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魔煞之氣想要闖入，我去看看。」玄冥說完轉眼就不見了。

落到地上之後，田甜踮起腳尖捧住雀羽的臉說道，「雀羽，我不能沒有你，你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想清楚。」

柔著眸子凝視著他，然後在他唇上輕輕一吻，「我這么愛你，你一定要好好對自己，對自己好才是對我好。」

眼神混亂的雀羽愣了一下之後，垂下眼眸痴痴地凝視著她。

她說愛自己了，她也愛自己了。

很高興很高興，又很痛很痛，雀羽一手痛苦地抓緊了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撫上了她的臉頰。

「這句話我等了很久了……」

「雀羽，你怎么了？」

見雀羽臉色慘白，田甜手忙腳亂地去查看他，手才搭上他的脈，就見到他猛吐了一口鮮血。

仿佛失去了所有了力氣，雀羽的身體慢慢下滑跪在了地上，田甜想拉都拉不住。

紅著眼睛慌亂地給雀羽擦掉嘴角和下巴沾染的血。

鮮血，刺痛了她的眼睛，讓她的心仿佛被凌遲了一般。

袖子被鮮血染紅，田甜抖著手抱緊了雀羽，哽噎地開口，「雀羽，別這樣，求你別這樣……」

「沒事，現在我清醒了很多，我只是很想做點什么，結果卻這樣了，是不是特別沒用？」

目光不再空洞，雀羽苦苦一笑之後又深呼吸了一口氣。

額頭有溫熱的液體滴落，雀羽仰起頭給她抹著眼淚，「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我會聽你的不會再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