
突然之間就那么親密,讓她沒有一點的心理准備,這會兒她想變成一只繭或者一只烏龜縮起來。
努力找到一點清明之後,田甜猶如一條缺氧的魚,虛弱地開口道,「雀羽,現在真的不行,你冷靜點。」
感覺到她是真的拒絕自己,雀羽有些沮喪,難道是他做得不夠好嗎?
「甜甜,為什么不行?」褪#去剛才的強硬,雀羽委屈地在她耳邊問道。
為什么要拒絕他?
他都變成這樣了,多少也應該可憐可憐自己吧?
知道她從來都是心軟的,於是雀羽用著最可憐的語氣在她耳邊說道,「我好難受……」
「那個……雀羽……」
田甜支支吾吾起來,她當然能感受到他的難受,因為她就坐在這個「難受」上面。
不知道該怎么說才能不刺傷他,田甜努力想著措辭。
而雀羽見她有所動搖就堅定了要跟她交#配的信念,帶著火苗的手偷偷鑽入了她的下擺。
「不要。」田甜有些驚慌失措地抓住了這只偷襲的爪子。
「為什么?」雀羽極為難受地看著她,這份難受,有心理上的也有生理上的。
以為可以跟她交#配了,可是他被她拒絕了。
雌性不想交#配雄性不能勉強,所以雀羽極為失落沮喪地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