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田甜剜了雀羽一眼,這是做父親說的話嗎?
雀羽無所謂笑笑,「這樣算是對他們的鍛煉,以後他們找伴侶就簡單多了,也不怕照顧不好雌性。」
「借口。」冠冕堂皇的借口。
但是他們這樣懂事她放心了不少,相比起小家伙們她更擔心的是這個妖孽。
他看起來恢復過來了,跟她說話能有說有笑的,可是她不會忘了昨晚他的樣子。
再也不想見到他絕望的樣子。
吃完之後,田甜就擦著嘴。
覺得手背有些癢就撓了撓,也沒有去在意。
可是撓了一陣之後,她忽然反應過來了,低頭看了過去。
只見手背上出現一抹淡淡的紅,粗粗一看以為是抓撓引起的。
但她知道這是不一樣的,是屬於雀羽小崽子的獸紋!
這完全是意外之喜。
這個獸紋遲遲不出現,她就覺得那次的播種失敗了。
她也死心了。
畢竟現在雀羽已經知道了真相,想要和他造小崽子已是不可能。
然而小崽子還是到來了。
沒敢表現太多喜悅,田甜將手偷偷藏了起來。
可是暗中一直觀察著她的男人們,只要她泄露一絲情緒就會察覺到她的反常。
雀羽的妖孽臉徹底失去了血色,「為什么還是……」
他以為這么多天過去了是不可能了,可是她手背上忽然出現的模糊獸紋騙不了人。